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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白的《早發白帝城》到《下江陵》
——漫談李白詩歌的幾則風波
(原創首發、文、三峽劉星)
作為一個敏捷的詩人,一個時刻都要應酬作詩的寫手,一個被後人推崇到無人能及的詩仙李白,在中華大地各地都留下他精美的光彩照人的詩篇。而今,這些詩篇更成為地方政府爭搶的香餑餑。
前不久的“四川江油”和“湖北安陸”的李白故里之爭,至今還留下模稜兩可的結論。也就是說作為“李白故里”這個本來唯一的城市商標版權將由江油和安陸共享。這是詩人的名氣惹的禍。在詩人的文化核心面前,兩地政府為區域經濟都尋覓到了這個支點。
故里,作為一個名詞,如今成為待價而沽的賣點。李白出生在如今的中亞碎葉城,幼年隨父親李客遷居江油。在江油度過了完整的童年、少年,乃至青年。25歲出川之後再也沒有返回江油是個不爭的事實。到底故里在那裡,想必李白自己也無可奈何,因為他自己的筆記詩稿也是“含糊其辭”。姑且不論其間的“難言”之處,詩人的詩句當然不會成為考古的依據,何況還是天馬行空、思想無疆的天才詩人快意詩篇。
真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還有時有還無也。誰會推敲呢?誰在推敲呢?有。
歷史上推敲者、考證者本著實事求是的古風,多有嚴謹的學術爭鳴的內涵。而今,文化和經濟成為難分彼此的雙胞胎,誰敢相信當今的“神侃和戲言”。
李白問,在《靜夜思》裡,從山月到明月,從此床非彼床;我要的那個月?我坐的那架床?從《早發白帝城》到《下江陵》題目之真假,請問從白帝到江陵,誰又知道我的痛? 在《早發白帝城》的詩題到《下江陵》郵票題目引發的“地名之爭”,背後除開地域情節之外,更多的是經濟原動力的作用。名人效應成為時下文化的“新發現”,而最典型的莫過於“名著重談”之風盛行。李白就這樣被“經濟化”了。
這是時代的必然,還是文化的墮落?
最諷刺意味的是2009年9月就是在奉節白帝城首發的特種郵票《唐詩三百首》,第一枚郵票便是《下江陵》。郵票本身卻是“朝辭白帝彩雲間”的意境。對此,夔州人(重慶市奉節縣)郵政局的高永華撰文《閒話《下江陵》》說;不?
夔州人終於有人敢說不了!
到底標題何名,源於當今的區位文化之爭。那麼,假如詩人李白健在,他會如何說呢?李白兩次到夔州之白帝城,第一次25歲,最後一次58歲,其間35年等閒過,夢與圓夢,彼時的李白正是雄姿英發的青年才俊也。他,才華橫溢;他,博學敏才;他,有鯤鵬之翅,他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他,很早就被賞識,就在出川的不久前,他在成都府,就婉言謝絕了成都太守的暗送秋波,拒絕他為自己寫的推薦信,因為他從心底感到份量不夠。
輕舟萬里,何處是歸程,李白不會多想,其實自從他離開成都平原,離開江油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人沒有回來,可是心卻在故鄉。他說,“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山月,低頭思故鄉。”在李白的眼裡、心裡故鄉在哪?是如今的江油?還是安陸?或者都不是?
千年過去了,李白的詩成為關注物件,不僅僅是名氣,還有許多更為精彩的故事。比如就產生了何謂“床”的典故之爭,也產生了“山月”到“明月”的誤傳,更有學童對是“猿聲”還是“猴聲”的探討……
噓唏兮也。“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此“床”成為最為神秘的“床”;“舉頭望山月,低頭思故鄉”,此“山月”還是“明月”成為最神秘的“月”;此“猿聲”還是“猴聲”成為最刻骨銘心的嗚咽……
請看李白的“月”。
長安一片月,萬戶壽衣聲。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登舟望秋月,空憶謝將軍。跪進雕胡飲,月光明素盤。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日月。孤月滄浪河漢清,北斗錯落長庚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
李白的詩中對明月的愛有目共睹,現在我們看詩人筆下李白模式的“月”:明月、一片月、夜月、日月、月下、醉月、湖月、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