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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女孩眼底的一點點野性。
看過去,我的桌上像一座被花朵覆蓋的花園。
“是誰發了瘋把整個花店裡的花全綁架來了?”我不置信地喃喃自語。白薔薇,白薔薇,白薔薇,我好像聽見自己的名字被呼喊了千萬次。
“就等你來揭曉謎底囉!”圍觀的眾人異口同聲地說。
“啊!但是這花是送誰的?”我呆呆地問。
“傻瓜!當然是送你的。”圓圓笑得幾乎停不下來,“你別這麼小家子氣好不好?沒收過花啊!一下子就成了呆子。”
圍觀的人莫不嘆息!真是,這花送我這樣的呆子真是浪費了。
我還是像個傻子一樣看著那堆花。
圓圓把一個白色的圓形硬紙盒遞到我手上。“哪!快把這個禮物開啟吧!我們都快被好奇心殺死了。”
交在我手上的紙盒約有一個十二英寸的蛋糕盒那麼大,扎著和花束一樣的銀白色緞帶。會是誰呢?我開啟紙盒時心底怦怦地跳著,我猜四周圍觀的人其緊張的程度猶勝於我。
盒蓋一開,四周的驚歎聲頓起。
躺在盒子裡的是一件純白的絲質吊肩小禮服,裙襬此起彼落地以同色絲線繡滿了白色的薔薇花。盒子裡不只是禮服,還配了一條長長的珍珠項鍊和一朵白色薔薇胸花。
我的天!
我拿起盒子裡的一張卡片,不用說,這卡片上的惟一圖案也是白色薔薇。
我一開啟卡片就不禁笑開來。原來是曲多年這小子,看不出他還這樣浪漫。
卡片是一張邀請函,請我大駕光臨曲氏集團的春酒晚宴。盒子裡是為我準備的晚宴裝。
圓圓像只刺蝟般一身的刺全豎起來了,睜著一雙大眼睛。這時的她可能是最符合她名字的時候。
不過,好在她一向是身經百戰的,不會這樣容易就亂了陣腳。
“薔薇寶貝,你可真有本事!不久前才看到曲氏的案子負責人是你的舊情人,沒想到今天曲氏集團的少爺都把花和禮物捧到公司來了。我看不要多久就換你做經理,公司有你就搞定了。”圓圓酸中帶刺地說,“你要是飛黃騰達當了少奶奶,可別忘了拉我們一把。”
四周的觀眾已經一鬨而散,有的大約是打電話去相熟的報社通風報信了。我幾乎已經看見自己的照片被刊在八卦新聞的頭條。
是啊!堂堂曲氏的少東居然肯對我這種不嬌不媚的女人感興趣,這恐怕要氣死那一票每天都在泡三溫暖、做臉、學美姿美儀的美女們。不用說,我眼前已經氣死一位千嬌百媚的圓圓小姐。
但是等等,曲多年不過是送個花送個衣服,也不代表他要追我,擔心我嫁進曲氏大門未免嫌早了點。
我於是站到椅子上去,企圖對全辦公室的同仁有個交代。
我喊著:“各位拜託,這不過是一件衣服和幾朵花,並不是一個鑽戒,請大家看清楚。嗯,我是說,我只見過他一面,真的。根本連朋友都談不上。”我支支吾吾地解釋,但見現場一片沉默,大夥的眼光愈發凌厲。
“好了!別說了,越描越黑。”圓圓一把把我從椅子上拖了下來。
她把我拖到廁所裡狠狠地給了我一頓教訓。
我找來一個大圖筒,把裡面的圖紙倒出來,放了水,把花全插進去。
說真的,這一大摞花,哪有一個花瓶放得下?要不是有這個圖筒,我還只好委屈它們在垃圾桶了。
安置好了花,我抱著那一盒小禮服,頓覺自己的不容於這個辦公室。
真奇怪,在這個辦公室裡大概沒有人比我更喜歡工作,但是,怎麼好像才一眨眼的工夫,沒有人記得我曾經為公司的付出。我在職場上所作的努力卻怎麼也都比不過在情場上的受人矚目。
真受不了!我起身對著圓圓說:“我要去燕老那兒走走。”
“我勸你就別浪費時間了。現在有了曲氏集團,我看彭祥對燕老那塊小不丁點的地不會有興趣的。”圓圓說。
可是我去可不只是為了這一點原因,我不知有多久沒見著燕老了,說真的還有點想念他呢。
“這你就不懂了!業主都是潛力無窮的,他們搞不好還藏著幾十甲地沒報告呢!”我隨便應付應付她,揹著包包一溜煙就跑掉了。
到了燕老的破舊危樓,我老實不客氣地拉開嗓子叫:“燕老,我來了,還不快把你的好茶搬出來。”
但是這天的情況有點不一樣,任憑我在門口叫破了嗓子也不見燕老的影子。我一推大門,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