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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第二人。
簫玦拎著那頭巨虎,走至族長面前,恭敬遞上,淡淡一笑,笑容尤物,悠然道,“這虎擋了我的去路,我隨手一射,不小心成了這般,還望族長莫要怪罪。”
“你是誰?”等待著燕律的柔芯眼中滿是失望,搖頭問道。
“在下不過是一介江湖小民,不值一提。”簫玦露出面紗外的鳳眼一挑。
“柔芯,不得無禮。”族長笑著接過虎,咧嘴一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阿爹,我不要嫁給他,我不要。”柔芯氣急,揮舞中的素手扯下簫玦的面紗,頓時,眾人忘記了呼吸。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陸夢腦海裡浮起宋玉筆下的楚國東家小姐,這一段如今看來,像是專為簫玦所寫一般。
柔芯輕聲驚呼,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之人,半晌,面頰浮起一抹羞澀的紅,她餘光偷偷向著那人瞧去,墨藍色的眼底籠罩著虛無空洞,竟讓她背脊爬上森森寒意。
她微微一顫,再次看去,笑意點點,那般的鬼魅恐怖,彷彿只是她一時生起的幻覺。
陸夢偏過頭嘆了聲氣,呢喃道,“看來,這柔芯公主也逃不出美人計。”
燕寒玉默然,凝眉思慮片刻,隨即釋然一笑,“秋篁,我們回去,既然今日錯過了好戲,那就等著明日的□。”
☆、英雄救美
紮在角落的穹廬之內,燈光通明,琴聲悠悠,觥籌交錯。
“楚機,你瞧瞧我為你準備了什麼?”軟榻上,那人眉眼如畫,繡著芙蓉花紋的乳白色寬袖拂過身側的矮桌,如玉潔白的手執白色酒壺,他輕拈起壺蓋,一陣梅子的清香撲鼻而來,漸漸又被濃郁的酒味取代,這一輕一重混雜在一起令人沉醉。
他輕揚長袖,恭候在一邊的婢女為他們的酒杯中一一添上酒。
陸夢輕輕一嗅,清甜之香溢滿四周,她仰頭一口飲盡,辛辣之味沖鼻而來。顧不得其他三人的
取笑,她忙取過盤中的桂花糕塞入口中,過了片刻,辛辣漸漸褪去,然渾身湧上一股暖流燥熱起來。
她倒是以為這梅子酒與回春莊釀製的桂花酒一樣,並不會醉人,豈料這酒烈得很。
“碧月谷的梅子酒,可不是誰都喝的。”燕寒玉笑吟吟,身子微微一仰,目光掠過秋篁,她白皙小巧的臉龐泛起了酡紅,眼神迷離柔軟,斂起了平日裡的清冷銳氣,像是在朦朧霧夜裡含苞待放的睡蓮。
“碧月谷釀酒師摘取的是最為鮮美的楊梅,用山間的泉水洗淨放於簸箕之上把水控幹,放入到酒罈之中,添入糖和特質的米酒,封上口,一般尋常百姓釀梅子酒一月後便開封,但酒是越久越醇厚,碧月谷的梅子酒是釀了足足半年,更為濃郁醇厚。”
未曾聽清燕寒玉的話,陸夢只覺喉際火熱,她扯了扯領口,稍稍敞開,這才舒適了些。
玉頸如白雪無瑕,在燈火下泛著光澤,領口下隱約可見纖細的鎖骨,燕寒玉目光一滯,餘光掃過柳鬚眉出神的模樣,泛起一絲不快,開口道,“秋篁敞開領口,可是熱了,不如把門簾敞開如何?”
他語氣溫和,然銀色面具下的黑眸卻含著冷意,陸夢打了個冷顫,忙拉起領口,不知道又是哪裡惹他不快了,她嘟噥著側了個身,避開灼人的視線。
“王爺,今日的狩獵大賽那人我已查清楚,簫玦,八品官員,是遷墨城城主。“柳鬚眉蹙眉岔開話題,“只是,鬚眉認為此人身份絕不會那麼簡單。”
燕寒玉淡笑不語,往酒杯中盛滿酒,柳眉斜飛,不知在想什麼。
陸夢無奈地瞧了瞧又自顧自喝起來的柳鬚眉與張楚機,她掐指一算,眼底劃過一絲驚異,思慮片刻起身對著燕寒玉道,“王爺,秋篁大約是醉了,頭有些發暈,請王爺莫責怪秋篁掃了興,秋篁先行回去了。”
燕寒玉閒淡著躺在軟榻上,半闔著眼,纖長濃密如羽扇的睫毛低垂,他一手搖著扇子,一手執著白瓷杯,優雅又不失風流,唇角揚起誘人的弧度,令人神魂顛倒。聽聞陸夢的話,唇畔笑意深了一分,他揚了揚扇子,默許她的離去。
陸夢按捺住快速跳動的心,神色平靜,離開穹廬。外面正是滿月,青古的夜晚雖是微涼,然那唯一的一片翠林,被薄薄的煙霧籠罩,映襯著碩大的圓月,如夢似幻,倒是有幾分塞外美。
她凝神一看,翠林間飄出一陣煙霧,心頭一顫,方才她用半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