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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宮”那是元宓的生母秀嬪生前住的地方,她死後,元宓仍舊住在這裡。這裡十分偏僻,相較於其他地方來說,是顯得有些陳舊了,想來也是好幾年沒又翻新。
走到門口,又是見到兩個懶散的侍衛,元初不禁覺得好笑。他身著四爪龍褂,兩人見了他,也只是微微行了禮,仍舊懶懶地,似是知道他是誰,也沒有打算通報的樣子。元初仍是笑著,也不理會他們,帶著玄衣就進去了,那兩人也沒攔著。
進到庭院,還算是整潔乾淨,卻時不時又兩三個一夥的坐在那裡閒聊。和秀宮裡的人自然是比元初那裡的人要多得多,元初那裡本就沒按體制給人,元宓這倒是有按著他母妃品級以及他本人長子品級給的人,只是,看起來,明顯疏於管教。
眾人見突然來了人,又是一身皇子服飾,一時也不知道是誰,不過終也是懂得紛紛前來見禮,眼中俱是驚疑不定。
元初瞧了瞧四周的環境,不由地在心裡冷笑。他也不理會那些奴才,徑自就往裡屋去了。
他雖然笑著,嘴邊的弧度卻是極冷,眼內也隱見殺意。那些奴才們懼與他的氣勢,又沒弄清今天來的是哪位主子,一時間竟任他直闖,無人敢攔。
待元初走得遠了,跪著的人頓時不知道該不該站起來,直到門口的其中一名侍衛踱步進來見了,涼涼地說了句“起吧,那是五皇子”,眾人這才起身,有人居然還忍不住“咜”了一聲,現在誰人不知五皇子失勢?就連及冠生辰都無人慶祝。適才瞧來人的架勢,還以為不是二皇子便是三皇子了,沒想到。。。。。。。。
進了宮裡來服侍人,誰個不想攤個好主子,有權有勢不敢想了,但是總得求個升官發財不是。偏偏他們不知道倒了幾輩子的黴,說得好聽是服侍皇長子,卻偏偏是個庶出還不受寵的,自然,財也好、官也好統統同他們無緣。那些眼巴巴抱著幻想進了宮的宮女,別說見皇帝,就是皇子都見不到幾個。這麼多年來,早已經就是心焦氣燥。
再說那個大皇子,平日沒一絲皇子威勢也便罷了,卻也不近女色,皇帝也似乎壓根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兒子,這讓那些想退而求其次的宮女們又失落了一回,好歹也是個皇子不是麼,能嫁了總比一輩子做奴才的強,可惜。。。。。。
懲戒
宮裡的格局好似都差不多,元初帶了玄衣進去,也沒費多大的功夫就找到了元宓的寢房,房門正大開著,裡頭傳來翻找東西的聲音。
元初進去,玄衣很自覺地站在門口守著。裡邊是一個套間,用屏風隔著,外間的圓桌上正擺了一些膳菜。元初估摸著午膳的時間已經過了,再垂眼看看菜色,伸手摸了摸碗,眼內的神色更為冷冽。
聽到外邊有響動,元宓在裡頭喊了一句:“青煙,可有見著我娘留給我的青玉?”過了一會,沒聽見外頭的回答,就又問了一遍,此次的言語中已經略帶怒意。
元初輕笑,覺得有意思,他這個大哥是很難得生氣的。什麼青玉如此重要?
果然不久以後,元宓從屏風後面急急走出來,口裡還兀自道:“平日你們拿東西也便罷了,那青玉可是。。。。。。”未說完的話在見到元初後嘎然而止。隨即,他的臉上飄起了一摸淡淡的紅暈,他顯得有些尷尬,眼神飄忽不定地四處亂瞄,嘴裡訥訥問道:“五。。。。。。。。五弟怎麼來了?”
元初居然起了逗弄之心,於是答道:“難不成只許大哥去我那裡,大哥這我便是來不得了。”
元宓撓撓頭,仍是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不是那個意思,這和秀宮裡簡陋得很。。。。。。”
“我看不然。比我那破屋子強。只是,我那裡倒還有個像樣的奴才,你這缺了。”他說得意味深長,眼內一閃而過狠厲之色。
元宓知道他指什麼,指了指椅子示意元初坐下,然後才略帶羞澀地說:“這裡一直這樣,習慣了也便沒什麼。”
“大哥,午膳還沒用麼?”元初不接他的話們自顧自地又問。
元宓笑笑,似乎想隱瞞什麼,道:“嗯,近日看書晚了,竟忘記了吃飯。看,猜都涼了。”
“大哥,不是你看書晚了,這飯菜怕是每日都涼了才送來的吧?”元初輕笑,但眼內卻無一絲笑意,他狀似無意地拿起筷子:“菜色看來不錯,我也嚐嚐如何?”雖是問句,卻絲毫沒打算等元宓同意後再吃,隨手夾了一塊就塞嘴裡。
元宓伸手欲阻止卻已來不急,見元初沉著臉將東西嚥了下去,才苦笑著嘆息:“五弟何必?明知那是隔夜了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