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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包括你能動用的一切勢力。”
“可。”元晰笑吟吟的。
“其二,安宋的事,少不得要你下點功夫。”元初太知道自己這話的意思,於是訥訥地轉過頭去,說得十分愧疚。
元晰果然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想了一會,神情無比認真地問:“初兒,我在你心裡,是什麼?”
元初沉默了。
元晰顯得又點失望,不過仍是強笑著道:“我懂了,要做什麼你儘管說。”
“晰,”元初直視他的眼睛,帶著少有的誠懇和哀慟:“我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是什麼。但我卻從來沒又輕視你的意思。過去我錯過了太多失去太多,你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還像是親人的人,也是我第一次想為了保護什麼而去做很多事的人,相信我,在見你之前,我所有的功夫和精力都花費在破壞上,我想盡了辦法讓別人不幸。而你,我希望你能過好。雖然——我仍舊不知這是為什麼。”他苦笑著,他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是想那麼做,就那麼做了而已。
元晰一愣,然後還是笑,與先前的勉強不同,是真的笑,眉眼彎彎,沒有妖氣也不嫵媚,笑得天真爛漫。
元初有一些看呆,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元晰。
“我會一直記得你的話的。”
“啊?”元初不知道他著話是什麼意思。
“這事以後再說吧。你的第三呢?”其實,他已經要到他想要的答案的了。
“其三。。。。。。”元初又是一陣吞吞土土。
“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安分守己,暫時不會去碰你那位‘大哥’的。”他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就知道!
元初一聽“暫時”就知道元晰並不願意放下這事,也只能苦笑著自己去想萬全之策。“皇帝什麼時候會來?”昨天晚上鬧得很過分,元晰那麼肆無忌憚,皇帝估計是不在宮裡。
“估摸這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他不會離開太久。”看出了元初的心思,元晰又道:“這裡的眼線換了楊尚風的人,暫時沒事。”確實只暫時,如果把人全換了,勢必引得皇帝疑心。
元初再次苦笑著感嘆:“你的膽子還真大。”
“客氣客氣。”元晰不以為意地痞笑以應。
“那麼,今日善後的事就交給你了。”昨天鬧得有些不像話,兩人也都沒來得及沐浴,眼看就將近午時了,此地不宜久留:“外邊的事,就交給我罷。我也該走了。”
“好,我明白。”元晰的情緒並沒又太大的起伏,依舊微笑著,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元初點點頭離去,心中卻愈發糾結了。
當石門合上,元晰坐在床上低垂著頭扯住自己的衣袖輕笑:“初兒,你還瞞了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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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邸,仍是見到門口懶散的兩名侍衛以及忙碌的玄衣。元初笑了笑,命玄衣給他添了熱水洗了澡,用了午膳以後,又想了想,招呼玄衣一道,說就要去元宓那裡。
元宓並未建府,仍舊住在內宮之中。元初本就對元宓仍能保有單純的性子一直存在諸多疑惑,而元晰的一番話已經很好地解釋了原由。所以現在看來,諸多不合理的地方也全部有了合理的解釋。
皇帝不去關注元宓,其實人也不大會在乎一個無權無寵的皇子的存在,反之對於元宓來說,早早地斷掉他爭權奪勢的希望,也能完好地儲存他原有的真性情(當然,這是純粹針對元宓那種人的,換了別人,難保不生出怯弱或者仇恨的心來,例如——在元初並未見過元宓之前他自己腦補中的“大皇子”)。只是這麼一來,其實也確實表明了皇帝根本無意傳位於他的。如今的元宓,雖然聰明善良,要說仁慈也可以,這樣的他根本無法承載起一個君王的責任、野心、甚至是苦難。
無論皇帝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此精心保護元宓,見過元晰之後,元初對一些事情已經漸漸心中有數。果然情報和心理是鬥爭的根本!在幾乎揣摩清了所有人的心思之後,凡事在心理都有個底,他的行事也能漸漸不受束縛。
有些事情明朗了反而是件好事,例如,他現在就能理直氣壯地吆喝玄衣替他辦事,反正只要他還沒又同玄衣的主子撕破臉,在不損害他家主子利益的情況下,玄衣自然會認真並且忠誠地執行他的命令。
看著這個年輕而又瘦弱的身影默默跟在自己身後,元初不禁又些好奇,在必要的時候,他那細弱的手臂究竟可以爆發出多大的力量?
走了很久才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