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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似以往一般見禮,眉目之間倒是有一絲絲的不耐。
元逸見了元初的臉色心中愈發生氣,本見他今日對自己尚算客氣,正想上前詢問一探究竟。誰知道父皇將他派去西邊監軍之後,不敬、不耐之色愈顯。可見之前對自己的恭敬客氣都是裝出來的,一步一步、默不作聲就搶去了本該是自己的東西!元逸心中無來由地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如果他是輸給元聿那也就罷了,怎就會著了這個五皇子道?
從前就算父皇喜歡他,他也還是沉默寡語的樣子,他有名的也就救母那件事,此後並不見他有多大能耐,其沉默的程度和那個默默無名的四皇子元成是差不多的。是故,在元逸心裡他從來都沒有將五皇子作為自己的對手,他認為有威脅的人從來也就只有元聿一個而已。所以他在會在無皇子失勢後試圖拉攏並且並沒有將太多的防備放他身上,沒想到,最後他和元聿卻都輸了,一切便宜被那個小子和元成佔盡!這豈能叫人心甘?無論是留在皇帝身邊受他親自教導或者是去監軍,都好過去治什麼水!
元逸多年的驕傲頓時受挫,今日的事已經很沒有面子,於是他再也不願同元初說話,而是高傲地昂起了頭從元初的身邊走過去,臨走還不忘丟給元初一個諷刺而不屑的眼神。
元初先是愣一愣,而後仍是冷笑,很好,皇帝的目的全部都達到了。他也懶得再理會元逸,這個人的威脅已經不大了。他直接走過去攔下正打算離開的奕王,大大咧咧地將人攔下,絲毫沒有什麼禮數可言。
“五皇侄就是想謝本王也不該是如此吧?”奕王停下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元初說道。
“謝?你說對了,我是該好好‘謝謝’你的。”元初也笑了,可惜眼內卻是一片殺氣騰騰,毫不掩飾的殺氣。
“不必客氣,五皇侄是難得的將才,推舉你去西邊也是為元鄴大局著想。”奕王面不改色,仍是溫和地客套著。
元初卻沒有同他虛與蛇委的心情,他將頭靠過去,離得奕王很近很近:“若是元宓有合不測,我勢必要安王全族陪葬。昨天只弄死兩個奴才一點也不過癮。你知道剝皮之刑麼?就是在腦袋上開一個小孔,然後將燒滾的水灌進去,據說,可以得到一張完整的人皮。到時候,送你一個填充了稻草的安王人皮娃娃可好?”
奕王的眸子裡的溫度瞬間降到零點:“小子,你說的話另我十分厭惡。”
“同樣,你和皇帝的所作所為令我噁心不以。”元初絲毫不畏懼奕王已經幾乎是威脅的口吻,他冷冷地回道:“相信我,我本來就沒什麼好失去,當我失去我僅有的那麼一點點東西的時候,我不保證我不會發瘋。”就像還是靈體的時候那樣,殺光所有!不要不信,他現在已經有那個能力了。再者,如果元宓真有什麼問題,他無論做什麼怕是皇帝都不會反對了。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此時奕王無論的語氣還是眼神都不再有一絲笑意,可是嘴角卻仍是掛著慣然的笑。
元初卻不再答話,昂頭甩了袖子便大步離開。
奕王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僅僅說了一句:“事情果然變得有趣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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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制
元初回到自己的住所,離皇帝定下出發的日子還有五天。也就是說,他只有五天可以佈置一切,所以,該見的人他必須馬上都見上一遍。
誰知道,回去後看到的景像竟是令他哭笑不得。從來都是懶散看門的兩個侍衛如今一臉威嚴挺拔地站著看門也便罷了,門外居然還站了不少朝臣甚至的宮女和太監。元初一下子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見著元初回來,有幾個人也迎了上來。元初見他們雖然身著朝服,但卻都眼生得很,估計是朝臣卻不是朝裡的重臣,是故他才會不認得。
幾個人上來就是見禮,少不得恭維一番,甚至是備了禮就要往元初的府裡送。
那邊站了許久的總管太監也迎了過來,開口就是“爺吉祥,爺萬安”馬屁拍得也是噹噹得響,這架勢,元初自進宮以來還真都沒見識過。
鬧了大半天才知道,那些個沒什麼權勢的朝臣純粹是來巴結的,元初此去西疆監軍,很可能是皇帝要委以重任,也算是五皇子一脈要重整旗鼓了,這個時候不巴結還等什麼時候?
而那個總管太監則是帶來了一些宮女太監,說是五皇子建府後的等級配置,那些本都該是他使喚的奴才。又找了一堆理由來解釋這些人如今才送到的原因以及拼了命的巴結。
元初這才算是真正見識到那所謂“恩寵”的魅力。心裡不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