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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打屁啊,這麼響!”某男對天空比出中指。
公羊弘抬頭看了一會兒,覺得脖子有些酸,一線影子從他眼中劃過。
咦?公羊弘朝著那影子落下的方向跑去,直跑到足球場邊仍舊一無所獲。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鼻子裡突然問道一股香味,一股濃郁地玫瑰花香。
循著香味走去,一株連莖帶根的玫瑰靜靜趟在場邊的雜草裡。
“好香啊!”公羊弘撿起玫瑰,直覺置身於百花叢中。
難道是天意?老天掉只玫瑰下來叫老子去追女?該不會是哪個閒人趕飛機,打破窗玻璃,從天上扔下來的吧。
公羊弘覺得這花不能浪費,得體現它的價值。
反正還有一個月就畢業了,別人是官家大小姐,估計以後再沒見面的機會,就算被拒絕領到好人卡也不會有什麼尷尬。公羊弘手指捏著花枝,想從中折斷,可那花枝韌性十足,都繞成一個圈了還是完好如初。
公羊弘放棄了折花的舉動,反正這花也就尺來長,將整株玫瑰別在後腰的皮帶上,他準備進行人生中第一次求愛行動。
按照公羊弘長期的觀察,譚悅這個時段應該在學校那株百年紫藤樹下的石桌上覆習。
直奔紫藤樹,石桌上有幾本書,卻不見人。
公羊弘慢慢走近,才聽見藤蔓深處有女人低泣聲。
是譚悅,她在哭!
公羊弘聽著那哭泣聲,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揉碎了。想了想電視裡的情節,他覺得這是一個搭訕的好機會,於是滿身上下找紙巾,卻發現除了幾塊錢零錢之外,他身上沒有任何紙製品。
“那個,你好!”公羊弘走到女孩子身後,傻乎乎地蹦出一句話。
譚悅明顯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渾身一抖,忙不迭地擦著眼淚。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公羊弘溫柔的笑道。
譚悅帶著殘淚回頭,一個男生映入眼簾,一身廉價的地攤貨,牛仔褲洗得都破了,頗為有型的頭髮下那張陌生的臉似乎又在哪裡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這個男生叫什麼:“你是……”
幹,不會吧!公羊弘心涼了半截,欲哭無淚。自己和這妞初中高中,外加一年小學七年的校友了,竟然連名字都叫不出來。太失敗了!
“我是七班的公羊弘,上次期中考試我還給你抄了歷史答案,初中的時候我在二班,你在三班,那次參加調查機動車尾氣排放的社會活動時我們分在一個組,你忘了?小學六年級你轉校到附小,你坐二排我坐五排。”公羊弘飛快地訴說著兩人共同的經歷。
譚悅聽得有些發愣,有些莫名其妙,想起**了她感情後甩手不管的那個男生,猛升起一陣突如其來的感動和傷心。緊接著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怎麼又哭了?公羊弘除了在酒吧當調酒師時應付無聊女的搭訕外,跟女孩子的接觸近乎空白,有些不知所措。
譚悅坐在紫藤上,頭埋進雙膝低泣。公羊弘難得跟佳人有共處的機會,也在旁邊坐下。
女孩哭了一陣,抬頭突然問:“下午你有時間嗎?”
什麼意思?公羊弘覺得這句話有潛臺詞,下午有課當然沒時間,難道是要和我約會?猛然間,公羊弘熱血沸騰。
“當然有。”回答鏗鏘有力。
“陪我去一趟二醫院好嗎?”譚悅帶著哀求的語氣說,“別告訴其他人。”
“放心,我嘴緊。你生病了?二醫院的醫生服務態度太差,一醫院好些。”公羊弘說。
“我在網上查了,有人說一醫院做人流很痛。”譚悅細聲道。
轟!公羊弘覺得自己被人用20公斤的鐵錘砸在腦門上,腦袋嗡嗡直響,眼前一片漆黑。
…………
公羊弘腦子一直暈呼呼的,連怎麼到醫院的都不知道,就連術前家屬簽名都像個殭屍一樣,傻乎乎的把自己的真名寫在上面。
譚悅和公羊弘並排坐在醫院過道上,看著他精神恍惚的一樣,心情出奇的複雜。她的手揉弄著衣角,想要說些什麼,但嘴唇動了動,卻最終沒有開口。
兩人安靜地坐在一起,直到公羊弘褲兜裡的手機發出尖銳的鈴聲時,那死亡般的安靜才終於被打破。
高三畢業班下午一點半就要上課,電話是鄭欣打來的,一接就是陣低聲咒罵:“媽的,你小子死哪去了,老班剛才點你名,我說你去廁所了,五分鐘之內不到你丫死定了。”
“跟老班說,我在廁所**,沒空!”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