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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老爺子,我來看你了。”莫浩臨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眼裡的寒霜融了大半,他蹲□子用手擦去墓碑照片上的水滴。
側頭拉過他的手,老人用口袋裡的手帕擦拭他指尖的溼潤,“浩臨,我原本不想離開的,總擔心留珩文一個人在這兒他會寂寞。可是你和小渺都勸我去國外動手術,我知道你們是真的擔心我,我不能讓你們為我這個老太婆操心。我已經聯絡了國外的醫院,下週四就過去,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目光投向墓碑,老人的神情戀戀不捨。
莫浩臨抿了抿唇,說:“我會常來看老爺子的,您放心。”
“嗯。”老人欣慰地輕拍他的手,“還有小渺,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她。她是個好孩子,就是太苦了,什麼事都憋著不說出來。她兒子撫養權的問題你一定要幫她。”
老人正是委託莫浩臨擔任宴渺律師的嚴謹宜。
莫浩臨目光閃了一下,“宴小姐的案子我交給成淺曜律師了。”
嚴謹宜蹙眉,“我也不是信不過成律師,只是交給你我更放心。我最信得過的人就是你和小渺,若是由你來擔任她的代表律師,就再好不過了。”
莫浩臨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明白了。”
嚴謹宜望著墓碑上頭樂呵呵笑著的人說:“他走的時候什麼都沒給我留下,那些個古董字畫我也不懂,倒是遭那幾個不孝子惦記了。如果不是你替我周旋著,我可能連他最後一點寶貝都留不住。”
徐珩文,嚴謹宜的丈夫,四年前莫浩臨的委託人。當時的莫浩臨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律師,徐珩文狀告雜誌社的侵權案是他接手的第一個案件,官司贏得很漂亮。徐老爺子特別欣賞莫浩臨做事認真謹慎的態度,之後時常讓他來家裡坐坐,和他談論自己喜愛的字畫,甚至還教莫浩臨習毛筆字,待他如同親生子一般。
“老爺子是我的恩師。” 莫浩臨目光沉靜而幽遠,彷彿想起了以往的事。
“他也沒教你什麼,你那一手好字是自己練出來的,連他都稱讚過。”說著,嚴謹宜嘆了口氣,“他這麼一走,我也倒下了。”
“老爺子走的時候我在國外,不僅沒來得及參加葬禮,也沒好好照顧您。”莫浩臨難得露出歉疚的神色。
嚴謹宜笑了笑,“你剛下飛機就立馬來看我,比那幾個對我不理不睬的兒子好多了。在醫院的時候也多虧小渺細心照顧。”
莫浩臨沒有說話,他從嚴謹宜口中得知一個叫小渺的護工對她十分照顧後,才會不計報酬地答應幫助那個護工,但他萬萬沒想到會是自己恨了這麼多年的女人。
“我知道你的性子,小渺是我讓你照拂的人,如果不是對小渺有什麼誤會,你是不會將她的事情拜託給別人的。”嚴謹宜示意莫浩臨到她面前,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對她有什麼芥蒂或是誤會,只希望你能好好看看她,你會發現她是個好孩子。答應我,再考慮看看吧。”
將嚴謹宜送回家,莫浩臨調轉車頭去直奔第一高階醫院。
與此同時在臨曜事務所內,百般無聊的成淺曜接到了一個十分有趣的電話。
“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成淺曜噙著笑,懶懶地開口道,“林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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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渺吃力地扶著醫院走廊裡的扶手,腰部的疼痛讓她冷汗直冒,多久沒有承受這樣的痛苦了,她自己都快忘了。
“你沒事吧?”
溫和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宴渺忍住痛楚,回頭扯了個笑說:“霍醫生,我沒事。”
霍明,第一高階醫院的內科醫生。他推了推眼鏡,上前在宴渺的腰部按了一把,見她驟然臉色煞白,不滿地說:“受了傷就要說出來,你這樣還怎麼工作?不要命了是不是?馬上跟我去做檢查。”
宴渺咬了咬牙,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我真的沒事,霍醫生你去忙吧。我休息一會兒就去工作。”
霍明有些難過,“宴渺你……”
“霍醫生,16床的病人有些不舒服。”
匆忙而來的護士打斷了霍明和宴渺的對話,他看了一眼宴渺,無奈地說:“那你休息一會兒,如果真的不舒服,不要逞強,馬上來找我,知道麼?”
宴渺點點頭,“知道了。”
霍明剛走,和宴渺同為護工文娟就湊過來說:“霍醫生一定是喜歡你,怎麼不見他那麼緊張其他人?”
宴渺皺眉,“文大姐你別瞎說,霍醫生仁心仁術,不過是看我不舒服才過來問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