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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溫和,開口道:“去了早些回來。”
穿針一時只能愣愣地望著他,不知所措。
看著穿針茫然的眼,肖彥笑了,抓起她的手,在手背上撫摸幾下,又似不習慣地放下了。
“這次不像上次,那裡不發大水,本王不會去幷州救你了。”
穿針定定地想了想,片刻後也笑了起來。她抬手捋了捋耳際垂下的頭髮,答得極乾脆:“線兒事情一完結,臣妾就回來。”
聞言,肖彥唇際的笑意漸漸加深,意味深長道:“你妹妹可是厲害人物,十個龔穿針估計也難敵她一人。”
穿針瞪大眼睛看著他,以為肖彥只是有心思開玩笑,一抹淡笑浮在她的唇間。
這一日,通往幷州的官道邊,十幾株枝葉繁茂的桂樹早已開花了。
穿針深深地呼吸,聞著一股股撲鼻的幽香,感覺通體清爽,妙不可言。
引線一直不吭聲,臉色始終陰沉著。穿針知道她心裡不樂意,生怕說話不小心又刺痛了她,也就陪著她一路沉默。
黃昏的時候馬車到了幷州,早有並洲郡官聞訊恭候在道口。
因為穿針這次是低調回孃家,她只是讓郡官差人將車裡的箱子送到家裡去,自己和引線坐了原先的雙駕宮車繼續趕路,等到看見韓嶺村了,她拉了引線下車,吩咐車伕和隨從侍衛回幷州城候著。
泥石路兩邊依然柳條飄舞,夕陽下萬縷千絲輕拂,隨風飛絮滿天。此情此景,讓穿針心裡一陣的感嘆,這家鄉的楊柳,迎來送往年復一年,折下的柔條怕是多過千尺了。她感慨著,拉著引線的手上了青苔斑駁的臺階。
“大姐!二姐!”慶洛站在院子外,興奮地朝著她們揮手。
穿針過去一手拉住了慶洛,姐弟仨個進了龔家院子。龔父龔母有點不知所措地站在院子裡,龔父一臉嘿嘿的笑,腳步一瘸一拐的,卻沒忘記催促旁邊的龔母行禮。
慌得穿針急惶惶地迎上前去扶住,含笑問道:“爹孃這段日子可好?”
“好好,郡府撥下來的俸祿雖不多,也是託你的福。只是這些日子線兒去了京城,有點惦記著她。”龔父說話語氣大為改觀,一臉奉承。
穿針側身,這才發現身邊的引線不見了。她驚訝地往前面看去,引線粉紅色的身影剛好出現在樓梯口,接著聽見她上樓的聲音。
“線兒。”穿針喚了她一聲,轉臉對龔父龔母道,“她定是不滿爹孃給她的親事,這回連說話都不肯了。”
“親事?”龔父龔母面面相覷,幾乎同時訝然出聲,“沒有啊,哪來的親事?”
穿針的心裡一沉,想起那晚肖彥對她說的話,暗暗叫苦,這次自己被引線騙了!
引線為何要藉口進王府?她到底有何目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
娘說:“線兒一直任性慣了,誰敢不經她點頭就嫁了她?還有,你父親算出她是貴人命,還等著做皇親國戚呢。”
穿針心裡有了氣惱,上樓想進引線的房間質問她,引線早就緊閉房門,在裡面陰陽怪氣地說道:“騙了你又怎麼啦?又沒缺你一根毫毛。如今你知道沒這事了,你就回去好了,把事情告訴王爺,大不了不讓我進王府。”
穿針嚥住,甩手進了自己的小房間,獨自生了半天的悶氣。直到天色已黑,龔母在樓下叫她,說是郡府派人送點心來了,她才懶洋洋地下了樓。
低眉垂目的公人提著一大匣的點心進來,揭開蓋子,指著裡面精緻的糕點,殷勤地給龔父龔母看:“這是給老爺夫人的,下面的一層給小姐公子的。”
龔父龔母從沒見過如此精緻的糕點,瞧得眼睛發亮,引得慶洛也過來細看。
公人將另一小匣用雙手遞給穿針,恭聲道:“這是郡官夫人送給娘娘嚐鮮的,夫人說您長途勞累,吃了這些可以補身子。”
穿針揭蓋見是和前面的差不多,便笑著回答:“有勞夫人,替本宮謝了。”
公人將眼光重重落在穿針手中的匣子上,似是提醒穿針,再次恭聲唸了一句:“這是郡官夫人的心意,請娘娘自用。”說完,躬身而退。
穿針跟龔父龔母嘮了一聲,捧著點心匣上了樓,看引線的房間無動靜,這才進了自己的房間,隨手關上了門。
她小心地揭了蓋子,藉著燭光將糕點一一拿開,見底層有點厚度,探指掀了一層,一紙擺得齊整的信箋露了出來。
她不禁心驚跳,攤開信箋細細的讀,她識字不多,竟看懂了全文。尤其下款一個“夜”字,電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