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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美貌,還有剛烈熱情的一面。
半個時辰不到,肖彥出現在荔香院裡。
“線兒,快換了衣服,姐給你上點藥膏。”引線進了姐姐的臥房一直沒動,穿針急得催促她。
引線抿嘴一笑:“這樣見王爺正好,讓他知道我才是受害者。“
肖彥站在外室,聽得漸漸近前的腳步聲,他詫異地睜大了眼睛。
引線的上襟半敞著,一道血痕劃破嬌嫩的肌膚,而她鬢間的一縷頭髮半垂而下,將那道血痕無意間遮住了小半,斂眉垂首,尤顯得楚楚動人。
“邢妃真夠狠的。”他淡淡地說道。引線眼裡湧動壯烈的淚水,卻咬牙勉力忍著,不讓它流出來。
他微愣了一下,眼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唇邊噙了欣賞的笑意。
他彎身扶住屈膝跪禮的穿針:“你別去惹她,怎又忘了?女人家相互打架,實在不好看。”
倒是穿針聞言,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收回去,聲音透了清涼:“臣妾不敢招惹人家,人家偏要招惹臣妾,臣妾有何法子?”
肖彥臉上的笑意頓然消失,蹙緊眉神色嚴肅,幾乎起了怒意:“龔穿針,本王一直以為你與眾不同,這會分明像個怨婦。”
穿針站起來,一把拉住引線,揭了衣襟的一角給肖彥看,聲音應激憤而顫抖:“她把我妹妹打成什麼樣?您不心疼,臣妾心疼!”
肖彥首次出現不耐神色:“本王已經看見了,不是過來了嗎?還是你妹妹會忍,你這樣子……”
穿針微微一抬下顎,蒼白的唇片抖動著:“王爺要臣妾伺候王爺,並沒教過臣妾如何忍辱負重!”
這樣全沒有禮法的對答,讓一旁的引線也吃驚的樣子,只是冷眼觀察著。只見肖彥板著臉霍然一揮衣袖,轉身就走。
肖彥這樣的神情讓穿針從裡涼到外,似沒看見肖彥的離去,兀自站立著。
引線伸手拉著穿針進了臥房,放軟了聲音,哄勸道:“姐,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也別頂撞王爺啊。他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穿針這才坐在了彌勒榻上,不勝疲倦地閉上了眼。
“線兒,你說得對,姐真的不適合住在這裡……”她嘆息出聲。
玉娉婷 亂紅飛過鞦韆去(二)
那場風波後,王府頃刻又顯風平浪靜。
肖彥對嬪妃們的事情向來不上心,將府裡的要事都交給陳徽妃打理。陳徽妃查出起因是邢妃無端挑釁,邢妃的行為一向風風火火的,陳徽妃無可奈何,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引線照舊在王府住下了,她甚至大搖大擺地跑到芙蓉洲一帶遊玩,一心盼著能見到肖彥。
穿針和肖彥的關係倒搞僵了,肖彥原先起興致時,會隔三岔五的奔荔香院而來,上次揮袖而去,斷不可能主動上院子了。穿針安靜地呆在臥房裡,做著她的女工打發日子。有時,當月亮掛在西樓時,她煮著她的茶,喚了珠瓔和淺畫一起喝。
似乎,他們真的冷淡下來。
這日引線起得比平時早,她心血來潮地想去景幸宮一帶逛遊。
對曾經的晉王妃她也好奇,冷霜兒就像個謎,讓她本就活躍的心蠢蠢欲動。
柳絮蕊雪般在空中灑落,樹蔭裡的鳥兒齊著噪,叫得熱鬧。引線出了垂花門,剛想朝通往景幸宮的青石道走去,聽見遊廊一帶有人叫她。
“龔引線。”
她驀地側臉看去,邢妃帶了一名侍女,只穿件桃紅線縐短襖,下系百蝶宮裙,面含笑意,遠遠地扶掖而來。
引線斜眼看著,待邢妃走近,冷聲問道:“幹什麼?”
邢妃卻是難得的好脾氣,臉上笑意盎然:“找你去外面玩啊,我看你一個人挺悶的。”
引線嗤的冷笑一聲,道:“安的什麼心?”說完,就回頭繼續走。
“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啊?真不夠爽快。”邢妃在後面叫道,“不就是吵了一架?我倒忘了。”
引線止步,一臉疑惑:“找我玩?你不怕咱倆再幹一架?”
邢妃一聽,臉上的笑容一凝,生氣道:“好好的來找你去玩,我已不計較了,你倒懷恨在心,真小氣!”
引線想,那邢妃好像是誠意而來,已經給足她面子了,她們是城裡人,又出自富貴,斷不會再跟自己計較。自己再拒絕人家,反讓別人以為她龔引線不大方了。自己見識雖不多,也不能被人看扁,撂了笑話。
當下她問道:“去哪裡玩?”
邢妃又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