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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是邢妃娘娘,咱們就當作沒聽見,快走。”
“不就長了一雙小腳嗎?以為王爺多喜歡了。這世間小腳女人多的是,可就沒這樣長得騷狐狸似的,讓人見了噁心!”
邢妃在後面近乎挑釁的聲音,彷彿一瓢涼水陡地傾腦淋下來,穿針垂著頭想趕快離開這裡,身邊的引線突然止步。
“你在罵誰?”
她回過身去,直直對上邢妃幸災樂禍的目光,一對桃花眼已迸裂出難以言喻的凌厲。
邢妃怔了怔,睥睨引線一眼,隨即滿不在乎地哼了哼。
引線也上下打量邢妃,眼眸裡暗流洶湧:“你剛才在罵誰?有本事給我重複一遍。”
邢妃眉眼一挑,輕蔑地說道:“我就罵了,騷狐狸!”
“你給我下來。”引線朝著邢妃勾指頭。
“線兒,她還會武功的,又是娘娘,別理她就是。”穿針知道引線火氣一大,十頭牛也難拉她回來。
“別管我!”引線甩了穿針牽她的手,眼睛陰鶩地對著前方。
邢妃下了船舫,帶了兩名錦衣侍女,似笑非笑地走了過來。
玉娉婷 亂紅飛過鞦韆去(一)
站在引線的面前,邢妃的身量比引線稍高,此時下頜矜傲地抬起,眼睛稍稍一掃引線後,冷言道:“你以為你是誰啊?看見本宮還不下跪!”
“憑你?打扮得不男不女的,我怎麼看不出一點娘娘的味來?”引線彷彿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冷冷地歪頭一笑,針鋒相對道。
邢妃勃然大怒,舉手朝著引線揮將過來。
引線的反應比邢妃快,毫不遲疑地將腳跟狠狠地踩在邢妃的腳背上。
邢妃猛然吃痛,舉在半空中的手一縮,抬起腳哀嚎出聲。
“想欺負我?小腳怎麼啦?我龔引線倒要試試,你的大腳比小腳厲害多少!”引線兇狠地看住邢妃。
邢妃驀然發狂,死死地拽住引線的衣襟,大力撕扯著。引線也不甘示弱,頂住頭,十根纖長的指頭攥緊邢妃的髮髻,兩人迅速地糾纏在一起。
周圍的人驚呼起來,穿針怕引線吃虧,趕忙去扳邢妃的手,另外兩侍女也圍過來勸架。無奈兩人力氣出奇的大,又死命地糾在一起,邊扯邊互相對罵,差點將穿針甩出去。
穿針慘白了臉,在旁邊焦急地喊著引線。另一侍女想起陳徽妃娘娘,急急報信去了。
幸好陳徽妃離芙蓉洲不遠處,聽得侍女的報信,帶了一群宮人小跑著趕來了。
“都給本宮住手!”她被眼前的景象也驚得花容失色,嘶著嗓音喊道,“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事?”
聽到陳徽妃的聲音,兩人同時鬆了手。邢妃的頭髮蓬散著,一枚簪花歪在髮梢,將墜欲墜的樣子。引線也好不到哪裡去,衣襟敞開了,白皙的肌膚暴露出來,頸脖處一道被指甲劃開的血痕,尤為觸目驚心。
“線兒……”穿針扶住引線,心疼地看著引線的傷口,眼淚汪汪。
引線的眼睛依然瞪著邢妃,急促地喘著氣。
“都回去收拾收拾,這事本宮要稟告給王爺!”陳徽妃口吻裡帶了嚴厲,“成什麼體統!”
末了,陳徽妃告誡穿針:“你妹妹敢跟邢妃鬧,王爺定會動怒,看來留不住她了,你還是早點讓她回家去吧。”
穿針啞口無言,只好拉著引線往荔香院方向走。
引線見穿針沿路沉默著,一汪水波在眼中盈盈閃動,便教訓起她來:“你這妃子當得真窩囊!你越怕她,她越是騎在你的頭上。龔穿針,我真的感覺你不適合住在王府裡,還是回夜公子那裡比較好。”
穿針見四向無人,惴惴不安道:“你還說我呢,你不知道我現在多替你擔心?王爺要是大發雷霆,這王府豈容得下你?你是為了我才這樣,要是他們向你發難,姐替你擔著。”
她向引線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在關鍵時刻,引線還是幫她的,她們是姐妹倆。
引線並未看她,她的眼光透過飛翹的簷角望向更遠的地方,清湛的眼睛裡分明有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龔穿針侍候了他這麼些日子,並沒有瞭解這個男人,或者她根本無心去了解。
肖彥不會趕她走的,她相信。
如果她龔引線溫婉可人的樣子沒有打動肖彥,那是因為有一個活生生的龔穿針在他面前。她大可不必矯情造作地學龔穿針的樣,她只要盡情把龔引線奔放不羈的性情展現出來,讓那個叫肖彥的男人眼前一亮:龔穿針的妹妹除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