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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變通都不懂?你看看,從十阿哥往上,除了雍郡王,哪個不是早有了妻妾?為何獨獨雍郡王二十一二了,只有幾個侍妾,一個郡王的爵位,女人裡身份最高的僅是個格格。再看看京城裡的世家格格,除了那拉格格,哪家不是十四五歲就嫁人了?那拉格格被上記名五六年了,萬歲爺還沒指婚,為的是哪個,你用腦袋想想啊。”
“如此推斷,太過草率,”慶書搖搖頭,“不能因為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就說這兩人註定要成婚,這完全不符合道理。李公公,你做事太過武斷。前日在茶攤上,你也騙那對老夫婦,說是要追趕的女子是雍郡王福晉,這般信口開河,實在是不應該,若是傳了出去,會壞了殿蘭的名聲的。”
李德全洩氣了,“慶書大人,我求求您,別去找雍郡王的晦氣行不行?他那麼強的氣勢,我也就在皇上身邊見識過,哪次你一口就是殿蘭,然後雍郡王就往外飆著冷氣,你就當體恤體恤我們這些下人,別去找雍郡王了。”
慶書不理睬他,打馬趕上了正隔著視窗對話的男女二人。
殿蘭:“別以為你把李氏解決明白了,我就會輕易原諒你。”
胤禛:“殿蘭,我說的夠明白了吧?我真的跟她沒什麼,你不能就因為別人的閒言閒語,就認定是我的錯啊。”
慶書插嘴道:“沒錯,殿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初你為我的瑪法辯駁,也表示了眾人之語未必屬實,只有親知親見才好做判斷。”
胤禛瞅了瞅湊上來的慶書,看在他為自己說話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繼續對著殿蘭說道:“你看。你自己也是覺得不能因為別人的言語就否定了爺啊。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殿蘭介面道:“可是無風不起浪。若是你對待李氏同其他侍妾、格格一般無二,外人如何就能傳出你寵妾滅妻之語?”
慶書再次插嘴:“沒錯。雖說外人的話不可全信,但是事情表面上看起來,就是雍郡王對待妾室過於溺愛,這才有了這段時日裡的風言風語。可見,雍郡王做事留給了外人想象的空間。”
胤禛不樂意了,“慶書,你別胡說。我做事坦坦蕩蕩,從來沒有留下絲毫能夠讓人評說的地方,我就沒有對李氏另眼相看過。之語外人為何這麼傳,也許是有人蓄意如此。說不定目的就是讓殿蘭你懷疑我。”
殿蘭橫了胤禛一眼,“反正就算有這麼個人,也絕對不會是你忌諱的那個人,他做不出來這等伎倆,他有什麼事都會親口告訴我,不會用這些陰謀詭計。”
胤禛惱了,“你如何就知道,我猜測的是那個人做的。你問都不問,就一味地維護他。還怪爺總是懷疑你跟他有私情,爺不該懷疑嗎?你首先想的不是維護我,為我思考、辯駁;而是首先想到了他,連別人懷疑他都不行。”
殿蘭看了看胤禛的樣子,似乎自己對待他並不公平,於是緩和了語氣,“胤禛,我以後會盡量客觀地評價。只是,我實在不喜歡你針對他。同樣的,若是他有一天針對你,我也自會為你說話、為你辯駁。”
胤禛不打算再理殿蘭。慶書聽到這裡卻說道:“奴才覺得雍郡王剛剛的推測不理智。絕對不應該因為殿蘭維護一個人,就懷疑殿蘭和那個人有私情。奴才雖然不知道你們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但是殿蘭曾經維護過我瑪法的名譽,難道雍郡王還懷疑殿蘭與我瑪法有私情了?殿蘭是個很聰敏的姑娘,她既然維護一個人,之前就是做過理智的判斷,並不是主觀的看法。反而,我覺得雍郡王做的結論多數都有些主觀臆斷了。”
殿蘭聽得雙目放光,她要不要收個徒弟呢?這個慶書實在適合做一名運算者,思路非常之好。
“慶書!”胤禛惡狠狠地看著慶書,“你能不能別搗亂?爺和殿蘭談論的人和事你又不知道,插什麼嘴?”
“您可以告訴奴才,你們談論的是什麼人和什麼事啊?”慶書一本正經地說,“如此一來,奴才就可以不偏向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客觀地做判斷了。”
“呵呵,”馬車裡一直靜靜聽著眾人言論的覺羅氏,低聲笑了起來,“好了,四阿哥,你別跟慶書置氣。這個孩子有些像我們老爺,凡事都是丁是丁卯是卯的。老爺致仕之後還圓滑了些,可慶書卻還是稜角分明的。我看他這個樣子也好,就是不知道府中妻妾可還受得了、受不了。”
“伯母”,慶書恭敬地跟覺羅氏彙報,“府中一妻三妾,原本都跟我說不到一起去,後來我乾脆就不跟她們說太複雜的東西,僅是分析下什麼菜要多少銀錢,一個月的銀錢怎麼花銷最是合理,她們對於這些東西還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