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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徐璜等人馬無夜草不肥,派人上門拿錢,而且很不要臉的去了好幾次,皇甫規不搭理,這幫禍國殃民的傢伙居然隨便羅織了幾條罪狀將其下獄,好在諸位公卿以及太學生張鳳等三百人上書喊冤,這才“會赦,歸家”你想想,朝廷這麼辦事,能不讓人寒心嗎?後來又想讓皇甫規出來賣命,皇甫規推薦張奐出馬就是因為心裡彆扭,不平衡,用的時候超負荷,不用的時候卸磨殺驢,太挫傷積極性了。
張奐也因為說了宦官的不是而耽誤了仕途的發展。
而且,他也是一個很有骨氣,嫉惡如仇的人,經常對人說:大丈夫處世,當為國家立功邊境,董卓,十分佩服張奐,想結交他,於是就讓自己的兄長拿點見面禮去拜會,張奐因為討厭董卓這個人,所以連面都不見。
耿直是好事,但是過分的嫉惡如仇了,那個時候的董卓也就是鬼心眼多一些而已,談不上壞,也說不上十惡不赦,人性轉變和環境有一定原因,董卓墮落的因子還沒有實現,而張奐也根本就沒有直接的接觸機會,憑什麼就說董卓沒有救了?
他們的努力一生,磕磕絆絆,結局還是不錯的,至少換來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但是,卻並沒有改變涼州武人的整體命運——皇帝換了幾茬,依舊對這些不得不給予重兵的外人不放心,而把持朝政的宦官一直在排斥他們。
所以,段熲觀察了一下這兩位老兄的坎坷經歷,痛定思痛,走的是另一條道路:拍宦官的馬屁。
03—09:失去控制的武人(5)
段熲,怎麼說,也是名門世家,據說可以追溯到春秋時代被鄭莊公滅掉的共叔段,就近原則,則是“西域都護會宗之從曾孫也”。
少年時代,也是文武雙修,馬術弓箭十分嫻熟,崇尚大俠劍走江湖的日子,鄙視腐朽的資產積極金錢觀,再長大一些,“折節好古學”,所以,“初舉孝廉”,為陽陵令,以精練能幹著稱。
總之,怎麼看,都是一個好孩子。一個聰明的好孩子。
可是段熲太聰明瞭,在“當兵吃糧,盡忠報國”上,他和張奐還有皇甫規沒有區別,只不過是方式方法的問題。
但是,一樣東西羈絆住了段熲:榮華富貴。
功名與我如浮雲,這在段熲那裡不存在,這種平叛的手段上可以看出來,典型的職業軍人,以殺戮確立自己的功名和地位,慾望強烈的人走到那個高度都不想跌下來,段熲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可是,目前漢朝的形勢已經很明瞭了,皇帝信任宦官,無條件的信任,朝中掌握話語權的是死太監們。
因為被同僚暗算嚐了一段苦役生活的段熲更是深有感觸,他不想再經歷那個黑暗歲月,精神上的凌辱和肉體上的懲罰,是皇甫規和張奐沒有經歷過的,也許正是這段不同的經歷造成了生活感悟上的分歧,段熲思索過,痛苦過,很快,明白了一個道理:必須朝中有人,才可以立於不敗之地,靠山如果是一個所謂的理想和信仰,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曲意宦官”,這就是段熲的策略,具體的山頭就是中常侍王甫,不過別看落水了,卻是盜亦有道,沒有跟著王甫後面幹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也就是幫著他扳倒了另一股宦官中常侍董騰等人。
然後就是一帆風順的仕途了:次年,代李鹹為太尉,冬天的時候病退,隨即復為司隸校尉,沒有幾年,又幹上了潁川太守和太中大夫等職。
看上去他的目的“保其富貴”是達到了,不過花無百日紅,當他頂替喬玄為太尉沒有多久的時候,碰上了日食,於是被人檢舉,雙規候審。
其實是正常的日食下不正常的政治變動,他的靠山王甫失寵被誅,自己也被連累了。
牆倒眾人推,王甫倒黴了,還有誰敢說話呢?於是,段熲自己“飲鴆死”,家屬被流放到邊地。
一代名將如此下場,惜哉,好在他也確實是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便是宦官圈裡也沒有得罪太多的人,沒有多久,另一位中常侍呂強上書追述了一下段熲的戰功,於是,漢靈帝“法外開恩”,讓段熲的妻子家眷回到了本郡,免遭流放之苦。
這只是亡羊補牢的措施,“涼州三明”的不同境地都反映了作為邊地武人的尷尬地位,也反映了朝廷對這一團體失去了控制。
傳統思維中對邊地武將的定位就是老老實實的在地方待著,跟著中央軍委派下來的欽差大臣屁股後面幹活。
但是,頻繁的邊境衝突打破了這個均勢和成規,中央軍委的無能給了他們施展才華的機會,他們也抓住了這個機會憑藉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