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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搞活了一個地區的文化產業來:直到今天,當地人還是把諸葛大神(真的給當成大神了)供起來津津樂道的傳頌著這段歷史。
——其實不光是當地人,只要是有中國人的地方,只要是不忘本的話,都在做著類似的工作,畢竟,這也是一段傳奇,一個民族的驕傲。
只是可惜,如果我們冷靜下來,仔細看看這段傳奇的話,也許會遺憾的宣佈:
被挖出來的只不過是被挖出來的歷史塵沙而已,真正的歷史還淹沒在地下。
——或許它將永久的沉睡下去。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在這裡把它們翻出來拾掇一下談談自己的想法。 。 想看書來
39—02:南征,歷史塵沙(2)
雖然在下自詡為已經學習了很久的歷史,“謙虛”點說,就算不是很精通,但是也算是入門了,不過,面對浩瀚的典籍的時候,更多的是迷茫。
尤其是在以現在這種“散漫”的“自由”的心態,肆無忌憚的按照自己的“世界觀”去整理資料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變得有點叛逆了。
正史是什麼?野史又是什麼?難道所謂的正史就一定比野史真實可信嗎?難道野史就全都是荒誕不經的事情嗎?難道野史就是隻能隨便看看,千萬不能放在心上嗎?
打一個不太恰當的比方,股評家推薦的股票就一定會漲嗎?資深足球人推薦的足球彩票準確率就一定高嗎?明天的股票和週末的足球比賽對於我們來說都是未知的,只不過到了那一天我們會親歷,而過去發生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則永遠是未知的,也許我們可以瞭解到一個階段性的結果,但是,過程,尤其是歷史人物的心理過程,則永遠是未知的——就像我在寫下這段貌似嚴謹的文字的時候你並不會想到我腦海裡會突然冒出什麼齷齪的事情一樣。
諸葛亮南征事件,給了我這種感慨,其實很多歷史事件都給了我這種感慨,這,只是之一而已。
陳壽的“疏忽”也許是一件好事,我們可以把過程看作是中央政府軍遊刃有餘的以血腥手段*了地方武裝暴動,因為我們知道了結果,知道最後的勝利者是政府就行了。
但是,習鑿齒和裴松之聯手開啟了這扇窗戶,讓我們窺視到了一段本該被徹底淹沒的歷史。
於是乎,我們欣喜若狂——事實上,偷窺到一般人無法發現的事情給人的感覺都是刺激和興奮的。
那麼我們要感謝這兩位仁兄嗎?
如果這段歷史沒有任何爭議的令人感到信服的話,我們當然要感謝了,吃水不忘挖井人嘛。
但是,如果這段歷史的記錄有問題呢?
裴松之沒有什麼問題,他只不過是從浩如煙海的史料中挖出了這麼一條來。
問題在於習鑿齒和他的《漢晉春秋》。
陳壽不管怎麼說也是接觸過蜀漢帝國的第一手資料吧?但是,習鑿齒就有一些年代距離了,更重要的是我們在客觀的指出陳壽不得不避諱一些歷史事件的同時,也要承認習鑿齒在重複著同樣的故事。
因為他的《漢晉春秋》有著嚴重的政治立場和意識形態問題:記三國史事,以蜀漢為正統,魏武雖復漢禪晉,尚為篡逆,遂以晉承漢。
以蜀漢為正統雖然可以讓我這個蜀粉心裡好受一些(沒有辦法,大部分看三國的人都是接受了《三國演義》的啟蒙教育的),但是實事求是的說,還是陳壽的立場較為公正一些——也許他的所謂的公正也是受到了當局的某種壓力,但是,從結果來看,曹魏明顯比蜀漢更加有發言權一些。
更嚴重的是,習鑿齒有著強烈的崇拜諸葛亮的情節,那麼涉及到他的偶像南征大事記的時候還可以保持一種平常心嗎?
這也就為後人對這段歷史的記錄有所爭議提供了足夠的想象空間。
疑點之一:孟獲,有沒有這個人,如果有的話,是不是叫這個名字,如果有的話,他的社會屬性、所屬民族成分又是什麼?
疑點之二:七擒七縱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話,那麼發生在哪裡呢?過程如何?
下面就是透過對前人的相關方面的研究進行一些“簡單粗暴“的整理,進而談談自己的想法,不敢說誰的觀點一定是正確的。
這也正是歷史的魅力所在,他的過程是開放性的,甚至很多時候連結果都是開放性的,而這,也正是眼下中國教育體制,尤其是高中教育體制令人噁心的地方,從過程到結果再到意義,都只有一個標準答案——把歷史最大的魅力給抹殺掉了,我只能說那些編教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