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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把她急得上了火,嘴角都有了泡,直到確定是來了,才放下心來。她一直都在心裡嘀咕,不會吧,不會吧,藥不會失效吧?又想不會那麼巧吧?那一次是沒有戴,可那一次不是在安全期內的嗎?她清楚地記得那一次是在她月事完了兩天之後才做的,如果那個時間都會中,那就真沒天理了。
念萁不是不想和馬驍生個孩子,但是現在就生,她還沒做好這個思想準備,雖然她媽媽有這個意思,她也理解媽媽的寂寞,可那不能代表她的意思。馬驍的態度比起前一陣又有了些變化。他對她不再如飢似渴,連懶洋洋的撫摸都少了,但下了床,卻對她好得不得了,回兩邊的父母家,殷勤得像是在對一個公主。有時念萁去撩撥他,他也會狠狠地吻她,熱烈地□,但念萁不想老是由她去主動,這和他們一貫以來的情況有誤。不是說就不能由她主動,而是什麼事情超出了相處模式的範疇,那就一定說明出了問題。念萁被這個事情搞得精神緊張,等她的好朋友珊珊來遲,她鬆了一口氣,可以正大光明地不做什麼了,那估計馬驍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念萁不想開口問,馬驍如果想說,總會說的,如果不說,依他的脾氣,悶在肚子裡爛掉也不會說,而偏偏念萁也是這樣的性格。兩人平時會說點笑話調劑一下情緒,但觸及內心的那一層還沒有達到。沒有就沒有,她也不著急,兩人花了三個月工夫才明白了什麼是魚水之樂,別的慢點跟上,怕什麼呢。
放假後一週,念萁學校裡主辦的夏令營開始了,這個夏令營名叫封閉式英語強化班夏令營,除了本校的學生可以報名,也接受外邊的學生,帶班的老師有本校的英文老師,還有招聘來的打暑期工的大學外語系的學生。作為主辦方,念萁代表學校行政系統出任督導,那是非去不可的。
馬驍聽了哼哼說:“本來以為你可以陪我去出差的,這下倒好,你比我還要先離開。”
念萁聽了一愣,問:“你想帶我去香港和泰國?”馬驍是去參加公司的例會,4A公司財大氣粗,今年選在了芭堤亞,途中要在香港停留,是以馬驍在不久前說要路過香港,問她想要什麼,他給她買。那個時候他還只是想給她買東西,怎麼才過了不久,他卻說想帶她去出差?他是真的想帶她去泰國和香港,帶在身邊,不捨得分開嗎?那這一陣兒的情緒波動又是怎麼回事?還是自己想得太多?也許男人過了那三個月的狂熱期,對性事的熱情饜足了,所以才懶洋洋的?還是覺得他已經得到了她的身和心,就不用再那麼勤奮?還是自己初嘗情味,不懂事理,還以為蜜月會一直持續下去?
馬驍把念萁的一頂牛仔布太陽帽蓋在臉上,橫躺在床上,聲音透過帽子傳出來說:“是啊,不然你一個人在家幹什麼?每天把衣櫃整理一遍?”
念萁學他的口氣,“那我跟你去了,你去開會,我一人在酒店幹什麼?把每個電影片道換一遍?”把整理出來的衣服放進一個大手提袋裡,揭下他臉上的太陽帽也放進袋裡,看見他一臉的落寞。是什麼讓他煩惱?念萁但願只有因為她的離開, 而不是因為別的。 一顆心軟得要化成水,拎開包放在一邊,趴在他身上,把下巴擱在他下巴頦上,雙肘撐在他兩邊耳朵旁,抱著他的頭說:“怎麼啦?不高興?”
馬驍抓住她一綹盪到臉上的頭髮,橫放在唇上裝鬍子,“我這個樣子,像不像魯迅?”
“像,橫眉冷對的,板著臉就更像了。再把頭髮剪短,眉毛加濃。”念萁撫著他的眉,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的一腔柔情,只是因為馬上要分別?這是兩人在婚後第一次分開。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還沒別後重逢呢,就已經難捨難分了。
“橫眉冷對的那是外頭的匹夫,回到家裡我就是俯首甘為老婆奴。”馬驍說,雙手扣在她腰上:“找個人代班,跟我去泰國。你就不怕泰國的人妖把我給腐蝕了?”
念萁真的詫異了,這樣情意綿綿,真的不像他。“你這兩句改得挺工整啊,橫眉冷對匹夫令,俯首甘為老婆奴。不行啊,我明天就要去報到了,再說我是督導,還要早半天安排好事務,要是隻是教英文的老師,找個業務強的老師代課還行的。”
“那我走的時候你還沒回來呢。”馬驍的手移到她的胸前,開始解她的扣子,“小楊老師,你還是抓抓你自己的業務吧,我看你都要荒廢了。”
念萁被他弄得頭暈,搞不清楚他忽冷忽熱的是為了什麼,熱可以熱得讓她置身火爐,冷可以冷得把她放進冰窖,一邊在心裡罵自己楊念萁你真沒出息,你就是天生的受氣小媳婦的命,隨他搓圓摁扁;一邊又隨著他的節奏雙眼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