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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開外,胳膊比人大腿粗,大腿比人腰粗……身上的鎧甲倒比較小巧,也就能遮護住前胸、後背,以及胯下而已,卻明晃晃塗著金漆,還描著花鳥魚蟲……啊不對,飛禽走獸,瞧著就極其雄壯精幹。武士們手裡也都是些沉重兵器,有使錘的,有使杵的,有雙手執大劍的,有挺著巨大彎刀的,還有一個端著象是評書裡說的“鳳翅鎏金钂”,明明是叉,叉頭卻比張祿整個上半身還要大!
張祿也不退,也不躲,伸手就從腰間抽出了玄霆長劍——兩相兵刃對比,他就跟個小孩子拿著樣玩具似的。
其實他大可以施法術遁走,或者直接隱身,但自從等級躥升以來,實話說還沒有得著任何鬥戰的機會,如今一見眾武士蜂擁而上,不禁略有些技癢——好吧,就讓我來試試你們伽奢城中,都有些怎樣的高人奇士哪!
當下長劍一抖,腳下生風,朝著跑得最快的一名執杵武士分心便刺。那武士瞧對方身量也不高大,武器也不沉重,面露鄙夷之色,竟然不遮不閃,反將鐵杵朝張祿面門打來。他心說我身上套著的可是精鐵護甲,你就那麼細一柄劍,如何能刺得穿?你若是刺我手臂、腿腳,那些暴露在甲外的部位,說不定我還縮上一縮,這直奔著心口來——我豈怕汝?!
而且你的劍也未見得有多長,估計等我鐵杵砸爛了你的狗頭,你劍尖還未必能挨著我甲片呢——不過城主說最好活擒,我是不是變個招,歪歪杵頭,光砸碎你一側肩膀呢?
心裡想著,鐵杵挾著勁風就奔張祿而來,可是杵到半空,不知怎麼的,對方連人帶劍突然從一個意想不到的方位直撲進來,劍尖正中心中,然後“噗”的一聲,穿透了……
那武士覺得心口一痛,不禁瞪大了雙眼,眼神下瞥,卻既不見劍,也不見人,只在自己胸口鐵精甲上見到一道小小的裂口,好似有什麼紅色的液體滲了出來。他不禁暴跳如雷,“哇呀呀”怪叫起來,不怨張祿傷了自己,而恨——你丫怎麼不殺我呢?瞧不起我?!
張祿確實瞧不起他……關鍵是還並不清楚伽奢城主跟黑餘上人究竟誰是誰非,對於城主手下這些打手,就湧不起來必殺之心。當時長劍一遞,勁氣直接透甲而入,卻只刺破一道小小的傷口,並未觸及心臟,他就直接閃了人,轉過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攥住正捅刺過來的長大叉子。隨即真氣一吐,執叉武士就覺得雙手巨震,虎口竟然開裂,痛得他直接就把兵刃給撇了。
張祿搶過大叉來,橫向一格,磕飛了才遞過來的一柄雙手大劍,接著飛起一腳,又把一名武士當場踹翻。
張伯爵火力全開,殺得這叫爽啊。話說他前一次全力施為,還是在泰嶽之巔,對戰天公劉累。打那以後修行數十載,飛昇天界,然後就被投影回三維世界來了,等級遭到壓制,法術多不能用,只好靠新學得的武技禦敵。雖說在穿越異界的時候,偶爾也能因其天地法則的不同,放開部分技能,但總之跟個成年人耍小孩玩具似的,完全不過癮啊。
如今已然躥升上無人境,在三維世界裡也算得有數的強者,等級沒有徹底放開,也總恢復了七八成,玩具換成了真劍,雖然還比不上全盛時期光劍縱橫之勢,卻頗有酣暢淋漓之意。只可惜對手太次,在張祿看來,這些武人撐死也就天垣世界無我境中階的水平,比自己那三名同伴強得有限。無人打無我,也就跟成年武師耍小孩子似的,哪怕孩子再多,一巴掌拍死七個總不是問題。
不過這些武士倒是也頗為悍勇,雖然明知道本領距離異鄉人太遠,對方隨時都可以取了自家小命去,卻倒了又起,退了又上,始終不肯罷休。張祿打得煩了,乾脆武技配合幻術,直接隔空打穴,頃刻之間,數十名武士全都被定了身,各類兵刃掉滿地,全都目眥欲裂,卻偏偏動彈不得。
張祿心說魏強大人啊,既為同種,我總不能讓你專美於前,老子從此也要大殺各界,顯身揚名了!可是魏強自稱“拳王”,在許多世界都留下身影和美名,聽上去就無比強悍,自己完了要怎麼報名呢?“張祿”這本名可不夠颯,更不顯威風霸氣,我也得擬一個別號才是——叫啥好呢?
心念一轉,隨即挺著劍就衝進宮殿裡去了,只見侍女、僕役,個個驚慌躲閃,還有些抱著腦袋縮牆角,渾身觳觫,就跟待宰的羔羊一般。張祿順手揪起一名僕役來,問他:“城主何在?”對方只是連聲告饒,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偏就不肯老實交待。張祿直接一招幻術打過去,那僕役當即目光呆滯,伸手朝後面一指:“內室戴金冠的便是。”
張祿一腳踢開殿後大門,就奔了內室了,果然見著一名頭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