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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綁上砍了!而一定是——“吾主軍務倥傯,不克相見。”你們請安靜而圓潤的趕快滾蛋吧。
到時候自己冷笑兩聲,轉身就走,面子也不丟,危險亦全無,不是很好嗎?最多浪費幾個小時的時間,去袁營拐上一拐,全當看西洋景好了。
果然時候不大,軍列即到袁營。樂就命令士卒各歸營房,自己領著張、郄二人前往袁術主帳去繳令外加通報。二人站立帳外,叉著手環顧四周,張祿就問郄儉:“如何?”你瞧這袁術的軍隊怎麼樣?
郄儉微微搖頭:“將敗矣。”
張祿心說袁術遲早會被曹操打敗,這個我是知道的,可你雖然會佔算,卻沒見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你是怎麼瞧出來的?“何所見而云然?”
郄儉就說了,我雖然不懂打仗,可當年也是做過一州刺史,領過兵,防過黃巾的——當然啦,結局是徹底失敗——所以這點兒眼力價還有。你別看樂就的兵馬挺雄糾糾氣昂昂的,那終究只是一支小部隊而已,可能剛打了個小勝仗。你再瞧這大帳前的守衛,還有營中巡哨兵馬,泰半士卒臉上都有疲憊之色,甚至還有些垂頭喪氣的,不象是得勝之師。
再說營帳佈置,袁術大營這一圈兒狀態尚可,然而咱們進來的時候也瞧見了,外圈兒帳幕安排得很是散亂,兵卒們有躺地上曬太陽的,有扎堆聊天兒的,甚至還有聚賭的,就不見一個人在擦拭兵器,整理衣裝。這樣的紀律,這樣計程車氣,怎麼可能打得贏仗?
張祿聞言,不禁點頭:“君體察入微,吾不及也。”我如今觀察力是很強,可是社會經驗還不夠豐富,分析能力比不上你,確實值得繼續磨礪,提高。
正在此時,忽聽帳內有人高呼道:“請郄君、張君入見!”
啊呦,張祿當場就蒙了——袁術真打算見我們?這是為什麼呢?
再瞧郄儉,先撣一撣衣襟,然後拱著手昂然而入。張祿沒辦法,只好跟隨在後——人年歲比我大那麼多,他走先,我走後,那也很正常吧。
進得帳來,只見沿著帳邊一圈執戟力士,帳中則左右兩列,分坐文武。上首一人,四十多歲年紀,頭戴皮弁,插著雉羽,身穿褐色袴褶,方面廣頤,濃眉淡須,相貌頗為威武——這就是曹操說的“冢中枯骨”袁術袁公路?長得並不似小丑嘛。
二人入帳,都作一長揖,口稱:“拜見將軍。”——這時候袁術的正式官職是“後將軍”。
就見袁術一擺手,笑容挺和藹:“郤公此來,為助吾耶?”
原來如此,張祿心說敢情他不是想見我,而是想見郄儉!
故益州刺史郤儉其實並沒有死,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但袁術就是其中一個。這是因為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朝野,郤儉拐彎抹角地也能跟他們搭上關係,加上他又隱居在距離雒陽不遠的陽城,不肯改名換姓,光把姓氏的寫法給變了,袁家又哪有打聽不出來的道理?想當年袁術為避董卓而逃出雒陽,途中就曾經派人去訪過郄儉,希望他能夠輔佐自己,可惜未能如願。今天郄儉自己送上門兒來了,袁術自然大喜過望。
要知道這會兒的刺史已經不是前漢那種監察系統的小官,而是秩比九卿的地方大員啦,做過一任刺史,光把故吏籠起來就得好幾百人。袁術倒不是看重郄儉,他看中的是郄儉在官場上可能還殘留的影響力。
然而郄儉卻只是搖一搖頭:“吾今從道,不預世事。今奉師命經此,特一會故人耳。”我沒打算來幫你,只是偶然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罷了。
張祿心說郄元節真是好人,沒把我給供出來……
袁術聞言,頗感遺憾,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就此把郄儉給轟出去——朋友大老遠來見你,起碼得給人口水喝吧。當即安排坐席,請郄、張二人在他身旁落座。然後問起張祿,郄儉簡單回答道:“吾道友也,密縣張祿張伯爵。”
袁術寒暄幾句,又再勸郄儉相助,郄儉再度婉拒,為怕袁術勸個沒完,乾脆轉換話題,問他:“聞將軍與曹兗州相爭,何故耶?”
袁術恨聲道:“吾本有恩於操,彼卻來奪我汝南,此必婢生子所教唆也!”
想當初在雒陽城裡,袁、曹兩家關係挺好,袁術跟曹操那也是老交情了。後來董卓進京,第一個落跑的是袁紹,然後是曹操,而且曹操逃得急,連妻兒老小全都拋下了,還多虧了袁術派人把他們保護起來,後來又護送去陳留跟曹操相會。所以他才說我對曹操是有恩的,誰想他卻聽了“婢生子”的挑唆,竟然發兵來打我。
所謂“婢生子”,是說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