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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盡頭,這障壁只是阻礙區域內的生物透過,這只是一個大世界中被人為隔絕出來的封閉區域而已!
由此“宇”珠便即誕生,可以自成一方天地,達成部分的圓融自洽。尤其“宇”、“壁”二珠相配合,威力更是增大了一倍還不止。
而在這個獨立的小世界當中,這顆“宇”就替代了太陽的功能,成為光、熱的唯一來源。
劉累知道自己已為張祿所制或者更準確點兒來說,是為女媧五色石所制若不擊破當面之敵,恐怕不易脫身,然而自己修煉多年的大招卻又因為內外隔絕而無法施展。但他仍然氣度沉穩,雖然惱怒,卻並不急躁,當下冷哼一聲:“汝以為吾之技止此乎?”
張祿一挑眉毛:“我知道天公你成仙多年,又想統合天上世界,本領高強,要是在天上,可能伸一根小指頭就能蹍死我,即便在這凡間世界,想要傷我也不為難。可是你有招就出啊,不該先逞口舌之利啊我要是不讓你出招呢?”
說著話,黑色寶珠騰起在胸前:“此珠名幻,使天公不能窺我真相的,即此珠也。”僅僅差了一秒鐘,白色寶珠又再騰起:“此珠名真,幻若成真,則無可破矣!”
天公知道不妙,就待出招,只可惜晚了一步其實他心裡也挺好奇的,女媧五色石,張祿方才僅出其二,不知道剩下三顆都還有什麼功能?要知道張祿雖然自構世界,隔絕內外,但也只能牽絆天公而已,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實際的傷害,因此他始終缺乏足夠的危機感就算再瞧瞧剩下三寶更有何能,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吧。難道張堅還能在這一時數刻之間,便即鎮定了整個天上世界嗎?
雖說凡間和天上的時間流速並不完全契合,也到不了民間傳說中什麼“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差距,天公還真不擔心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
所以一時的好奇,就使他大失先手,徹底墮入了張祿的圈套。
張祿新祭起的“幻”、“真”這兩顆寶珠,是當日折返日本之後方才燒煉的。他不可能在世界盡頭耽擱太長時間啊,船中食水有限,他又還到不了真正辟穀的境界,真要是修道半途被活活渴死、餓死,那就搞笑了。因此煉成“壁”、“宇”之後,便即啟程回返。
不數日即歸北九州。張祿這幾日也一直在琢磨,該怎麼燒煉那剩下三顆寶石呢?還有什麼莫名之境,可以比得上世界的盡頭那般詭奇?
於是登陸之後,張祿很快便遇見了一名倭人漁夫,他老實不客氣,就朝對方使出了那招歪打“靈臺蜃景”
第七十三章、宇宙艦隊
倭人漁夫頭腦簡單、見識短淺,所以他所建立的其實應該算是和張祿共同建立的幻境,那真是枯燥乏味到了極點。整個世界都是由海洋、沙灘,以及離岸不遠的破舊小漁村組成的,因為漁夫腦袋裡的“天下”,其實也就這麼屁大點兒而已。
張祿判斷自己對於這個幻境的影響力相當有限,也就是說,雖為雙方構建,但基本世界形態都來自於漁夫的頭腦,自己所能附加的成分可能還不超過十分之一。他不禁懷想起那座“塔圖因”星球來了,倘若這是歪打“靈臺蜃景”的基本規律,那麼也就是等於說,那個雙日爭輝、黃沙無際的星球,並不是從自己頭腦中的“星戰”場景轉化而來,而真是祟所來之處。
祟來自於天外,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很象“塔圖因”其實就邏輯而言,這遠比來自於一個有“世界盡頭”的世界,讓張祿覺得更加靠譜一些
且說進入漁夫的虛幻世界後,張祿第一時間尋找的是“靈臺君”。果然,才轉了下腦袋,就看到那傢伙雙手插兜,嘴裡叼著菸捲,茫然地在沙灘上打著晃彷彿是來海邊度假的一般。
張祿揚起手來,打個招呼,然後一腳深、一腳淺地向靈臺君奔跑過去。靈臺君朝他皺皺眉頭,“噗”的一聲吐掉了菸屁股,然後有氣無力地問道:“你咋又來了呢?不是告訴過你少使那招嗎?”
張祿聳聳肩膀:“我覺得吧,如果真的茫然,那麼不管是虛境還是實境,遲早都會迷失。如果心智堅定,不管虛境還是實境,都難不住咱爺兒們。”
靈臺君一撇嘴:“你是徹底相信了那和尚的瘋話了吧?”
“仙人都未必清楚的世界盡頭,這和尚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算他的瘋的,他的話我也不敢不往心裡去啊,”張祿上下打量靈臺君幾眼,“你怎麼瘦了?”
“我不是瘦了,我是快死了,”靈臺君輕輕嘆了口氣,“你眼瞧著就要再上一級臺階,邁入地仙的境界,潛意識被你一點點兒發掘出來,外心、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