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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每次都會往同一個方向逃嗎?未免太過經驗主義了吧。”
天公大怒,返身便追,就見張祿將手一擺,地上突然出現一個紅漆的大葫蘆,他輕笑一聲,身量瞬間縮微,竟然隨著一道清風而從葫蘆口中投身進去。天公亦即縮身而追,才入葫蘆,內中一片漆黑,卻有兵刃破空之風襲來。“破”字出口,幻境便消,重歸光明就在幻境未及消盡,光亮才剛閃起的一剎那,劉累恍惚見到,原來揮舞兵刃向自己衝來的竟然是個穿鎧甲的穿山甲?!
就聽張祿詢問裴玄仁:“你沒事兒吧?可惜啊,我要真有個什麼紫金紅葫蘆、羊脂玉淨瓶啥的,必能久困天公!”
天公怒極反笑:“小輩狂妄!”
張祿利用“真”、“幻”雙珠之力,幻術是層出不窮,就連天公劉累也不禁每每愕然這小子腦袋瓜裡哪來那麼多詭奇的設定?他原本以為,張祿所造幻境,純從女媧五色石中得來,也就是說,那是古仙飛去之異界的可能並不很準確的投影。然而見得多了,就覺得這個世界紛亂無比,各種看似滿不挨著的設定全都被揉和到了一處,完全不合邏輯,徹底推翻常識。難道說,五色石是增強了張祿的妄想之能嗎?還是說這天外之外,尚還有無窮世界難道這些世界的影像,就全都留存在了五色石中?!
本來劉累既然從那個“銀英”加“星戰”的碩大幻境中掙脫出來,也就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不會輕易再被幻象所惑。就好比騙子再吹得如何天花亂墜,倘若聽眾早就知道你是騙子,嘴裡的話一句都不能信,那還會上當受騙嗎?然而張祿玩得實在是太花了,即便明知是幻,劉累也會忍不住愕然:還有這種世界?還有這種玩意兒?明知騙子所言是虛,但他真吹得沒邊兒啊,他是真想騙我嗎?還是在開一個玩笑?
劉累不可能再如同身陷“銀英”加“星戰”的幻境中那樣,比較長時間地被張祿所欺瞞,可仍難免會瞬間失神,這就足夠張祿轉移身形,逃避他的攻擊了。
尤其劉累雖然鬥戰之能頗強,但他完全是閉門造車,根本缺乏實戰的磨鍊倘若換了是羿,大概早就想出應對之策來了吧。終究劉累在凡間時只是一個龍類飼養員而已,不是戰士,更不是遊俠,此前幾乎就沒有與人或仙鬥戰過,經驗不足,應變能力也就差了不止一籌。
張祿不同,他是跟人打過架的,尤其當日與徐晃徐公明一番惡戰,真正獲益良多。那時候他根本不是徐晃的對手,所以主要靠的是身法靈動而不是力大招猛,就此積累下了不少的躲避、逃跑的經驗。加上腦袋裡各路神話、童話、奇幻、科幻的設定和影像簡直是無窮無盡,故此倉促之間,天公竟然莫耐他何。
當然啦,張祿之所以能夠逃得輕鬆愉悅、得意洋洋,還得靠裴、張二仙在旁助攻。要這二仙傷及天公簡直是天方夜譚,但多少能夠遲滯一下天公的速度,牽絆一下他的步伐,給張祿創造寶貴的一兩息的時間。只是天公越戰越勇,二仙屢屢被創,卻逐漸地扛不下去了,最終被天公一招同時掃倒,再無覆上的可能。
仙人不僅僅感官之強非凡俗可比,無論身體動作,還是頭腦思考,速度也都比凡人快了十倍還不止再強的凡人拳手,不過一秒鐘能出兩拳而已,仙人則能出到數十拳。諸人、仙這番泰山頂上的比鬥,若落在凡人眼中,但見無窮殘影,難明究竟,看得久了,可能直接就給逼瘋了若是步爵、白雀兒還在,以他們還不到地仙的修為,估計也早就跟不上天公他們的速度,而只能在旁邊愕然驚歎啦。
故此天公才敗二仙,瞬間便已拉近了與張祿之間的距離,伸手一指,便擊張祿。他倒是還不想直接把張祿給滅了當然能否在五色石保護下徹底擊殺張祿,他也並無把握而是想象對待步爵、白雀兒那般,將之暫時變形。只須變化了張祿,其法自敗,障壁便可打通,他可以即刻返回到天上去,挫敗張堅的圖謀。
但他不打算再變個什麼白雀、蛤蟆了,那類東西都跑得快,要是二仙尚有一絲餘力,將自己略微阻得一阻,就怕張祿跑遠了,再借五色石之力變回原型,重施障壁,到時候功敗垂成。這回我變個速度夠慢的吧,什麼蝸牛啊、烏龜啊讓他想跑都跑不了,便只能束手就擒!
一指點出,就見張祿面色大變,他身前一枚寶珠瞬間彈起,直向劉累指尖射來,口中還叫:“你丫這是要逼我使大招啊!”
張祿取女媧五色石煉成五枚寶珠,色分青白赤黑黃,正合五行家所說的東木、西金、南火、北水和中土。這五色寶珠平常穿成一串,套在他腕子上,當與天公斗戰開始,珠串便即散開,寶珠浮至他的身前。此刻那五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