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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公擊退。剩下一個步爵,還在那兒毫無意義地放各種法術波呢,但如蚍蜉撼大樹,於天公絲毫無損。
劉累真有點兒煩了,二凡人還則罷了,可以根本當他們不存在,可是二仙雖然不擅鬥戰,短時間內卻很難謫落,完全是癩蛤蟆跳腳面上不咬人他噁心人哪!幾度欲使破天大招,可是張祿一見到他的起手勢,便即催動“壁”、“宇”二珠,更換空間,把雲天給徹底遮蔽起來。要知道這一招威力雖強,卻終究不能收發由心,更需要比較長時間的準備雖然所謂長,也不過半息而已,但已經足夠讓張祿做出應對來啦。
還是得先收拾了張祿,這廝不除,障壁終不得解,上天的通道就無法開啟!於是劉累口中斥喝,急急戰退二仙,隨即就頂著步爵的諸般法術,疾飛而前,凌空一指,直取張祿。
張祿見勢不好,身前“真”、“幻”二珠陡然閃亮,就見在他身後,虛空中陡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圓環。
這圓環高約丈餘,環厚數尺,其色銀亮,還略泛一些藍色。細看分為內外兩環,中有明顯分界:外環均等九分,中有三角形的銀箍內環均等三十六分,每分上都契刻著一個從所未見的詭奇文字。
這圓環才剛出現,內環便即開始旋轉,外環上三角銀箍也亮起紅色燈光。“喀”的一聲,內環靜止並且固定,同時環內如有水幕張開,漣漪層層,隨即一道水柱帶著泡沫突出圓環中心,長有數丈,一噴又收
張祿瞟一眼劉累,眼中似有含義:“有膽量你就來啊!”轉身便即沒入圓環水幕之中。劉累對這種水幕倒是並不陌生,它於方才在幻境中見到那些銀白色大鳥所來之處,差相彷彿哼,不過又是一些障眼法罷了,我豈懼汝?!
於是緊隨而入,到得水幕另一側,只見已不在泰山之巔,而位於一座幽長甬道之內,四壁光滑,難明質地。四望不見張祿,卻只見一個白色的“大頭娃娃”,晃悠悠漫步而來,口稱:“別裝出一副想和我說話的樣子,我知道你恨我”
第七十五章、又來一位老仙兒
天公劉累見那大頭娃娃生得好生離奇:外皮似為金屬所制,其色純白,關節各處卻為黑色,身體好似一個大梨,肚腹凸起,兩腿甚短,足卻頗大,雙臂長過雙腿,小臂粗於大臂最詭異的是他的腦袋,純為一個圓球,其大幾與身體相同,頸細頭大,似乎不勝重負。頭上並無口鼻,只有一對倒三角小眼,以凹線相連
這娃娃搖搖擺擺過來,雖然沒嘴,卻能喋喋不休,一會兒說:“生活?別跟我談什麼生活!”一會兒又說:“可笑啊,當你認為生活已經糟糕得不可能再糟糕了的時候,它居然真的更糟糕了”天公但覺撲面而來一股沉鬱、頹喪之氣,心中油然而生無盡的厭煩和絕望
好在他瞬間便即從這莫名其妙的情緒中掙脫了出來,雙唇一合又張,口出“破”的一聲,於是周邊景物,包括深邃甬道和大頭娃娃,還有來時那巨大圓環,便全都消失無蹤了。真實重新顯現,自己仍在泰山之巔,張巨君、裴玄仁才剛受創而退,步爵仍然鍥而不捨地施展著道法
一切都似乎與自己才剛透過圓環時一般無二,只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張祿不在身前,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逃到自己身後去了。
劉累一個轉身,雙袖一揚,裴、張二仙再度踉蹌後退。他瞧著步爵實在討厭,可是又不好傷他性命,於是伸手一指,步子器一聲慘呼,身形瞬間縮就如同剛才的白雀兒一般。不過可憐的是,他沒有變成鳥類,而是變成了一隻癩蛤蟆,茫然縱躍,一轉眼就逃到草叢裡去了。
劉累再追張祿,張祿身前雙珠重亮,身後再度幻化出一道門來。此門又與方才的圓環不同,真正碩大無朋,高達百丈以上,直柱天地。與其說它是門,還不如說是一座石闕,下有兩層高臺,石階直通而上,高臺上多對鐵箍石爐,燃著熊熊烈火。臺階上一左一右是兩根粗大的方形石柱,柱前各塑一巨像,披著斗篷,兜帽罩頭,其面漆黑而不可見,唯見雙眼碧綠瑩然,各自柱劍而立。
門上有楣,鏤刻著怪異的圖案,最上雕一長吻惡獸,雙足扶楣,其頭探出,赤目利齒,形貌駭人。門內似有一道綠色帳幔,四周色深而中央色淺,隱約可見帳幔後面是無盡星空,深邃幽遠
張祿縱身上階,即投石門中而去,劉累匆匆跟上,等過了石門,又不見張祿身影,只見一片暗紅色的曠野,嶙峋亂石無數綠色面板的兇悍怪物,各執刀斧、劍錘,洶湧殺來。
又一聲“破”,天公於消除幻境的同時,就已經提前轉過身去。然而卻聽到側後方傳來張祿的話語:“你瞧哪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