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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支馬帶著月御子離開,少彥名則進屋去向卑彌呼稟報。很快他就退了出來,隨即有宮女過來,請張祿再去拜會女王,等到見面之後,卑彌呼就向張祿討還那什麼“八尺瓊曲玉”。
張祿點頭從命,隨即一伸手,就從自己坐著的草蓆下面抽出了那條齒形項鍊。卑彌呼面色大變:“我不是請先生把八尺瓊曲玉帶在身邊的嗎?月御子必然已經對你下了詛咒,這可如何是好?!”
張祿淡淡一笑:“我有中土的神靈庇佑,區區詛咒,又能耐我何?”
作為修道者,他根本就不相信有什麼請神一說,也不怕詛咒,他認準了那只是假借神道之名而施展的某種法術而已。日本人究竟會些什麼法術呢?他挺好奇,也想嘗試一下,看看他山之石,能否攻玉,是不是對自己的修煉能夠起到一定借鑑作用。所以雖然接過了八尺瓊曲玉,答應了女王,其實一轉手就塞草蓆下面去了,根本就不往身上揣。
等到面對月御子,張祿放開感觀,隨時戒備,等見到月御子雙瞳中流光一閃,激射自己面門,他就先運真氣護住大腦,故意縱放流光進來。在他看來是一道流光,凡人眼中並無此物,其實要用後世的話來說,那只是一道資訊片段而已。
這資訊片段進入人的大腦以後,就彷彿病毒侵入系統,將能很快產生連鎖反應,徹底打亂人的意識。所以月御子說“三天之內,此人不死也瘋”,關鍵在個“瘋”字,一般人受到這種精神攻擊,恐怕真扛不了多久就得意識混亂啊。這要是文瘋子還則罷了,若然變成一個武瘋子,那麼必然發生以頭搶地、拔劍揮舞,甚至張嘴咬人之類暴力行為,很容易就自己把自己給弄死了。
邪馬臺有巫師,中國也有方士,可是真在紅塵中輾轉,為權貴所用的,基本上都是絕了長生之念的旁門左道,最多不過煉真初期的能為。張祿心說,我不信你日本的旁門就能比中國的旁門強上太多,撐死老頭兒你跟我水平相近,都已煉真且將結丹,同階對戰,我沒那麼容易就輸給你吧?而且你要能放大火球也就罷了,精神意識方面的法術神通,本來就是我的強項啊,不可能讓你一擊就倒。
正是基於此種猜測和認知,張祿才敢捨棄八尺瓊曲玉,以自身去硬扛月御子的攻擊。果然不出他所料,對方技止此耳,他把那道意識片段放入體內,但是沒敢讓它接觸大腦,同時自己的意識伸出無數觸角來,包裹和撕扯這道外來意識,很快就分析出了結果。
當然他不可能把其中內情都向卑彌呼合盤托出,自己還是多少保持一些神秘色彩為好,所以才扯謊道:“我有中土的神靈庇佑,區區詛咒,又能耐我何?”
卑彌呼似信非信:“漢國的神靈,果然法力強大嗎?”反覆向張祿探問。張祿懶得多說,隨口敷衍了幾句,說咱們兩國的神靈體系不同,就好比各掌一門法術,這是不能隨便教給外人的。等大王你真做了中國的藩屬,遣使入朝,到時候自然能夠打聽得出來。
卑彌呼說真要等到三天之後,先生您毫無不適,既不瘋也不傻,則伊支馬和月御子的威信就要大受蹉跌,我甚至有機會勒令月御子退休,從他們家族中挑選一個肯服從我命令的後輩來繼任次巫之職。到那時候,我一定派人跟隨先生前往大陸,去拜見曹丞相,並向漢朝皇帝納貢稱臣。
然而這三天時間,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熬得過的,倘若伊支馬察覺到自己的陰謀失敗,必然還會再施毒計,重下辣手。先生這三天裡你別到處亂跑了,就在我王宮之內,開闢一間靜室,好好地向你漢國的神靈乞求佑護吧。我也會派遣武士在屋外守護你的安全。
對於卑彌呼的保護,張祿根本就不抱任何期望,伊支馬手握權柄,勢力更凌駕於女王之上,這般權臣,要說他不在女王身邊安插眼線,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自己要是就此開始裝瘋賣傻,等到三天之後又突然清醒過來,或許能夠打伊支馬一個措手不及,倘若始終沒有發瘋的跡象,肯定是瞞不過那矮胖子的。根據女王對伊支馬行事的預判,再加上自己易地而處的猜測,伊支馬很可能會派刺客前來,用最乾脆利落的方式取自己性命。
不過那又有何可懼?我就等他來好了。倘若自己連這點兒凡間的坎坷都無法邁過的話,還說什麼將來與天公相對抗?於是張祿就遵從女王的安排,老老實實呆在靜室之中,等到第二日的晚間,嘿,真的有刺客來了!
第六十六章、忍者
卑彌呼給張祿安排的靜室並不大,也就四五個平方而已,屋中只有一席、一案,案上擺著一具樣式奇特的油燈可能是從三韓輸入的泊來品。他就靜坐在案前,搬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