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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拆字的幕後之仙,他們肯定一直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啊,我假裝受讖言影響,上了他們的當,只有這樣才能暫時麻痺他們,找機會再收拾他們。要知道太歲在天上的資格是很老的,聲望也高,要是沒有足夠的準備,沒有明確的藉口,我還真不敢象收拾羿那樣一招就做了他。再說了,我還想揪出他身後那個更陰險的仙人呢!
謎底至此,也算是大致揭開了,張堅不禁微微苦笑。但他隨即便斂容正色,朝著劉累深深一揖:“天公,吾本無妄念,但不欲死耳。今既知此,乃可捐棄前嫌,與天公合,共破太歲之圖。天公其受我乎?”
劉累輕輕搖頭:“吾今雄踞天上,群仙多已相合,獨力足矣,不與人共。”我一個人夠用了,不必請你幫忙。
張堅冷笑道:“天公固不可成事也,為不信人。汝不信人,人亦不信汝,昔安期生於天柱山上,乃欲自取女媧遺存,天公知否?”
劉累嘴角微微一抽,隨即釋然:“螻蟻耳,妄想翻天,幸汝為吾謫之。”
張堅把手腕一抬,腕上的串珠散發出奪目的五色寶光:“今女媧遺存為吾所得,天公豈堪一戰?”
劉累哂笑道:“吾可於天上謫汝,亦可於凡間謫汝,便有異寶相助,吾豈懼哉?”
張堅搖一搖頭,臉上露出些微的遺憾之色:“徒為大言耳。女媧遺存之力,天公未之知也汝若不懼此寶,又如何會為此寶所欺?”
說著話,就見他的外形又開始轉變,就象方才從龍威丈人轉換成張堅一般,瞬間鬍子就變短了,原本披散的頭髮也自動扎束起來。服飾倒沒有太大變動,但整個臉型和五官,卻有了極大的變更。
天公這回是真驚了,忍不住伸手一指:“如何是汝?!”
第七十一章、此珠名“壁”
按照張堅原本的計劃,是先要把張祿給教導成仙最好把另兩個“白雀”也同樣拱上天去然後再誘引天公下凡,好合二仙甚至四仙之力,將之擊敗。因為天公昔日召隕石謫他和羿的威力實在是太過可怕了,若在天界,別說他和初登仙的“白雀”們了,就算再多加上幾個積年的老仙人,也未必能有勝算。
只有先把天公弄凡間來,有此方世界的基本規則作壓制,才能一定程度上削弱天公的威勢,以達到戰而勝之的目的。
所以他尋找合適的時機,先謫了安期生,又謫了龍威丈人,卻放著一個祝雞翁遲遲不敢動手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化身為三,還都毫無破綻,故此下手謫祝雞翁之時,便是天公下凡討伐之日。可是張祿都還沒邁過地仙門坎呢,且成不了天仙,這時候招天公下凡,那就是妥妥的作死啊。
祝雞翁本為偃師人,後來隱居在附近的北鄉屍山,修道三百歲,秦時登仙。此仙的主要修法為“視同術”,將所有生物視若同屬,忽略不同種類之間的相異之處,從而探究生命中最根本的內涵。所以當年在北鄉屍山,他養了好幾千只雞,每隻雞還都給起名字,把雞當自己的部屬來照顧、訓練“祝雞翁”之號,即由此而來。
這回下凡之後,不知道是想繼續自己的這種研究啊,還是僅僅懷念過往,祝雞翁在教導白雀兒的同時,又豢養了一大群雞,把教學之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這些雞身上。人但凡過於關注某事,必會得其“痴”名,對於日常生活的很多方面本能地忽略,仙人也是如此,所以祝雞翁平素有大把的破綻可抓,張堅多次有機會一擊得手,卻偏偏顧慮張祿未登仙,不可使天公提前察覺自己的行為,所以硬咬著牙關不敢發動。
這看到對方滿身破綻,自己卻不能趁虛而入,那也是相當令人鬱悶的一件事啊。
不過那一日,待張祿巡遊四方歸來與張堅相見,張堅卻因此而修改了原本的計劃。
其實張堅這回與張祿相見,也是冒著一定風險的。因為他必須化身為二,既假裝安期生,又假扮龍威丈人,天公若不關注則罷,但凡一時興起,朝凡間瞧上幾眼,自己就很可能會露出破綻來若是化身為三,那破綻更是如日之食,人所共見了。要與張祿相見、相談,就必須先施法隔絕天地,還須假造授徒之相說白了,他得偽造一段假的監控影片,才能暫時瞞過天公不做不錯,做多錯多,玩兒得越花,越容易被天公瞧破。
可是他又勢不得不為之。因為僅靠“你也姓張,若不助我同鬥天公,將來他也必然會對你不利”之類的說辭,不可能真正把兩人如同草棍兒上的螞蚱一般牢牢拴在一起。若不能經常性地對張祿施加影響,大意放了羊,很可能因為某個不可知的契機,張祿就搖身一變,徹底成為天公的跟班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