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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騫在一旁蹙了下眉頭,沒搭話。
“哦?還有誰去了,除了你們兩個誰還有那些心思去那裡吹風。”劉徹揮退宦官漫不經心的說。
“也沒什麼其他人,是堂邑侯翁主前日回府裡想必途經,過去散了會步,我和韓嫣正巧遠遠的看到。”張騫很快接過話頭說。
“我昨日回來去探望父皇就沒見到她,問下面的人都說她回府裡去了。說來這世事真是難料幾番約她不至,倒是因為父皇身體抱恙能常常相見,呵。”
“下臣倒覺得是殿下和翁主有緣分。”張騫笑說。
劉徹也笑起來,他穿戴完畢審視了一下週身,看到腰間的佩玉和私印後對身後的曹小北道:“把堂邑侯府昨晚送進來的節禮拿過來。”
曹小北跟了劉徹十年,自然明白太子要的是堂邑侯府節禮裡翁主送的香囊,連忙吩咐管理配飾的小黃門,不多時就將描金黑漆盒呈了上來,取出裡面暗紅色的五花彘香囊配在太子腰間,做完這些事才帶著宦官們出門候命。
韓嫣沒有像張騫一樣迎合劉徹,他面色沉靜如水,垂眸看著劉徹腰間並不規整的彩繡香囊有些出神。
劉徹沒有注意到韓嫣的沉默,他隨口問道:“她一個人去的霸上?”
“她……因該是去見朋友。”韓嫣在張騫搭話之前就接了話,但他並沒有把話說下去,忽然的沉默讓劉徹察覺了異樣。
“見朋友?”劉徹瞭解韓嫣,他的欲言又止讓敏感的劉徹越發起疑,“見什麼朋友?”
“翁主是……”張騫見劉徹起了疑想要把話圓過去,不料剛一開口就被劉徹厲聲制止。
“我問的是韓嫣!”劉徹細長的眼眸眯起,話語中帶著危險的語調,“韓嫣,你說。”
“下臣也不知道,只看到翁主與一少年在水邊閒談。”韓嫣說。
張騫趕快接話道:“是是,下臣也看到了,當時翁主的兩個侍女也在邊上,後面還有車伕隨從,這些人都能為韓嫣說的話作證,確實是個少年。”
張騫巧妙的開脫讓劉徹陰下的神色緩和不少,但他依舊有些不悅,沉聲道:“什麼少年?是哪家的公子?”
“這個倒沒見過,看穿著並非列侯貴戚,長得也是普普通通的樣子,或者是翁主在水邊遇到的農人也未可知。”張騫警惕的看了韓嫣一眼繼續道,“想來翁主今早也已經入宮了,殿下若在宣室殿見她好好問一問就是,您剛回來在陛下面前別傷了與翁主的情分。”
張騫說這番話並不是為了維護陳嬌,他只是在委婉的提醒劉徹,告訴他他目前還是太子,陳嬌為天子侍疾又是“星宿轉世”正是聖眷最隆的時候,倘或劉徹在探望天子時懷怨含怒讓天子看到這對他可是大大的不利,況且陳嬌侍疾是在為太子盡孝,就算劉徹有心問她與那少年水邊相見的事也不可在怒氣之下莽撞無禮。
劉徹聰慧,審時度勢不在話下,聽了張騫這番話神色稍霽,慢慢道:“你說的是。時辰不早了,是時候去給父皇問安了,你們二人在書房等我回來。”
劉徹走後張騫忍不住擋住韓嫣的路微怒道:“你今天怎麼回事!”
韓嫣撇開視線不看張騫,冷聲道:“我怎麼了?”
“好端端為什麼要提起堂邑侯翁主?”張騫壓著火氣問,“她見什麼人跟我們有關係嗎,為什麼提到這些?”
“可我什麼都沒說。”韓嫣忽然怒道。
“韓嫣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我侍讀殿下將近十年,你瞭解殿下,你心裡很清楚就是因為你沒有說出來殿下才會愈發懷疑。可是我也瞭解你,殿下氣在心頭不做多想可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呵,原來你也知道你是殿下的人,那你為什麼要維護堂邑侯翁主?!”韓嫣並沒有回答張騫的問題反而更加嚴厲的質問張騫。
“我是在維護殿下!”對於韓嫣的答非所問張騫也火了,他言辭犀利寸步不讓,“你知道殿下要去哪裡嗎,宣室殿!你知道殿下在乎堂邑侯翁主的程度,你的那些話很有可能讓任性的他在天子面前失態!現在是什麼時候?天子抱病臥床,朝堂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暗潮洶湧,殿下沒有哪個時候比現在更需要長公主和堂邑侯的支援,你竟然還在挑撥他們的關係,韓嫣啊韓嫣,我現在越來越不認識你了!”
韓嫣騎射可稱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但論辯才張騫卻遠在他之上,這一番話說的韓嫣啞口無言,甚至說出了他自己也不願承認的目的。
“我……”
“你真的喜歡堂邑侯翁主?”張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