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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過火了,最後為財色斷送了前程大計。”
劉恆宇不由尷尬笑道:“望翟將軍在王上面前多加美言,我如此這般,也不過為了掩人耳目。”翟溶一笑:“大人是明白人。要說智謀,大人在王上座下也屈指可數。雖然沒有要了鐵還三的命,卻重傷送走了他,又名正言順地殺了杜風齡,朝廷再想徹查桐州此處的夏攸兵器,又是幾個月之後的事了。那時王上已然興兵,七件神兵出世,不出三月,便能直搗皇都,昏君禪位,王上登基加冕,指日可待。”
劉恆宇也跟著笑了幾聲,又對翟溶道:“無論如何,段鐵二人對夏攸兵器緊追不捨,處處刺殺王上座下的臂膀,長此以往,總是大患。”
翟溶道:“不錯,這次他借養傷之機,大肆在府上搜查,幸好大人將那寶物及時移出府去,不然這寶物難免落於他手。”劉恆宇擱下酒杯,皺眉道:“說到這個,劉全去取那件東西,怎麼還不回來?”
他打發人去問,過了小半個時辰,仍是沒有訊息。劉恆宇和翟溶都坐不住了,兩人起身向後宅去。到了一座小小的跨院,門前的婆子正在打盹,被劉恆宇一巴掌打醒。
“劉全呢?”
“想是走了?”那婆子懵懵懂懂地道。
“廢物!”劉恆宇氣得直罵,帶著翟溶直入跨院,進了內屋,便見床沿上蔻兒身著紅衣,蒙著蓋頭,端端正正地坐著。劉恆宇卻不理她,徑直撲向那座梳妝檯,將一隻抽屜整個拉出來,在黑洞裡面摸索,梳妝檯最下方的雕花實板突然彈開,露出一隻暗格,暗格中卻是空空如也。劉恆宇頓時冷汗涔涔,翟溶臉色一下變得鐵青,兩人惶然看著暗格,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老爺可是在找這個?”蔻兒忽而在後面輕聲問,“總管留了這個匣子給我,交代了交給老爺,便走了。”
“給我。”劉恆宇未及細想,攤開手掌,疾步向蔻兒走去。
蔻兒伸出雪白的柔荑,慢條斯理地開啟匣子。“別動!”劉恆宇一愣,尚能看清匣子中擺著兩粒金燦燦的核桃,大惑的一瞬間,一道金光從匣中跳了出來,呼地從他臉邊掠過,劉恆宇只聽身後“啪”的一聲脆響,連忙轉過身,滿眼卻都是紅白之物,翟溶的腦漿濺得梳妝檯和帳上到處都是,腦門上一個碩大的黑洞,眼睛還兀自睜著。
劉恆宇踉蹌退了兩步,翟溶的屍首還未倒下,他卻兩腿一軟,支援不住癱倒在地。“來人。”他的聲音還在嗓子裡,一隻簪著絨球的繡花鞋已踩住了他的咽喉。蔻兒掀起蓋頭來,露出的卻是飛孃的臉,“媽媽……”
飛娘莞爾一笑,從指間抖出一串纖細的鏈條,鏈條底端的金核桃在劉恆宇眼前無聲而緩慢地搖擺著。“我原本取了東西,便遠走高飛。誰讓你殺了杜風齡?他的父親於我們有恩,我雖救不了他,報仇總還可以的。”
“你才是流星錘……”
“噓。”飛娘將晶瑩的手指豎在唇邊,另一隻手漸漸纏緊了鏈條,“老爺別瞎說。”
劉恆宇知道死期就在眼前,嘶聲道:“我府裡的東西隨你取之,刺殺朝廷命官可是大罪啊。”
“你的髒錢我不稀罕,我要的只有夏攸的遺物。老爺認命吧!”
金核桃直打劉恆宇的太陽穴,飛娘對他的屍首啐了一口,在他衣袍上將核桃擦拭乾淨,甩去長大的外衣,正要脫身向門外走,卻聽得身後的匾額處輕細“咔嚓”一聲,似乎是劍出鞘時繃簧彈出的聲音。飛娘頭也未回,揮手就是一錘,將匾額擊得粉碎,木屑飛散時,一條人影倏然掠出,抄住房椽,蕩在半空,輕輕一笑:“角門前才亂了那麼一瞬,媽媽便和蔻兒掉了包。臺柱子輕功身法卓絕、琴師夜夜手持流星錘盜寶、老闆在前頭周旋打馬虎眼,小紅班臥虎藏龍,人人身懷絕技,真真不能小看。”
飛娘仰面道:“鐵大捕頭說得都對,只是平地上說話更便宜,省些力氣,請下來吧。”鐵還三翻身坐在樑上,搖了搖頭:“媽媽的流星錘好生厲害,我還是躲在上面妥當。”飛娘嘆了口氣:“大捕頭眼見我殺人,又不肯下來拘捕,倒讓我為難。”
“也沒有什麼為難的。”鐵還三道,“媽媽只要將夏攸的兵器交給我,我替媽媽把這裡的後事料理了,媽媽走個清爽,豈不更好?”
“夏攸的遺物已隨小紅班出城。現在可給不了你了。”
“媽媽視金錢如糞土,為何捨不得夏攸的遺物?”鐵還三自言自語地道,忽而恍然大悟似的,笑道,“我知道了,媽媽和韓自在的歲數,豈不和夏攸充入教坊的一雙兒女彷彿?難道媽媽原來姓夏?誇臺兩州丟失的夏攸遺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