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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一道幽暗的剪影,少女的肌膚在橘黃燈光的映襯下好似變的透明一般,突然陳悠抬頭,雙眸中一片清輝。
“惠民藥局!靜姨,會不會是為了惠民藥局才向你打聽大夫的事兒。”
陳悠覺得這猜想越來越有可能,上頭禁錮了大藥商,惠民藥局這麼多年來也沒能在州縣辦起來,恐怕藥界這塊兒這麼大的動靜就是為了這件事,這麼一想,所有的事情都說的通了。
賈天靜被陳悠這麼一提醒兒,也瞬間就想明白了,為了給惠民藥局清道兒,控制藥源,又打探聲名好的大夫,讓各家藥鋪醫館處於半癱瘓的狀態,在這樣的情況下,惠民藥局要是一時崛起那便是天時地利人和。
到時再配合著官府的調配,藥材將會一舉被官家至少控制一半在手上,這是誰想出來的法子,當真是好算計。只要官家的藥局開起來,那時候,勢必各處的醫館和藥鋪還要受打擊。
陳悠與賈天靜一同用了晚飯,飯後兩人去了藥房,商量錢夫人今日幾日的藥方。剛將藥方給寫好,藥房外就有人敲門。
“誰啊?”賈天靜問了一句。
“賈大夫,是我,翠竹,我們夫人請陳大姑娘過去一趟。”
陳悠一喜,急忙去開門,跟著翠竹去了錢夫人所住的院子。
從錢夫人那兒,陳悠知曉這事兒與袁知州根本就沒關係,那扣留藥材的官差不是袁知州派去的。
錢夫人不會與她說假話,這跟本就沒有意義。
陳悠從錢夫人院子裡出來,與賈天靜打了招呼,就回房歇著了。
看來,布這個局的人就是那位上頭來的人,在陳悠腦海中一閃而過前些日子與袁知州一起來醫館的那個男子。
想起前幾年林遠縣發生的那件事,陳悠就恨恨的詛咒了幾聲,當真是討厭什麼來什麼!
找到了源頭,要想辦法才行。
從那日兩人見面來看,那個人根本就沒認出她,而且他一個建康來的欽差,他們家與他素未相識,為何要設計陷害他們。
官家在嵩州建康一帶扣了那麼多大藥商,若是想給惠民藥局供藥,直接集結官府的人調運便是,建康到慶陽府一路運河下來,水路方便的很,為什麼要大費周章設這麼個圈套?
難道是為了銀子?
陳悠覺得她一舉找到了癥結所在。
百味館保定堂被他這麼一設計,若是藥材真拿不回來,前後就至少要折至少六千兩銀子在裡頭,六千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放在華州,頂好的酒樓也能買下三家了。
沒想到,那個男子竟然是個貪官!陳悠捏著小拳手氣的不輕!本就與他結著仇,現下,新仇添上舊怨,簡直有些讓人忍無可忍。
帶著滿身的怒氣,陳悠掀開了被子,正要上床休息,突然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被人突然紮了一針。
入骨的疼痛讓陳悠一瞬間失了力倒在了床上,急速的喘息著,那疼痛一波一波的從陳悠左胸房散發到渾身的每一個血脈。
陳悠死死地捏住胸口的那塊布料,劇痛讓她整個蜷縮了起來,以一種自我保護的姿勢蜷成一團。
冷汗幾乎是瞬間就浸透了裡衣。
☆、第169章 訓話
第169章訓話
整張臉慘白如紙,陳悠下意識咬著唇,一手緊緊捏著被褥。
陳悠覺得這陣疼痛彷彿如一個冬季那麼漫長難熬,實際上,只有短短的片刻而已。
疼痛來的突來,消失的也迅速,就好像它從未存在過一樣。
陳悠虛脫地趴在床邊,全身力氣好似被抽空了,喘息了一會兒,撐起身子慢慢坐了起來,她立即給自己把了脈,卻發現自己脈象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平日裡,她也一向注意自己和家人的身體,自己身體一直健康,從沒有什麼毛病,怎麼會突然劇痛起來。
難道是有什麼隱疾她自己沒查出來?想到這個陳悠臉色一白。
在床邊坐了兩刻鐘,那疼痛的感覺沒有再來,渾身黏黏膩膩的叫人難受,讓大娘燒了水,潦草的擦洗了一番,這才上床睡覺。
許是今日實在是精疲力盡了,陳悠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就在她熟睡之際,左胸房上方的那朵藥田空間所化成的紅豔蓮花卻發出微微的紅光,良久才慢慢消失。
如今醫館基本已經相當於關門了,不接診病患,賈天靜在醫館裡也沒什麼事情,一大早就與陳悠去了百味館。
天色朦朧,但是卻寒風肆虐,陳悠與賈天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