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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更加是再無障礙。
趙平冷笑道:“老頭我告訴你,這多半是狼孩豹孩之類被野獸撫養大的孩子,我們這是要救他出苦海!”
老獵戶氣結:“這明明就是個苗家的孩子。周老闆,苗族在這裡勢大,家家都有火器,你可別害了我!”
趙平從口袋裡掏出十幾張大團結:“苗族孩子都這麼咬死動物的嗎?你看他的一舉一動明明就是隻野獸!我一定得把他交給政府才放心,這幾天辛苦你了,這些是加你的一點小意思。”話鋒一轉,趙平以退為進:“你要不讓我救這孩子也行,出山我就去報案!老頭,我去你家時可看到牆上掛了不少好東西啊?”
老獵戶臉色忽青忽白,心中天人交戰。猶豫半天終究還是私慾佔了上風:“那……那我就不客氣了。趙老闆,山下還有個女孩,你看是不是……”言下之意卻是要斬草除根了。
三人齊齊向下望時卻是吃了一驚,那苗家女孩早已經不見蹤影。
鳳凰兒流著淚拼命地向家奔跑著,這段路她不知道走過多少次,從沒有一次覺得是這般漫長的。
吉普車狂飆般開進恩樂鎮,趙平直接開到營地也不下車大吼道:“走,現在就走!都他媽快點!”
簡單收拾了一番,車隊捲起一道塵煙開出了恩樂。燙著大波浪的娜娜坐在吉普車的駕駛室撅起血紅的嘴唇發嗲道:“這麼急著去哪啊?是不是這幾天在外面找了個小的怕人家找上門來?”看到後座上昏昏沉睡的男孩,她發出一陣浪笑:“老趙啊,這該不是你幾年前在這留下的野種吧?”
趙平面無表情,任由女馴獸師將豐滿的乳房在他右手臂上挨挨擦擦,只有在偶爾在反光鏡裡看見男孩的時候臉上才會露出一絲獰笑。
金花侗除了婦孺老弱傾巢而出,光是獵狗就帶了百多條。金薩陰沉著臉走在搜尋隊伍的最前面,追到山下的簡易公路上時,獵狗失去了氣味來源。金薩揮了揮手,身後走出兩個寨子裡最好的獵人,他們趴在地上看了一會指著兩道車痕道:“只能是坐車走的,就是這兩條小車印。其他的都是幾天前的痕跡。”
一路追到恩樂鎮的時候天已經全黑,金花侗人燃起了火把,浩浩蕩蕩宛如長龍。恩樂鎮長是個中年彝族人,接到報告大吃一驚,匆匆來到鎮政府門口只看到幾百只火把直把周圍照得猶如白晝。
鎮長見這群凶神惡煞般的苗人並沒有帶火器的,心先放下了一半。當下滿面堆歡上前結結巴巴地用苗語道:“各……各位苗族兄弟……”
金薩面如寒霜跨前一步用流利的彝語道:“我是這個侗的土司,我的女兒有一些話想要說。”鳳凰兒從他背後走出,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不堪但聲音卻清晰地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獵戶,哈尼族的服飾打扮。”金薩冷冷將女兒的話翻譯了一遍,傲然道:“我要這個人,馬上交出來!”
鎮長小心翼翼道:“不知道這人做了什麼事讓土司大人如此盛怒?”
“他綁走了我的兒子。”金薩淡淡地道。
一個個小時後,十幾個符合條件的哈尼族獵戶被鎮派出所的民警被帶到金花人面前,鳳凰兒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倒黴的傢伙。
老獵戶孤家寡人一個,正在家美滋滋地數錢準備明天就去外地快活一番,他沒想到苗人的報復來得這麼快這麼準!在幾百個憤怒的苗人面前全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仔細審問了一番後,金薩心如刀割,他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些人抓了男孩是用來幹什麼。迅疾地發了十幾道命令,金花侗人潮水般退去,他們要去通知各侗各寨,幾十萬黑角苗要搶在那些漢人們之前封鎖掉整個鎮沅!
客氣地和鎮長耳語道別後,金薩拉著女兒的小手漸漸遠去,臨走時左手小指微微動了一下。鎮長望著他們的背影呆呆發怔,黃豆大的冷汗不住地從額頭流下。派出所的民警罵罵咧咧地讓癱軟在地上的老獵戶起來,其中一個忍不住便上去踹了一腳。這腳剛好踹在老獵戶的左膀上,讓在場諸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整個左邊胳膊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悄然無息地與身體脫節,墜到地上紅黑一片。在眾人恐怖的眼神裡,老獵戶的全身如浸水的泥人般坍塌,片刻之間變成一堆支離破碎的血肉零件。
派出所長忍住嘔吐感顫抖著問鎮長:“這,這可怎麼辦啊?”
鎮長雙眼望天:“這老傢伙天天在山裡打獵,誰知道得了什麼怪病,等會找幾個人把他埋了!至於贓款嘛,就充作派出所的經費了!”
民警們面面相覷,等所長一瞪眼這才手忙腳亂地分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