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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不是資歷不夠,就是名望不夠,根本不足以與身負天下盛名的胡毋生對抗。
“此外,臣太常彭祖奉命,擬太學課程表,如今已擬定完畢,獻於御前,恭請聖覽!”竇彭祖又拜奏道。
“呈上來,讓朕與諸公共覽之!”劉徹說道。
“諾!”
不多時,一張巨大的木板,就被人抬到殿中,然後豎立了起來。
所有大臣定睛看過去,然後,無數人瞬間感覺瞎眼了。
只見木板上,用著一條條分割線,將一門門課程詳細的列在上面。
這些課程,以五天作為一個迴圈,每個迴圈中,還給了學生們兩天的休沐時間。
這不是問題。
問題的重點在於,太常將每天的課程分作四堂。
稱為‘晨課’‘午課’‘中課’和‘昏課’。
大家一看木板上碩大的文字,就全都看清楚了。
每天的四堂課,分別教授學生黃老、申韓、孔孟及管子啊什麼的課程,基本上諸子百家,現在還活躍的,人人有份。
這些也沒什麼,大家都有這個心理準備。
但是,太常在這個迴圈裡,加入了三門不屬於諸子百家的課程。
一門叫數學,一門叫地理,一門叫格物。
整個迴圈之中,至少保證了有兩堂是數學課,一堂是地理課,還有一堂是格物課。
這就讓文人們有些接受不能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一節 文治(2)
何止是接受不能啊!
有些博士,甚至已經是怒不可謁了!
兩千石《春秋》博士董仲舒首先就站了出來。
他出列奏道:“臣《春秋》博士仲舒昧死以奏陛下:臣竊聞聖人制禮樂各有由,王者定製度各有因,今陛下立太學,以諸子百家授業,興禮樂教化於天下,施大德於四海,臣謹為天下賀……只是,這數學、地理,格物諸課,臣愚以為,此三代所未有,列國所不用之課,陛下當三思之……”
黃老、法家等諸子巨頭,也紛紛跟進,奏道:“陛下,太學,國之重器也,禮樂教化之地,不可不慎啊,還請陛下三思!”
劉徹笑眯眯的看著這些傢伙。
若沒有重生一回,這會,劉徹的思路肯定要被這些帶到溝裡去,去考慮什麼文人相輕,吐槽不重視基礎教育,尤其是數理化了。
甚至可能跟這些傢伙撕破臉皮。
但重生一回,劉徹已然知道,在政壇上,很多事情在表達的時候,通常都會用一個很隱蔽的方式。
誠然,這些博士,不算政客。
但,誰告訴過你,學術界,就不是政壇了?
在事實上,在多數情況下,學術界比政壇還政治!
你以為搞學問的,就全部是清心寡慾,品行高尚的賢達名士?
但在事實上,古今中外,學術,從未遠離政治,學者從來都是政治人物。甚至他們陷得比政客還要深!他們之間的鬥爭之殘酷。比政壇上的政爭,還要可怕。
政爭,只要把政敵弄下去。基本就沒人追究了。
但學術爭執,卻極可能連續數個世紀,直至將那個敵人徹底消滅,從**到精神,全面摧毀,他們才會善罷甘休!
假如說,法律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那麼,學術思想就是統治階級的********工具。
所有的一切法律、政策和學術思想,歸根結底。最終是要給統治者服務的。
正如同不符合統治階級意志的法律,會變成一張廢紙一樣,不符合統治階級********的學術思想,最終也會消亡。
只是。學術界或者說文人。從來都比較矯情,哪怕是要出來賣,人家也會扭扭捏捏好一陣,而且會極為糾結的努力清除一些可能太過明顯表露自己**裸的功利性目的的要求,而將這些要求隱藏在一些曖昧性的片語裡,讓皇帝去猜——反正皇帝只要不太笨,多花點時間琢磨總能猜得到——哪怕這個皇帝實在太笨了,怎麼猜也猜不出來。那也不要緊,這個時候。會有一些謀臣啊智囊啊在旁邊提點。
這樣一來,士大夫學者們,就能將自己的現象,維護的非常好。
讓不明就裡的人,以為他們是純潔可愛白蓮花……
哪怕是兩千年後的學術界,也依然如此。
更何況如今?
所以,劉徹根本就沒把這些人說的話當真,而是去仔細揣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