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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片黃昏下一句話深刻地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那是多久以前的話兒了?好像是自己七歲那年曾對季雲說過的童言童語。明明那時的“她”根本沒有將那不似誓言的誓言放在心上可今世輪到他卻記住了併為他做了。心境有著如此大的改變,這是為何?人哪,真的很令人費解。
“什麼時候學會賣弄文墨,營造詩情畫意?”跡部眉目一挑,看向這個至今他依舊看不透的少年。
“只是有些傷感罷了,或者說有感而發。”我輕輕說道。
“……本大爺不喜歡。”沉默幾分鐘後他冒出一句。
我回頭望著他在光暈下無暇柔和的側臉,有一瞬間似乎看到了一絲淡淡的陰鬱。
“你的悲傷總是來自莫名其妙的地方,它莫名其妙也就算了,可惡的是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化解,”說著他惡狠狠地回瞪,語氣有些挫敗,“你是第一個可以讓本大爺如此窩囊的人!”幾近手足無措,他對這樣深深的無力感感到厭惡。
“沒想到我這麼厲害啊,景吾……拿我沒輒?”
“嗯哼,想笑就笑吧,我不是沒看過。”
“我是很想笑,但笑不出來啊。”我反而輕輕一嘆,轉開頭,“因為我自己也拿這樣莫名其妙的自己沒輒啊!”擁有前世的記憶真的算是恩賜嗎……?自己一個人痛苦也就算了,還累了別人也一起痛苦,這已經是變相的懲罰了,懲罰自己貪婪不該擁有的東西。
“景吾,我也不知該拿這樣的自己怎麼辦是好。”現在的我,優柔寡斷,不是好現象啊。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用在乎別人的感受。”跡部緊緊盯著他的表情,“你就是太在乎別人,太在意那些莫名其妙才弄到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
“不在乎別人……?景吾你這是在逼我嗎?”我看著他,淡然微笑。
“你認為呢?”似看穿他的本質,瞳眸眼底下的冷酷一覽無餘。
“……”
“你還要用這樣的面具偽裝自己到什麼時候?不想笑就不要在我面前笑,本大爺的修養因為你已經瀕臨極限。”爆發是可以預見的了。
“我,有真正瞭解過你嗎?”一句增添幾分凝重的話從嘴裡吐出,跡部目光如炬地對少年咄咄相逼。
“有啊,其實景吾已經是世上最接近我的人了,否則……”我用手比了比自己又比向他,認真地說,“你也不會靠得我這麼近。”
“或許有些事我真的不能對你說,可是我能保證,我不會讓這些事成為自己的負擔,也不會讓它……成為你的負擔!”他一直以來笨拙的守護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選擇忽視了。
“如此最好不過。”無法否認因為他這短短几句話就心情愉悅起來的跡部揚起一抹相當愉悅的弧度,“否則你該知道我的手段,本大爺多的是陰謀詭計。”不怕他不降。
“呵呵,你的陰謀詭計我還真——”不敢奉陪啊。
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激烈的搖晃當頭襲來,沒有抓住什麼東西扶持的我晃晃身子眼見就要撞上牆壁,卻晃眼間一隻手勾住我的手臂猛然拉了回去。
我反而撞到一個頗為柔軟的墊子上去。奇怪,什麼時候多了只墊子?
等一切平靜下來,我才知道那個墊子是景吾的胸膛。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墊上如此高貴兼有潔癖的墊子啊。
我發出感慨的同時聞到來自他身上的氣息。
那香氣更濃了。
景吾身上一向擦著這種香水,名字叫什麼我忘了,聞起來還不錯不刺鼻也不會覺得很奇怪。雖然有點濃烈卻若有若無,說起來還蠻好聞的,習慣了也不覺得怪不怪什麼的。
不知為何這次的味道似乎更濃烈了點,而從剛才我就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怪在哪裡卻又說不上口。那種怪不止是心裡的怪異似乎還帶著令自己顫慄非常不好的預感。
從剛才就若有似無地飄蕩著某些東西,某些名為……什麼的芬芳。
“景吾……我沒事了,你可以讓我起來了吧?”我牽起笑容,想忽視那漸漸湧起的異樣。
聞言,那已經摟上自己腰桿的手反而纏得更緊。
“景吾——”
“律,我終於知道一件事。”他打斷我的話。
“啊?知道什麼事?”我一時忘了掙扎,隨口問道。
“本大爺喜歡上一個人。”
轟地一聲他一計非常乾脆的手榴彈投了過來,炸開了花。少年一時愣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