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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穿戴完畢後他的聲音又冷冷響起:“只說一次普通人是記不住的,所以你只要憑印象,把我剛才的動作做一次就可以了。”
……憑印象複製下來嗎……?
我又接過他的弓與箭。
然後閉上眼睛。
我的印象嗎……
身體……儘量放鬆……
一直保持在……筆直的狀態下……
射出去的時候……毫無遲疑……也沒有猶豫……
就好像……好像……“要射到自己身上一樣!”
鋒銳的冷芒從黑髮少年清澈的瞳眸裡乍然而現,一霎那柔和的輪廓變得無比凌厲堅毅,不帶絲毫笑意的淺弧抿成剛烈的直線。
嗡——地一聲,箭射上了靶,卻偏離正中央落在了右上方的位置。
這樣的結果顯而易見。
而少有情緒起伏的淺紫色瞳孔閃過一絲驚異。
沒有人開口說輸。
因為少年還沉浸在餘韻裡,而他則沉默於這隻箭上。
為什麼我總覺得自己處在一個錯亂的時空裡?剛才那響徹腦海的那句“好像要射到自己身上一樣”簡直就是從我以前看過的一部漫畫裡盜用過來的,連場景對話都差不多如此,只除了我不是那個保坂清嶺,而教我射箭的人也不是久住渡。(若不知此情節,請翻閱文獻《微憂青春日記》)
不過,我現在才知道……自己跟那個清嶺是如此相似。雖然,我肯定不是他那型別的人。
“承蒙賜教。”良久後我將手中的弓還給他。
“學長,我很敬佩你。”接過弓的那一刻他抬起那雙清冷的眼睛,“但東條學姐,必須由我來保護!”
執著,點亮了一顆年輕的心。
稍微愣神後我莞爾:“你一定可以的。”
如此平淡的一句後來化為永恆,永遠烙在這個年輕人心上。
待少年的身影將要消失在弓箭場上,他才再次出聲:“還有……”
遠去的腳步頓住。
“請您務必要幸福!”
第一次就讓箭射在右上方的人,一旦他執著於某樣東西某一件事就會義無反顧、永不回頭!而一旦他想要一個人則勢必要得到!更甚於如果他想愛一個人,則一定是用生命去愛!
那比櫻話還堅毅美麗卻更脆弱的身影最終融入了消失的光色中,化為一陣陣無心的風吹入室內蕩起空空聲響。
不知是誰的口中溢散一句——
射在右上方的箭,那剛好是心臟的位置。
十三歲的年紀就懂得如何去愛人……是不是太早熟了點?走出弓箭場漫步在小道上的我陷入出神的狀態。
也許未必,只怪愛情來得太早了點。在生命即逝的餘韻能感受到如此年輕的愛情那也是一種美好的幸福吧……幸福……奇怪……
“幸村,”耳邊響起一道沉穩嚴肅的聲音,“你還不走嗎?”
“部長,我不幸福嗎?”太熟悉這把聲音了以至於我回過頭時話已出口。
“今天有兩個人都對我說請我務必要幸福,感覺上好像我現在還不夠幸福似的。”不覺輕笑,也許我不該跟手冢談論這樣的話題。
“……”確實,手冢只會給沉默的答覆。
“我是不是給人太過柔弱的感覺啊?以至於都讓你們替我操心了。”
“你比任何人都堅強,”手冢瞥了眼走在身邊的人,“也就比任何人都痛苦。”
“啊,或許吧。”
“但又絲毫感覺不到疼痛,自然不以為忤。”沒有任何保留地揭穿他的本質。
“啊……觀察入微呢,手冢。”沒有絲毫被洞悉的困窘與尷尬,面部依舊柔和的看不出一絲裂縫。
“那兩個說請你務必要幸福的人他們不是覺得你不夠幸福,而是認為你可以得到更多幸福,這是我的見解。”一板一眼的表情露出某些憐惜。
……
“更多的啊……太貪心了吧……?”對我來說,幸福只要一點點就足夠了。真的,已經足夠。
“若桃在的話,他就會說,‘幸村,你不夠貪心啊不夠貪心’……吧?”我又自言自語一句。
“景吾?”
“明天有空嗎?”他好聽的聲線從電話那頭傳來,“欠我一天的時間該還給本大爺了吧?”
“呵呵,沒忘。”
“那好,明天XX點在XXX等我。”
“終於有時間跟我玩了?”聽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