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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壞事。
轉頭,龍馬迎上他的視線,翹起唇角:“你給我當一次裁判。”
“你以為我這是開玩笑嗎?”
不知為何會變成這種局面——
我愣愣地望著身上近在咫尺的臉龐,遊神了。
褐色的地毯上零亂地散著幾個米黃色的抱枕,不遠處還有一副水色邊框眼鏡,柔軟的白米色沙發上糾纏著兩條人影——其中一名發至披肩面容俊美柔和,俯在上方,雙手分別分開從兩邊禁錮住身下人的雙手,單膝穿過兩腿間的夾縫陷進沙發裡,一條腿仍舊支在地毯上,一雙深邃懾人的藍眼睛深深地俯視著被自己囚禁住的人。
空氣中隱隱約約散著極為曖昧的氣息。
……我記得,請周助進來後,剛開始一切還挺正常的。
餵了唯希,也給了周助奶茶,沒什麼不妥……然後開始說起話來,具體講了什麼不是很記得了,不過他有提到一件事——
“你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我什麼嗎?”他放下茶杯,以非常熟悉的笑容望著我。
“我答應過你很多事,你指的是哪一件?”我當時好像是這麼問的。
“手冢回來的前一天晚上。”
“……我記得。”我答應過的事怎麼會忘,不過……
“你沒做到。”他輕聲提出指控。
“啊……我沒做到。”我無奈地笑了,“不要再受傷——結果我受傷了,還帶著傷上去比賽。”
“你很清楚這一點呢。”他的笑容更燦爛了,卻沒有絲毫笑意。
“對不起。”苦笑地承受他無形中施加的壓力。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那你答應我的東西實在太廉價了。”他的嗓音開始散發危險的氣息。
“……你想怎麼樣?”說出這句,有一刻我覺得自己落入一個很破爛的網——雖然很破爛到底還是被漁人捕獲了。
“我送你的懷錶……你有帶在身上嗎?”他突然轉口。
“有啊,怎麼了?”我將扣在腰際的懷錶扯下來攤開到他面前。
這隻月牙色的懷錶——幾天前在景吾家辦生日派對的時候,周助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表蓋雕刻著精細的花紋——雖沒見過這些花不過因為很好看所以特別喜歡,還記得當初開啟表蓋看到裡面的圖案時不由一怔。
純潔的,白色的,可愛又優雅的,鳶尾花。
金色細小的指標設在花的中央規律地走動,小巧可愛,可是我卻只看到那朵典雅綻放的花。
絕望卻無法放手,無法成全的——愛意。
周助知道這花的真正寓意嗎……?
當時見他僅是一臉笑容地望著自己,估摸是不知道的吧。
尚未從回憶中回過神就聽到周助又問:“為什麼不戴在脖子上?”
“有點重。”不適合掛在脖子。我掂了掂手中的重量,“而且這樣也方便我看時間。”
戴在脖子上就不方便看時間嗎?不二嘴角上揚並沒有出聲。
“說起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沒記錯的話,三年級這段時間在準備模擬考吧?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不會打擾到你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