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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不會打擾到你的學習?”
“你覺得可能嗎?”
“沒有妨礙到你就好。”
“我卻希望你能來妨礙我。”
短短十幾秒時間,我們的對話就接了兩三句,竟連一口氣都不喘,聲音卻有條不紊從容淡定。
最先受不了的我,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接著周助也笑了,笑得很溫柔,然後他突然蹦出一句。
“我想吻你。”
是的,就是因為這一句才有現在的這一切。
我當它是玩笑,不在意地笑笑,結果——
就被周助突然壓倒在沙發上。
然後有了一開始的那一幕。
奇怪,現在的周助——算是(未遂)性侵犯嗎?
……搞錯物件了吧?
“你對我們毫無防範意識這一點,算是好還是壞呢……?”此刻輕柔的嗓音帶了一股從沒有過的魅惑。
“律,不可以哦……”
不可以什麼?還沒弄懂,我就見周助俯下頭來,長長的睫毛映入眼前。
有一種淡淡的氣息縈繞在周圍的空氣中。
一寸兩寸……他突然頓住。
我正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聽到他又開口。
“能不能……”後面的少年還來不及聽清,他就結結實實吻住少年!
少年渾身一僵,微微張口欲呼。
柔軟的舌頭頓時趁勢竄進他的口腔裡,先是試探性地搜刮一遍,接著才本能地纏住少年的舌頭糾纏起來。
纏綿,火熱,深情。
少年被禁錮住的雙手緩緩收緊握拳,僵硬如石,但他卻奇怪地沒有反抗,彷彿似顧慮著什麼,默默忍受下來。
他試著推拒竄進口中的異物,但卻只換回更激烈的深吻,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周助,這是你要的嗎……?
不知過了多久,不二喘息著從少年身上抽離,盯了好一會兒那被自己吻得紅潤豔澤的少年,緩緩又將頭無助地埋進他肩窩,低啞地問:“為什麼你不反抗……?”
他頭一次清楚地看清律眼底的感情,可是他卻寧願……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透徹地看懂!
眼底,微伏波瀾。
但卻沒有他要的——心動。
律的心,依舊,如止水。
“……為什麼要吻我?”眸光一閃,少年極其冷靜地說,“我是男生。”
他想知道,即使是在這種情況——
“……”不二笑了,“你覺得有什麼好理由可以掩飾我剛才吻你的事實?”
“你從不開這種玩笑。”別以為想以玩笑就可以糊弄過去。
“既然知道你希望我給你什麼理由?”一個人吻另一個人,並且還是同性別的人,排除惡作劇的可能性外,還能是什麼?律,你當真不懂麼?
“周助……我們不是朋友嗎?”
不二聽得呵呵直笑,他現在還真想看看律是以什麼表情說出這句話的,居然還能是以往那種溫度,但他又逃避——那個自己不願面對的事實。
“律……你覺得有我們這樣的朋友嗎?”從不將自己的內心擺在面前,習慣一個人面對所有事情,“我從來沒有進入你的內心,相反……你也從來沒想過進入我的內心。”這樣的我們……如何算是朋友?
“……”
不二悠悠地說:“我以前很希望自己是一陣風,那樣就沒有什麼地方我不能去……就連人的心,也逃不出風的追捕。可是我想錯了,我根本不可能成為那陣風,因為他要不為任何事物停留時才能擁有那些特權,只有對一切無心時才能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地翱翔天際……我不可能做到的……相反我卻發現,你就好像那陣風……隨時都能走。”律才是真正的風之子。
“為什麼你不能為任何人停留呢?即使不是我也好,我始終還是希望……”不,可以的話,我更希望……
靜靜聽完他的話半晌,我才緩緩鬆開緊握成拳的手,抽出來慢慢爬上他的脊背。
感情十分複雜,從何時開始……就變成這樣了?到底是哪裡走錯了,我們才會變成這樣?那場令人驚豔的對決直到現在我才終於——明白周助變化的緣故。
承受著他全身壓下來的重量,我整理著思緒緩緩開口:“周助……只有傳說中的獨角獸能形容你——完美無暇、乾淨剔透、孤高優雅,雖然舉止平易近人但有時候卻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