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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哪來知道快樂的可貴呢,你說是不是?”
他的聲音不算大,在此刻一片靜默中格外清晰入耳:“難得遇到這麼有趣的對手,在中途中斷不是太可惜了嗎?”
更何況,如果廢了我這隻右腳可以贏了這場比賽,那就——廢了吧。
他闔上眼,說出這句後又睜開眼注視著前方,目光一派寧靜柔和。
他不在乎,他現在只想要——贏!
龍崎搖搖晃晃坐了回去。她,聽了他的話,無法再搬出任何“為他將來好”的言語。第一次,這個少年,對勝利產生了執著,若在此扼殺——誰又忍心?她,徹底服了他。
而青學所有正選也在此時都笑了,沉痛無奈卻理解地笑了。
幸村是青學的一份子,他的所作所為,完全符合青學的一貫作風——勝利,無論如何,也要追求勝利!
更何況他們誰也沒有資格阻止他。青學裡所有正選,在網球上,這一點,都跟幸村何其相似!絕不會因為這“點”小傷就要學會放棄!
跡部眼裡深沉跳躍的火焰靜靜地平熄下來,他又坐回專屬位置上,蹺起二郎腿,右手支著下巴摸上右眼尾下的淚痣,帶著淡得微妙的無奈勾起一道苦笑。
律啊你……
這樣的你叫他如何能放下?
終於以“5…5”的局數下場休息。
一下場,海堂就將我拖走,然後很快就被眾人“供奉”起來。
我好笑地坐到長椅上,看著眾人忙來忙去。
乾站在一邊對我進行臨時心理諮詢,詢問我的狀況。
周助充當按摩師,幫我的左腳做起按摩。(右腳受了傷,左腳自然無可避免地增重了負擔)而我在此誠意推薦,他的按摩是高階享受哦!(那當然,也不看看為你服務的是誰!)
而脫掉跑鞋的右腳……本該是被龍崎抓在手裡的,卻被從旁冒出的景吾奪過,兩人大眼瞪小眼地搶著要對我的傷勢進行處理。
最後誰也說不動誰,我以一句“景吾,你會包紮嗎?”將景吾淘汰掉了。若換在其他時候,我肯定無所謂地讓他“試著”學一下,可待會我還要比賽……若包成米粽跑鞋肯定穿不進去呢,所以最後他只能坐在旁乾瞪眼看著。
我瞄瞄“伺候”著我的三隻(就剛才提到的),又瞄瞄坐在我右手邊的海堂,有些玩笑地對乾說:“乾,你不覺得冷落了某人嗎?”
乾會意過來轉頭朝海堂詢問:“海堂你覺得寂寞啊?我也幫你捏捏骨好了。”
“嘶~!”你有種試試看?海堂不客氣地回瞪過去。
“呵呵……海堂,再堅持一會,我們要加油哦!”他的體力也快透支了。
“……幸村,你真的還要繼續比賽?”瞥了眼他正被包紮的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