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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他們有信心點,”某人悶悶不樂地答道,“他們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地被痛宰掉!”
“現在比分還是我們這邊領先,只要小春一氏‘盯緊’海堂跟幸村的弱點……比賽的勝負還說不定。”白石保持冷靜地分析著。
“那個青學的幸村究竟是不是人來著?右腳受了傷居然還能逼得小春他們毫無招架之力。”渡邊教練忍不住搗搗戴在頭上的帽子,“他們那邊專門出產怪物不成?”不二也就算了,手冢更不用說了,居然還有這麼一個……他們三在學校到底怎麼能相安無事的?普通來說,天才遇見天才怎麼也要擠掉一個天才吧?(試問誰有那麼廣闊的胸襟容得下比自己厲害的人存在?)
白石瞄了眼還一副悠哉遊哉的教練,轉開視線看到小金趴在欄杆上抖聳著身子。
難過嗎——白石正想安慰他幾句卻見他猛然抬起頭,興奮地大叫:“太好了……小律真的好厲害好厲害好厲害啊!打得實在太棒啦!再多打一點啊,就這樣繼續下去!”
居然為對方加起油來……白石危險地微眯起眼,不動聲色地解開左手的繃帶,慢慢朝他靠近。
“小金——”
“誒?”小金條件反射地轉頭,一隻手就在他眼前晃過。
“啊!別、別過來啊——部長,我做錯了什麼?不、不要!拿開你的毒手啊!!!”
小金的慘叫得不到任何人的援救。
活該!四天寶寺的人沒絲毫同情心地想。
而青學這邊發了好一會兒呆後就歡天喜地地手舞足蹈起來。
龍崎欣慰不已地看著場上活躍的人影,突然吃驚地瞪大雙眼。
正選們的表情陡然丕變。
而原本蹺著腿坐著的跡部也陡然站起身來。
其他人看到他們的舉動都大惑不已。
“餵你看,那個人的腳感覺怪怪的……”正巧站在不遠處某個觀看比賽的男生說起話來。
“怎麼啦?”
“他右邊的跑鞋我剛才看還是白色的,現在卻有點紅紅的顏色,你看是不是?”
“咦?真的?”順著同伴的目光看去,他同意地頷首,“確實是這樣,紅色好像還越來越多了。”
越來越多?!
這下青學的其他人也都緊張地舉目望去。
少年的身手依舊敏捷靈活,臉上始終掛著淡淡安祥的笑容,若不是注意到他順著臉頰流下的汗越來越多,若不是注意到他的眉宇微微攏起,若不是注意到他右腳下漫延著的殷紅色越來越多,他們都還不知道少年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打球,更可能還以為他其實一點事兒也沒有!
少年右腳純白如新的跑鞋上不知不覺已沾染上一片豔澤暗沉的血色,將跑鞋刷上一抹瑰麗驚心的紅!
跡部張口正想朝他大吼出聲,一聲河東獅吼搶先他一步開口:“幸村你這個笨蛋,還不快給我停手!”
極具震撼,以至於所有人都怔了下,除了將精力全神貫注投入到比賽的四人。
眼見對手同時截擊上網,少年沒有任何思考就回了個吊高球,同時神速地衝到網前,他似乎沒聽到那聲威喝。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被嚇了一跳的渡邊餘光不經意掃到少年的腳後,就將要出口的話吞了回去,最後不知以何表情將帽子掩下眼簾,“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白石怔怔看著,忘了言語。
明明鮮血早以流淌在腳下,卻始終沒有吭聲說一個“疼”字。該是已經很痛很痛的吧?為什麼卻還可以笑得如此悠然恬淡?他們面對的對手究竟是何方神聖?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小金也愣住了,他現在才真正意識到少年是以何種姿態在場上拼搏,有什麼梗在胸腔,令他有些難以呼吸。
“小律……”
而小春這邊也發現了他的狀況,稍微吃了一驚抬起頭,望進的卻仍是一張恬淡如風的笑臉。
為什麼這個人還可以笑得這麼開心?而又是什麼在支撐著他?居然可以用這副軀體走到現在?
他似乎……低估了這個人。
一瞬間小春的心頭湧出名為慚愧的感情。
“幸村,你要廢了你的右腳嗎!”
又一聲河東獅吼夾帶著氣急敗壞傳過球場每一個角落。
這回,少年似乎聽到了,終於聽到他給了回答。
他泛著痛色的眼睛依晰蕩著一層寧和的光芒,笑了笑,清晰有力地對她說又彷彿對自己說:“龍崎老師,人生若沒有一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