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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吃桃就好。”龍馬非常不給面子就否決。
“唔……我也想吃桃呢。”不過人不能太貪心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少年將那顆本來放回籃子裡的桃子又拿出來放進他的懷裡,才吃起蘋果和梨——這樣待會他也可以吃桃了。
少年稚氣的舉動立馬引來兩道輕笑聲和一道帶著“切”的嗤笑聲。
這是第一天,不二龍馬來探病不巧碰上跡部的情況。
少年決定不對他們“蘋果與梨”的事件多作思考,將之藏到心底。
而精市是第二天來的。
他變得有些不一樣,該說是恢復到原來那個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吧,冰冷、無情,用他斯文的面龐、舒緩的嗓音掩藏起他的霸氣。
“好久不見了。”他先開口。
“嗯。”全國之後我好像就沒看到他了,對冰帝那時我不知道他也在場。
“恭喜你們晉升到到總決賽。”
“你也是。”
青學與立海大,又要碰面了。
不知過了多久,隨便跟我閒扯話的精市突然轉口:“律,為什麼你不多照顧一下自己?”
“你這樣問我就好像當年問我為什麼要打網球呢。”他那時也看出我缺少的東西。
“我是希望你不要每次都這麼逞強,”清冷的藍紫色眼睛深邃地望著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不會有事的,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又來了,律他總是用這麼禮貌體貼的語氣疏離想要接近他的人,這一部分的堅強阻止了別人,靠近他的心。眸光一劃,精市終於挑明:“律,”
“對你而言,我是什麼人?”
少年一愕,望向他,精市柔和麵容上的認真,真真切切地傳達到他眼底。
“是朋友嗎?”
“是啊。”我直覺回道。
“是好朋友嗎?”
“是啊。”我也不作任何猶豫就回答。
“是心靈可以交流的好朋友嗎?”他沒等我應下,就又接著說,“是的話,為何你不更坦白點?更率直點?說‘我需要人照顧’?”
“……精市,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都不明白?
“你不明白我說的話嗎?我以為你該明白的,畢竟你擁有一顆玲瓏剔透的心。”他伸出手撩起擋在我眼前的劉海。
“……我是真的不明白啊……”似有意似無意地躲開這種親暱,我微微撇開臉如此說著。
他的手一時僵在半空,精市看著他的側臉,看著自己的手,然後緩緩收了回來縮握成拳。
“律,我需要你。”溪水般潺潺的聲音流入我耳裡。
我不禁回頭,看見一雙似燃燒著什麼異常清豔的眼睛。
“你不要以為你的命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就可以隨意揮霍。”他斂下笑容,面無表情地盯著少年,想要望進這個人的靈魂深處,“既然你遇上了我,你的命就有部分也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那部分,我不許你用來糟蹋。”
……什麼跟什麼啊?原以為精市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害他還緊張了下。少年哭笑不得地聽著。
說來說去,精市他……只是不安罷了。
我有些想笑地閉上眼,頷頷首:“我懂了,勞你費心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如此胡鬧了……”說到這裡,不由一暗:只要扯到我這具身體,似乎什麼保證承諾都不可能實現得了呢。
“你真的懂了?”
“嗯。”再頷首。
“那麼,我可以喜歡——”好聽的嗓音帶股魅惑,似要將什麼宣洩而出。
話還未說完,砰地一聲某人跌進門來。
精市驚了下,回身看著朝他們做出抱歉的手勢然後爬起身來的切原,將要出口的話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悄悄在心底嘆息著。
所以他沒看到又睜開眼睛的少年,他的右瞳,閃過一絲詭異的流彩。
“你剛才要說什麼呢,精市?”我笑問。
“不,沒什麼了。”
等他們一群人(隨後又進來其他立海大的成員)離開病房後我才倒下病床上,疲憊地閉上眼。
今天,我決定自己沒看到那個分明是“喜歡你”的唇型。
接著傍晚時分,手冢單獨一個人前來探望了。
“明天就要出院了嗎?”
“嗯,腳上的傷已結疤,又差不多消腫了,燒也退了,是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