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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韓飛飛淺淺一笑道:“侯公子是為‘白骨三煞’索債而來?”
侯玉昆搖頭說道:“豐四海兄妹跟我無親無故,跳樑小醜也不足掛齒,別說姑娘殺了他一個,就是三個都殺了,侯玉昆也不會更不敢過問。”
韓飛飛道:“那麼我就不明白了,侯公子是為何而來了?”
侯玉昆笑笑說道:“姑娘怎麼又來了,像姑娘這等身份,怎好說這種話。”
韓飛飛道:“侯公子,我是真不明白。”
侯玉昆臉色微變,旋即淡然一笑道:“姑娘既這麼說,侯玉昆不敢不信以為真,那麼讓我說給姑娘聽聽好了。”
一頓,凝目接道:“豐四海兄妹曾在‘徐氏古祠’中囚有一人……”
韓飛飛“哦”地了聲道:“侯公子可是指那‘鐵片巧嘴’張遠亭?”
侯玉昆一點頭道:“姑娘又料對了,正是。”
韓飛飛道:“這麼說,侯公子是為‘鐵片巧嘴’而來。”
侯玉昆笑道:“不錯,姑娘真個料事如神。”
韓飛飛抬眼四顧,道:“侯公子,‘鐵片巧嘴’就在這家客棧裡麼?”
侯玉昆笑笑說道:“應該在的,不然,我就不會來了。”
韓飛飛道:“那最好不過,請侯公子告訴我他住在哪間房,我願稍盡棉薄,立即將他擒交侯公子。”
侯玉昆笑笑道:“姑娘美意,令人可感,我這裡先謝了。”
一拱手,隨即抬手指向李存孝住的那間上房,道:“他如今,大概就住在那間房裡,正由剛才的那位姑娘陪著。”
韓飛飛倏然一笑道:“侯公子錯了,也誤會了,那間房裡住的是我一位朋友,而不是‘鐵片巧嘴’張遠亭,侯公子如若不信,儘可以進去看看。”
侯玉昆一怔,道:“怎麼,姑娘,我錯了?”
韓飛飛微一點頭道:“是的,侯公於錯了。”
侯玉昆目光轉動,揚眉一笑,道:“不是侯玉昆斗膽信不過姑娘,也不是侯王昆小心眼兒,而是侯玉昆從來不相信自己會料錯事,既然姑娘首肯,我倒真要看上一看。”
話落,邁步向李存孝住的那間上房走了過去。
韓飛飛站在那兒沒動,嬌靨上掛著動人的微笑。
侯玉昆的站立處跟李存孝所住那問上房本就沒多遠,他跨兩步已到了廊簷下,突然,他停了步,側轉身笑道:“也許這是侯玉昆生平僅有的一次錯誤……”
韓飛飛道:“怎麼,侯公子不看了。”
侯玉昆笑道:“我不說了麼,也許這是我生平僅有的一回 錯誤。”
韓飛飛淺淺一笑道:“那麼侯公子就請自己找找吧,我失陪了。”
她轉身就要進房。
侯玉昆一抬手,道:“姑娘請留一步。”
韓飛飛回過身來道:“侯公子還有什麼事兒?”
侯玉昆笑笑說道:“姑娘在武林中身份很高,侯玉昆在武林中的身份也不低,既然這樣,咱們似乎不該玩庸手那一套,落人笑柄,姑娘以為然否?”
韓飛飛微一點頭道:“侯公子這話深獲我心,那麼讓我告訴侯公子,你我都受騙了……”
侯王昆道:“姑娘這話……”
韓飛飛道:“‘徐氏古祠’之中根本沒有什麼‘鐵片巧嘴’不然我不會殺豐四海。”
侯玉昆笑笑說道:“是麼,姑娘?”
韓飛飛雙眉徽揚道:“侯公於莫非不信。”
“那倒不是,”侯玉昆忙道:“侯玉昆也不敢,只是,據我所知,姑娘之所以殺豐四海,關鍵在‘徐氏古祠’裡是否囚著個‘鐵片巧嘴’。”
韓飛飛淺淺一笑道:“侯公於是聽了岑東陽、苗芳香兩個說的話?”
侯玉昆道:“他兩個都對我這麼說。”
韓飛飛道:“岑東陽、茵芳香兩個居然敢搬弄是非,侯公子恐怕不知道、他兩個是想借侯公子之力……”
侯玉昆道:“這麼說,姑娘是不承認截去‘鐵片巧嘴’了?”
韓飛飛冷笑道:“這麼看來,侯公子還是不相信我了。”
侯玉昆道:“姑娘,恕我直說一句,要為一個‘鐵片巧嘴’傷了彼此間的和氣,那可是值不得的事。”
韓飛飛雙眉微揚,含笑說道:“侯公子,你這是威脅我?”
“那我不敢,”侯玉昆道:“以姑娘的身份,又怕誰威脅,只是……”
韓飛飛道:“侯公子,我承認我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