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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飛淡然一笑道:“這縷輕煙原是塗在情箋上,一種眼看不見的粉未,被我用真氣把它逼散了。”
李存孝道:“一種粉未?那是什麼。”
韓飛飛嫣然一笑道:“想不會是脂粉,你不是個糊塗人,是什麼還猜不著麼?”
李存孝兩眼猛地一睜,道:“姑娘是說毒……”
韓飛飛倏然一笑道:“我要遲來一步你要是拆閱了這封信,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江湖人心險惡,害人之心雖不可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以後遇事該小心點兒,也該讓我知道一下……”
李存孝一時沒能說上話來。
韓飛飛轉眼過去望向夥計,含笑問道:“夥計,這封信是誰讓你送來的?”
夥計已然嚇白了臉,聞言驚慌地忙道:“姑娘,這……這不怪小……小的……”
韓飛飛含笑說道:“沒人怪你,答我問話,這封信是誰讓你送來的。”
夥計乞憐地望了李存孝一眼,李存孝道:“你放心,韓姑娘不會難為你的。”
夥計道:“是位爺剛才……”
韓飛飛道:“我知道是位爺,我問你那位爺什麼長像?”
夥計答道:“高高的個子,四十多歲,人長得挺體面……”
韓飛飛道:“穿件長袍?”
“對,對”夥計忙點頭說道:“就是穿件長袍,就是穿件長袍,姑娘看見了……?”韓飛飛沒答話,轉望李存孝笑問道:“認識麼?”
李存孝搖頭說道:“不認識。”
韓飛飛搖頭笑了笑道:“不,該認識,咱們都該認識。”
李存孝微愕說道:“姑娘這話……”
韓飛飛笑笑說道:“忘了麼,在‘徐氏古祠’裡那位……”
李存孝神情一震,兩眼猛睜,道:“姑娘是說‘鐵片巧嘴’?”
韓飛飛點點頭說道:“就是他,夥計所說的不就是他?”
李存孝挺身坐了起來,韓飛飛擰身到了炕前,伸手一攔道:“你要幹什麼?”
李存孝道:“姑娘知道我在找他……”
“不錯!”韓飛飛點頭說道,“我陪你也是為了找他,可是這個時候你不能找,因為你現在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我不能讓你去涉險。”
李存孝道:“姑娘這話?”
韓飛飛道:“從這封塗有劇毒的信看,那位‘鐵片巧嘴’已然被害了,我在‘徐氏古祠’碰見的這個是別人冒充的,他就是殺害‘鐵片巧嘴’的兇手……”
李存孝忙道:“怎見得,姑娘。”
韓飛飛道:“要不是,他怎會用這封塗有劇毒的信害你?”
李存孝臉色一變,沒有說話。
韓飛飛轉眼過去問夥計道:“他人呢?”
夥計忙道:“走了,他把這封信交給小的之後就走了。”
李存孝道:“姑娘,他既是殺害‘鐵片巧嘴’的兇手,我更該……”
韓飛飛回過臉來含笑說道:“你放心,這還用得著你動麼,小瓊已經出去了。”
李存孝道:“怎麼,瓊姑娘已經出去了?”
韓飛飛說道:“有我陪著你,一切會替你安排的,你只管安心養好你的傷就是,什麼都用不著操心……”
李存孝忍不住又是一陣激動。
韓飛飛轉望夥計道:“你去吧,沒你的事了,只記住下回別亂替人帶東西了,我這位爺要出了什麼事,這官司你可吃不了。”
夥什一哆嗦,連聲答應著一溜煙跑了出去。
望著夥計那狼狽背影,韓飛飛笑了,旋即他轉過身來擰腰坐在炕沿上,李存孝忙往裡讓了讓。
韓飛飛嫣然一笑道:“怎麼,還躲我?”
李存孝臉一紅,笑道:“不是,我怕你不好坐。”
韓飛飛看了他一眼道:“你會說話,要避嫌的話,我就不會讓你跟我同來了,你跟我同乘一輛車走了一段路,我照顧你,我侍候你,這像什麼,你說,你還避得什麼嫌?”
李存孝忙道:“姑娘,這……這怎麼好……”
韓飛飛道:“這有什麼不好?”
李存孝吶吶道:“不……不是?只是……”
韓飛飛道:“那怎麼辦,你已經跟我同來了,早在當年我就發過誓,有一夭誰坐上我那輛車,誰就是我的夫婿,也就是說除了我的夫婿外,任何人別想碰我那輛馬車。”
李存孝心神大震,忙道:“姑娘!”
韓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