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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和佛海轉述時,千萬不要說出是我的意思。”接著,蔣伯誠毫不客氣地點出戴笠的用心,剖析周佛海的處境危險性,並直言相告,佛海此去,情形會更加嚴重,以他的聰明,而且過去又太熟悉當局的事與當政的人,又何必再來問我?
金雄白回到湖南路,把蔣伯誠的話坦誠轉告,恰好此時王一心也在隔室窺聽得真真切切。
戴笠聽得心驚毛髮豎起來,道:“這個蔣伯誠!聽了金雄白的轉述,周佛海怎麼了?”
王一心道:“周佛海聽後,神態更緊張了,過了一會,才對他周圍的說:‘你們放心,我想此去,蔣先生、戴笠不過叫我作個時期的休養罷了。’”
戴笠這才鬆了口氣,問道:“第二天怎麼樣了?有沒有在背後罵我?”
王一心道:“沒聽到。第二天我去晚了,一進門,就看到景物全非,樓梯下堆了很多箱子,客廳的陳設大部分都收拾了,男女傭人正樓上樓下你來我往地搬東西。我上樓時,客廳內就只周佛海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沉思,看見我到了,就讓我坐下,對我說:‘這兩天雨農同我商量,考慮我繼續住在上海和南京都不好。所謂翻手為雲覆手雨,這些流言沒法阻塞。他主張我住到重慶去。淑慧、幼海母子還住上海。同我去的本來就只有君強、默屯、惺華三人,馬驥良知道了也要求同去,我向雨農講,他也同意了。你是有能力的,我同雨農去過多次,他說他也知道,並說將來他會重用你。行動總指揮的結束說法全託你負責了。明天上午9點時你給我派輛卡車來,雨農同我們一道走,你就不要來送我了。我們後會有期。’言下有些難過的樣子,當時我也說不出話來。他馬上又向我說了句昨晚窺聽到的話:‘你放心,我想此去,蔣先生不過叫我作個時期的休養罷了。’”
戴笠得意地笑道:“看樣子佛海還是很相信我的。我告訴你,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要讓人窺破內心世界和真實用意。”
王一心欲說句恭維話什麼的,唐生明已踏步走進來,不待戴笠招呼,劈頭就問:“聽說你要把佛海他們送往重慶,到底是不是這樣?”
戴笠感覺到唐生明的語氣與往日不同,有點生硬,道:“你聽誰說的?”
唐生明道:“你做的事難道別人不會知道?過去儘量利用他們、拉攏他們,今天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