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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加之後來又效力於你,更激起他們的仇恨。”
戴笠說:“CC不足為患,憑目前的實力,它鬥不過我,我會頂回去的,除了CC,國民黨內還有一些來路不明的派系也在唱高調、製造輿論,怕的是一旦他們聯合起來,所以……現在,我多數時候在重慶,你無依無靠在上海,長此下去就怕後果殊難預料……上海是個是非之地,輿論的中心,考慮到繼續住在上海和南京都不好,所謂‘翻手為雲覆手雨’,這些名言沒法阻擋。我仔細考慮到你的安全,我主張你住到重慶去,夫人、幼海母子還住上海。你以為如何?”
周佛海已被戴笠一番話嚇得心驚肉跳,道:“我還能怎樣?當然聽雨農兄的。就我一個人去嗎?”
戴笠說:“你一個人太孤單的話,羅君強、丁默屯、楊惺華可以陪你一起去。”
周佛海點頭,轉而又問道:“這決定是你做的罷?”
戴笠說:“是我向校長建議的,他同意了,答應將在重慶召見你們,並指示我親自送你去重慶。因時間緊,你要趕忙收拾。”
對戴笠信口開河的謊言,周佛海一點也不懷疑,道:“也好,以後我們兄弟可經常在一起了。我已經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一輛卡車就夠了。”
戴笠說:“很好,我回去後馬上吩咐王一心幫你裝東西。”
戴笠此行的目的到此為止已經達到,兩個人又說了一些別的,周佛海突然問道:“雨農兄,聽說你有不少好槍,是不是這樣?”
戴笠點頭道:“有幾十把,怎麼,你也喜歡槍?”
周佛海道:“見你喜歡,我也跟在後面邯鄲學步而已。”說著順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道:“你別看它只是一把普通的左輪,可來歷不簡單,是日本天皇裕仁送給汪先生的,汪先生死後,由我保管。”
戴笠笑道:“不等於也是你的了?8月20日在淳安時,陳璧君和褚民誼一道被我下令拘押了,現關在廣州法政路,難道還怕她出來找你?”
說罷,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這是周佛海自進屋後發出的第一聲笑。
這時,樓下有人說話,接著腳步聲上了樓。戴笠轉眼一看,見是王一心和徐肇明,便把手槍放桌上,道:“坐。”
王一心、徐肇明坐下後,戴笠說:“一心同志,你留在這裡,替周先生收拾東西。嗯,肇明同志,你看上海的部隊還需要多少時間點驗呀?”
徐肇明道:“報告戴笠先生,部隊都在上海市區以內連同海軍大概四五天可以點驗完。”
這時,樓下的副官周佛海下樓去,戴笠趁機對王一心道:“我留你在周先生這裡,還有一樣特殊任務……”戴笠附著王一心的耳朵連徐肇明也聽不到了。
牆上的自鳴鐘響了,戴笠看看時間不早,站起身來準備走。恰逢周佛海上來,道:“雨農兄別走,我才下去吩咐阿喜做了幾個湖南菜。”
戴笠對徐、王二人道:“你們就在這裡吃飯。周先生和我是同庚兄弟,你們在他家可以隨便些。”
戴笠回到劉念義公寓,至第二天下午,王一心才回來向他彙報。
此時,戴笠正在把玩一支精製的左輪手槍,這支手槍是周佛海執意送給他的,據說來自日本裕仁天皇那裡。
見王一心來了,戴笠放下槍道:“坐,你探得怎麼樣了?周佛海有沒有反常的表現?”
王心一於是把周佛海自戴笠離去後的經過原原本本彙報。
戴笠離去後周佛海雖然自知重慶之行絕不可免,但還是要摸摸蔣介石、戴笠的底牌。於是,決定派自己的密友、多年來幫助他辦報進行輿論宣傳的金雄白,去試探蔣介石在上海的軍事代表蔣伯誠的口風。蔣、周過去是鏢友,抗戰期間,蔣在上海被日本憲兵隊逮捕,處境危險,也是周佛海經過日本方面反覆疏通而獲釋。有一層關係,周故派金雄白去問計。
金雄白到達蔣宅,按周佛海事先的交代,只說有人勸周佛海避開上海這亂糟糟而又多是非的環境,飛往重慶異地靜養。因周自感心緒已亂,此刻不能作出主張,故請蔣先生決疑。蔣伯誠聽了,當即笑道:“佛海既已決定同雨農飛渝,又何必多此一舉?再來問我?丁默屯將與佛海、雨農同去,剛才他已來向我辭行。”這番話,頓使金雄白狼狽不堪,不知所措。接著,蔣伯誠故意用左右為難的口氣說:“佛海知道我與戴笠是不對勁的,如果照我旁觀者的立場說真話,可能會壞了戴笠的好事,招人致恨;但不說真話,過去我和佛海是鏢友,這幾年他也照應了我不少。那這樣吧,照我的想法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