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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些小伎倆,只能收一時之效而已。要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還是要培植自己的勢力才行。別忘了,仇士良掌管著神策軍,這是整個長安大半的兵力,而且裝備精良驍勇善戰。他辛苦經營多年,身邊的奇人異士一定不會少了。只有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才能真正掌握朝局,這才是最難的地方。”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為了掩人耳目,趙雲飛也仍舊是終日流連於聲色之所。
夏秋之交,長安終於變的有些不平靜了。大街上都在傳聞山南西道節度使溫瑞譴子來朝拜謁皇帝。這的確是一件大事,自黃巢之亂後各路勢力各自為政,也就不再有外藩來京。
山南西道節度使溫瑞本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小武官,能成就今天的地位可以說完全是黃巢的功勞。當年長安被攻陷,皇帝開始西奔逃命,自然沒少帶金銀細軟貴重之物。逃到興元附近追兵已近,為了保命只好放棄這些貴重物品。命人就地埋藏,而接受這個命令的人就是溫瑞。
誰也沒想到,黃巢的兵馬來的快去的也快。溫瑞趁機拿出金銀大肆招攬四方流民甚至是山賊,組成了軍隊,以對抗黃巢為名,自領節度使之位發展勢力。等到黃巢敗亡時他的羽翼已成,皇帝已經奈何他不得,那些金銀自然也是要不回來了。
可是他這個職位畢竟得的不夠名正言順,而興元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引起了不少人的覬覦。以討伐叛逆之名,屢次開戰,尤其是與劍南節度使陳敬宣戰爭最為激烈。他一直想要開啟一條出川的通道,不過這溫瑞不光是個會審時度勢的野心家也很有些能力,尤其是他的兒子溫有光更是一員猛將,多次打敗敵軍。最後逼的陳敬宣不得不和他們達成和解。
為了能夠讓自己的位置顯得更加的名正言順,使別人沒有藉口攻擊自己。騰出手的溫瑞想到了進京朝拜皇上,其根本用意當然是威逼皇上承認他的地位。而這次進京的就是他的兒子溫有光,不少人正是聽到他的威名所以才出來等候的。
一個多時辰後,山南的部隊終於出現了。此次溫有光只帶了三千士兵,不為作戰只為示威。這些人粗看起來並無多大不同,可是細看就會發現,他們沉穩的可怕,那雙眼睛冷的怕人。身上帶著濃烈的殺氣,除了整齊的腳步聲就再沒有一絲雜音。不知經過多少次戰鬥,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鮮血才能養成今天的氣質。
已經離的很近,李雲走出轎子等候。溫有光揮手止住部隊,於馬上施禮道:“太子親自來迎,末將榮幸之極,只是甲冑在身不便下馬還請見諒。”雖說施禮可是神情傲慢,連正眼都不屑看李雲。其人身體雄壯高大,大眼虯髯,說話嗓音洪亮與李雲那付外強中乾的身板,畏畏縮縮的樣子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知是心裡氣憤,還是畏於溫有光的威勢,李雲單薄的身體不住的在風中顫抖,有氣無力的說:“將軍不必拘禮。”溫有光仰天狂笑極是得意,又突然止住對身後的部隊喊道:“還不拜見太子殿下。”頓時傳來整齊劃一的喊聲:“太子千歲千千歲”聲如暴雷,簡直地動山搖,震的牆上的泥土都簌簌的落下來。李雲嚇的呆若木雞,面如土色,身體就像寒風中瑟瑟發抖的一棵草,隨時要倒下去。
看到這些,柯義衡義氣的面紅而赤,哪還有看熱鬧的心思,不耐煩的說:“走吧,有什麼好看的。我要找個女人瀉瀉火,簡直要瘋了。”趙雲飛收回目光道:“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有實力就有道理。”柯義衡邊走邊氣呼呼的說:“我現在後悔答應李雲了,看那付膿包樣就鬧心。”
慢慢的跟著他下樓,趙雲飛很平靜的反問道:“那你想讓他怎樣,拔劍殺人麼?那樣只能自取滅亡。”柯義衡不服氣的說:“可他表現的也太差了。”趙雲飛淡然道:“難道當時你沒有心驚膽戰麼?”柯義衡立刻不說話了,他也一樣。
蟲二樓,趙雲飛慢慢的喝著茶平復紛亂的心境。公孫大娘笑著說:“你去看熱鬧了麼?聽說那人非常的傲慢無禮。”趙雲飛道:“是的,他雄壯威武把太子比沒了,像個男人。”
公孫大娘笑道:“長的威武有什麼用,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大半虛有其表,要是和你鬥死都不知怎麼死的。”趙雲飛笑望著她道:“你真抬舉我了,剛才見到那付架勢,我嚇的差點站不起來,和人家一比我真是沒見過世面的紈絝子弟。”
公孫大娘溫暖的看著他,緩緩說道:“我小時候很怕黑,可後來不怕了。我小時候總尿床,大了就不這樣了。因為任何事都有個適應過程,見的多了自然就習慣了。那些士兵別看現在這麼威風,可能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連兵器都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