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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呢?”
沒有一句安慰,可是好象每句都是安慰,趙雲飛笑著道:“能有公孫這樣的女人真是幸福。”抬頭嬉笑著說:“可是我想不到公孫這樣的人也會尿床。不知道現在怎麼樣,我要看看。”說著就抱起她豐滿柔軟的身體。
公孫大娘嬌笑著推開他,麻利的脫去衣服,然後緊緊抱住他。四片熱烈的唇吻在一起,這是一個激烈而甬長的吻。
他輕易的佔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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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河東河西 上
溫有光來到長安帶來的變化非常巨大。不但使自己的權利獲得了朝廷的認可,更重要的是深刻影響了朝局。
長期以來朝中大臣對於藩鎮的態度就分為兩派。一派以宰相柳權為首領,主張採取強硬的立場,建議皇上討伐那些不受約束的亂臣賊黨,妄想恢復大唐昔日的榮耀。這些人大多是自詡清流的書生,有理想有勇氣卻不實際,沒有真正認識到現實。還有一派以另一位宰相王沛為首,他們大多出身於世家大族,主張息事寧人,不想妄動干戈。這一方面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業,另一方面也是實際情況所限。
兩派一直就不和,相互瞧不起對方,口誅筆伐,黨同伐異之事每天都在發生。在溫瑞是否應該受封的問題上,鬥爭更是達到白熱化。金殿之上,互相指責,爭論異常激烈,就差動手打在一起而已。只是最終當然是王沛一派佔據了上風,原因很簡單。皇帝心中對藩鎮非常懼怕,而且朝廷的窘況也使他無法做出別的選擇。當廷正式下旨徹封溫瑞為山南西道節度使,賜與旌節,可便宜行事。
這還不算,為了討好溫有光,又當場斥責了柳權,認為他是包藏禍心,空談亂國。柳權不勝其忿,在金殿之上頭撞御案,當場昏厥過去。皇上不但禁止救治,還以悖逆之罪將他打入死牢。命令禁軍抄其家產,遣散家人。柳權年老體衰,又遭受如此打擊,當夜即死在獄中。這對清流是沉重的打擊,元氣大傷,再也無力對抗王沛一黨。直到後來另一位宰相武元衡上臺,才得以挽回局面,但這都是後話了。
聽到這個訊息,趙雲飛立刻想到的就是報復柳宏的時機到了。他既然已經失去了父親的保護,還有什麼力量和自己對抗。如果不報當日柯義衡被毆之仇,那他們就不是長安霸王了。痛打落水狗一向是他們的風格。
兩人當時正在街上閒逛,聽到這訊息後,立刻就趕到了柳宅。現在那裡自然是人去樓空,不過卻從旁人口中得知,他們現在正落腳在一個老家人的家裡。地點就在城北的一個平民區。商量之後,趙雲飛覺得還是應該叫上杜尚玉,畢竟當日他受的罪更多。
見到這兩個曾經的朋友,杜尚玉激動的差點沒哭出來。只是見到柯義衡那付冰冷的臉,欣喜的心情立刻就消失殆盡。
無言的走了一會兒,趙雲飛說道:“聽說你終日不出門,在家修心養性,不是習文就是練武,一定很有長進吧?”杜尚玉訥訥道:“初始很不習慣這樣,畢竟從前野慣了。時間一長也就沒什麼了,習文練武真是抬舉我了,打發時間而已,無論我怎麼努力,也是比不上你們的。”話說的斷斷續續,無復當初的飛揚跳脫,言笑無忌。只是一段時間,竟變的像一個穩重又世俗的老頭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曾經堅不可摧的友誼不覺間就已被一道溝壑阻隔?難道真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麼?這個世界到底什麼才是永恆,可以經受任何考驗?趙雲飛莫名的竟有些傷感。
這是一條汙水橫流,又髒又亂的小巷。來往的人大多身穿粗布衣服,面板黝黑粗糙,一看就是做苦力的人。在趙雲飛等人的意識裡這完全是被忽略的所在,他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和這種生活打交道。
很難想象住慣高樓廣廈,錦衣玉食的柳宏會住在這裡,人生還真是難以預料啊!可是出來開門的人確實是柳宏,見到他們,臉“唰”的就白了,驚駭之色無法遮掩。可是想躲避也晚了,只能硬著頭皮,強做笑意,道:“想不到趙兄竟會找到這裡,不知。。。。。”
趙雲飛止住身邊兩位想要發作的兄弟,看了看身邊那群正奇怪的看著這邊的人們,笑著說:“找你自然是有事了,讓我們站著說話好象不是待客之道吧!”柳宏磕磕巴巴的說:“那。。。。。。”不等他說完,趙雲飛等人已經推開他徑直進去了。
狹窄的屋子裡,顯得非常陰暗潮溼。觸鼻而來的就是一股發黴的味道,一個幾塊木頭支撐的簡易桌子上,放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