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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都來不及安排,也來不及讓你逐漸接管軍隊。”馮豫嘆了口氣道:“現在讓你面對這些如狼似虎的對手確實有些難為你了,讓那些桀驁不馴的猛將輕易服從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說句不客氣的話,這些人也許會對你父親忠心耿耿,可是換成你來統治的時候卻難免產生二心,如果你能想明白這些的話就要懂得取捨,在最壞的情況下追求最好的結果。”
話裡行間的意思就是說自己威望有限難以服眾唄,李天佑心中不服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與父親相差甚遠,起碼最近幾日卞州城裡的大將們對待自己的態度就與對父親的態度有天壤之別。咳嗽了一聲強忍著忿恨問道:“那依伯父之見又該怎樣取捨呢,怎麼才能在當前的情況下得到最好的結果。”
馮豫似乎沒看見他的不快,眼睛斜視著窗外說道:“很簡單,你要拿出壯士斷腕的勇氣充分放權,任用李希烈為元帥,由他的揚州軍負責抵擋張全義的進攻。任用與僧兵關係密切的金化麟為副帥,由他來抵抗方不凡由西邊而來的進攻。只要他們拿出全力,最差我們也能保住卞州不失。”
李天佑一聽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這老傢伙是真糊塗了還是根本就是站在別人一邊的,怎麼偏偏點這兩個最不服自己的大將領兵。自己難道不知道這兩人手下兵強馬壯是最善戰的部隊麼,可是就算他們勝了又怎麼樣,難道還會聽自己的吩咐麼?
唉,馮豫苦笑了一下,臉上的皺紋都快擠到一起了:“賢侄,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是擔心如此一來會放虎歸山,從此以後再也沒法控制他們的辦法了。”深吸了一口氣又一鼓作氣的說了下去:“可是你想過沒有,難道不放手就能控制他們麼?我聽說李朔的揚州已經有將領作亂,而金化麟更是對公子你的命令視而不見,甚至主上病故都不肯進城一見。既然無論怎樣都無法控制他們,還不如順了他們的心意,主動承認他們的獨立地位。”
聽他這麼一解釋,李天佑的情緒好了一些,但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父親剛剛故去,這些宵小之輩就趁機作亂,如果讓他們如意的話不但我難以甘心,恐怕父親九泉之下也會怨恨我把他辛苦打下的基業弄的分崩離析吧!”
“公子此言差矣!”馮豫精神一振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壯士斷腕不但是種勇氣,而且是真正的智慧,與其勉強去承受最壞的結果還不如暫時示弱儲存實力。你父親早年曾七次敗於田承嗣,手下將領直接反叛者達到十二人之多,可是最終結果卻是你父親勵精圖治一戰治田承嗣於死地。說的簡單些這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若真有那份心,以後就把這些地方再打回來,把背叛的將領全部斬盡殺絕就是。”
提起父親當年的豐功偉績,李天佑的精神不由一振,雖然他不知道馮豫話裡的失敗和背叛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卻給自己找到了最好的示弱藉口,高興了一會又覺得有些為難:“如果我們任用他們,可是他們卻顧惜自己計程車兵不肯迎敵又該怎麼辦?”
“這點不需要擔心,我確信只要公子明文昭告只要他們擊敗對方收復失地就承認他們的獨立地位,他們是會答應的。”馮豫說起這些彷彿又恢復了當年運籌帷幄的丰采,精神好了很多:“名聲這種東西他們雖然不會非常重視,但也不會全然不在乎。讓他們在承受反叛的惡名和得到正當的名份之間選擇,他們會選擇後者。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外敵當前,如果誰都藏著掖著不肯盡力的話,最終的結果就是誰都吃不著,只能被對手各個擊破。”
李天佑終於不再猶豫,立刻向李希烈和金化麟釋出詔書並全城張貼使所有人都知曉,而兩員居心叵測的猛將得到這樣的訊息也正式表示一定會傾盡全力反擊侵犯己方的敵人,同時對李天佑表示承認自己獨立地位的命令卻並沒有正面回應,雖然心意已決但面子上的問題還是要考慮一下的。不管怎麼說,宣武軍最終拉開了反擊的序幕,張全義與方不凡進攻的腳步被遲滯下來。
另一方面的鳳翔城,趙憶叢與鄭注的戰鬥卻已經進行到了尾聲。所謂聞名不如見面,對於趙憶叢的威名鄭注是如雷貫耳了,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那種撲面而來的壓力卻真的不易承受。本來處於攻守處於僵持階段的戰事不過兩天就產生了變化,形勢無法逆止的倒向了光州軍一側。
第一日,光州軍就曾多次攻上城頭並且造成城牆的大面積崩塌。第二日,士氣更旺的光州軍甚至殺入了城中,城門附近的街道都變成了戰場。雖然最終鄭注還是消滅了這股敵人並連夜修理城牆,但人心卻無法挽回了。
第三日,光州軍再次發動了猛攻,這次首先出戰的並不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