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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事。我過去以為“魯莽”求戰只是發生在基層官兵中間,看來當年連高階幹部也不能“免俗”。那種熱切盼望上火線,不屑呆在後方的心情,至少可以說是很符合軍人秉性的。違反紀律,被處罰的莫過於許世友吧,“判刑”一年。“出獄”後,許不是也來到山東抗日前線了。
1955年,丁秋生“順理成章”被授予中將軍銜。建國後,丁秋生改行,幹起了海軍,是北海艦隊的第一任政委。北海艦隊當年真不能小看,這可是海軍三大艦隊的“老大”,是最有實力的艦隊。
丁秋生與何以祥有一點不同,何以祥因傷病1947年底“掛靴”,這在華野各縱隊司令員中好像也只有他一人。而丁一直幹到二十二軍政委,是老政委了,所以在部隊中很有威望。何丁二人搭擋兩年,互相配合,按現在的說法,都是三十出頭的青年,磕碰難免,都覺得是真理在手,針尖對麥芒,可不,這就對上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十四章 政委氣也粗(二)
1945年12月底,秋生來八師任政委後,第一仗就是和何以祥打嘴仗。都是真理在手,爭得臉紅脖子粗,讓周圍的參謀們乾著急。
在場的魏參謀是這樣回憶的:“他倆各自多次申述理由,意見不能統一,爭得臉紅脖子粗,動了肝火,何指責丁不瞭解這支部隊的作戰特點,丁批評何不能服從全域性,我和馬是參謀人員不便插話。”
師長和政委上火,都是為了打仗。具體說,何以祥要“悠著點打”;丁秋生要“立馬就打”。慢打有慢打的理由,剛進入戰區,敵情不明,方位不清,不打則已,打則必勝。何以祥是屬於工於算計的人。其實他這麼考慮,也是受到參戰團隊首長和參謀作戰部門意見的影響,他們都覺得今晚發起戰鬥,怕是會沒有結果,建議上級推遲一天。而快打更有快打的依據,丁秋生認為,這不是八師一個部隊的事,有這麼多部隊在行動,他動你不動要誤大事的。如果這個題,拿到今天來解,我想天平可能還會傾向政委一點點,畢竟有個大局觀的問題。
我們再來看看這一仗陳老總是怎麼“收官”吧。
對此第三野戰軍戰史有這樣的記述:“1946年年初,國民黨徐州綏靖公署為搶佔戰略要點,奪取有利陣地、分割山東、華中解放區的聯絡,又調集十萬兵力,以第五十一、第五十九、第七十七軍分左中右三路向魯南解放區進犯。”是時,津浦路沿線的戰事基本告一段落,停戰協議即將生效,能撈的只能趕緊撈。
蔣介石調兵十萬,陳毅亦調兵十萬。除山野七萬精兵,還有魯南、濱海的3個警備旅。陳毅對這一仗也是非常看好,乘勢拿下兗州、韓莊、棗莊,把北犯的三十三軍壓回徐州。為確保取勝,還從粟裕處搬兵,把華中野戰軍王必成的六縱也調了過來。而八師進入臺兒莊西南地區,與遠道而來華中六縱會師,預定在今晚發起攻擊。是打還是不打,眼下兩位主官各抒已見,誰也說服不了誰。
看官,我想提一個似乎有些無聊,實在又非常幼稚的問題,師長和政委到底誰大,誰說了算啊。接下來,這個問題就明瞭了。參謀魏學誠就在他們身邊,他是這樣回憶的:“沉默良久,丁說:‘這樣吧!我們是和華中六縱配合行動,可派人同他們聯絡,建議都推遲一天行動。如他們不同意,我們也只能今晚行動。’何同意這個辦法,馬(馬冠三參謀處主任)讓我立即帶一名騎兵通訊員到六縱去聯絡,並派人去騎兵排帶一匹馬過來。”
既然這個事在八師決定不了,那就把球踢給六縱司令員王必成了。
魏學誠參謀見了王必成,(這事前面已經說了,王必成對穿黃軍裝還當稀罕看了)但王司令對八師的意見不加任何考慮,一口就回絕了。他的觀點是,我打得,你為何打不得?是啊,華中趕來,沒有一千里,也有八百里。真是開卷有益,我這才知道早在1946年年初,山東野戰軍和華中野戰軍就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
魏學誠見六縱的集結號都已吹響,部隊有的已經開拔,知道此事已無法挽回。陳毅的這一次反擊作戰結果,我不賣關子了,以十萬計的大軍的行動,多少有點雷聲大,雨點小。
山野這一次反擊作戰聲勢浩大,但預定方案有完成的,也有夭折的,如攻打兗州。按戰史記載共殲敵2800餘人。八師在這次軍事行動中戰績,八師何師長有這樣的回憶:“陳毅軍長騎馬巡視我軍堅守的各個陣地,來到了八師。他看到我,第一句話就問:“打得怎麼樣?”我回答:“敵人傷亡四百多,被我俘虜五百多,我們部隊傷亡三百多人。”殲敵千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