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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參謀長,就被摁在少將軍銜上。何以祥是華野12個主力縱隊的12個首任司令裡頭軍銜最低的,別人都是上將中將,何以祥向陳毅哭訴,陳毅竟然說我管不了軍隊的事情了。”
想來何以祥在授銜時苦腦是有的。但1946年新年伊始,何師長新官上任,信心滿滿。滕縣戰鬥後,八師有一個休整時期,直到1月8日,八師才接到行動命令。第二天八師運動到臺兒莊西南地區。
眼下又是兩軍對壘,盤馬彎弓。這是何以祥接掌八師師長大印的第一仗,要打好,還要打得漂亮。但沒想到,頭把火是把政委給點著了。
第十三章 政委氣也粗(一)
新官還有政委。
政委在一支部隊裡通常稱二號首長,但“二號”不比一號低半分,往少裡說也是平起平坐。這個道理不用我再說了吧。
有人以為政委不就是政工人員嘛,耍嘴皮子,搖筆桿子,金絲眼鏡小白臉。打住,說小白臉這話就離譜了,要說戴眼鏡,羅榮桓即是,要說能妙筆生花的,陶鑄,陳沂都算得上,但都是從宣傳口子上來的,也當屬鳳毛麟角。實話實說,新來的政委論文憑小學也沒得。
丁秋生來任政委,在當時八師許多人眼裡,甚至比何以祥任師長更理所當然。丁秋生是魯南軍區的政治部主任,而八師與魯南軍區本是一家,所以丁政委可說是這支部隊的老人,論與八師的關係比何以祥要熟得多,甚至可說更鐵。這樣,八師軍政主官都配置完整,接下來就看兩人同心協力了。
軍政同為新官,比起何以祥的“川軍”來,丁秋生的“湘軍”就顯得“根紅苗壯”了。丁秋生是湖南湘鄉人,和當年毛委員的家鄉很近。丁秋生家是赤貧,從小在在安源礦上做苦力,這樣的苦出身參加革命還不“玩命”幹。雖然同是從當大頭兵開始,但丁秋生和何以祥在軍職提升上又有明顯不同。丁秋生一直在政工這條線上,最基層的政工人員就是連隊指導員。
對於電影《集結號》中的指導員被打仗嚇得尿了褲子的情節安排,我起碼覺得不典型。編導把人民解放軍的連隊指導員當作文化人了。連隊指導員,上課也好,談心也好,歸根結底是為了培養連隊的戰鬥精神。沒有當過兵的人也許不知道,打仗,連隊首長和士兵是在一條線上,沒有“你死我活“的。指導員帶隊衝鋒太尋常了。第四次中央蘇區反圍剿,當時丁秋生任四師十團機槍連指導員。在一次反擊羅卓英部的戰鬥中,丁秋生帶敢死隊衝鋒,衝鋒中丁秋生順手拾起一頂鋼盔戴上,戰鬥中只聽“當”一聲響,一顆子彈穿透鋼盔,子彈緊挨頭皮,一次下意識之舉,救了自己一命,這一回算是有驚無險。
在第五次反“圍剿”中,丁秋生差點革命“到底”了。在廣昌最後一天的戰鬥中,丁秋生身上多處負傷,最嚴重的是左胳膊的動脈被打斷,由於失血過多,昏迷了7天7夜。一個團政委可不能隨便就丟了,師裡專門組織了8個人的擔架隊,日夜不停,輪流抬著趕往瑞金醫院,傅連暲院長親自做手術,才保住丁秋生的生命。傷愈後,丁秋生在中央紅星縱隊當民運幹事,中央紅星縱隊實際中央機關護衛隊,所以經常有機會和毛澤東等人接觸。丁秋生遇上過一件非常讓他“窩心”的事,最後竟然“驚動”了毛澤東。
抗戰爆發後,丁秋生和何以祥一樣都在“國防大學”就學,不同的是,學習尚未結束,八路軍後方政治部主任譚政就找他談話了,組織上決定要他去軍委工程學校任政委。但丁秋生一心想上前線,不想當“教書先生”,好說歹說,死活不從。最後譚政下了最後通諜,說:“你這樣違抗命令,是要受處分的。”丁秋生也乾脆回答:“處分我也不去!”這真讓譚政左右為難了。
毛澤東聽說了這件事,非常嚴肅地說:“下了命令不執行,那怎麼行?軍隊是有紀律的。管軍隊要嚴,管幹部更要嚴。不服從命令要處分!”譚政說:“丁秋生是想上前線,積極性是好的。丁秋生同志主席是瞭解的,是不是不要處分了?”毛澤東說:“越是身邊工作的同志,越要嚴。”於是丁秋生受到黨內警告處分。軍委撤消了任命後,他被調到八路軍留守處巡視團任巡視員,後任抗大政治部組織部幹事、股長、政工幹部訓練隊隊長兼指導員、分校政治部黨務科長。以後又到中央黨校學習,學習期間接到命令,重新任命他為軍委工程學校政委,這次他立即到任。
一年以後,他被調往山東,先後擔任八路軍山東縱隊一旅政治部主任、魯南軍區政治部主任。丁秋生挨處分的故事起先我是從網路看來的,後來我看了他本人寫的回憶文章,才知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