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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像是遇見了對手,等不及向要交鋒一樣。
我不明白的問道:“甘伽帝,你的這種紙牌我好像接觸過,但它應該叫做巫師牌才對啊。”
甘伽帝說道:“別胡說了,這種牌是好幾代以前的族長,集合眾人的智慧,研發出來的一種遊戲,據說這種遊戲能夠跟牌的持有者一同成長,這是一種心靈成長的測驗,因此這是我們族裡透過成人測驗的最後指標。”
丹吉爾一聽到,連忙抓住痛腳的問道:“那不曉得你透過了沒有啊?小弟弟。”
甘伽帝稍露尷尬的表情,說道:“我們必須二十一歲才能接受測試,但我的實力絕對可以輕鬆的透過。”
丹吉爾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著他,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但契斯曼卻說道:“甘伽帝,信心是一件好事,但是千萬不要以驕傲充數。”
甘伽帝似乎很尊重他,點了點頭。
契斯曼轉向我們說道:“貴方有三人參加,我看我們也找三個人好了。”
瑪德列說道:“沒問題,只不過我們並沒有這種紙牌。”
契斯曼指著我說道:“剛才這位先生所說的也不完全錯,我們的牌的確在世界的其他角落出現過,而且是在完全沒有關聯的情形下,產出了類似的物品,我相信這位先生的紙牌是可以使用的。”
瑪德列繼續說道:“這仍然解決不了我們的問題,我們還需要兩副紙牌。”
契斯曼說道:“這你不需要擔心,我們的族長就是一位‘制牌師’,他已經看過你們的本質,相信他能夠給予融合你們相性的紙牌。”
契斯曼一說完,一旁便為過來一堆人看熱鬧,幾個人跑去向族長取紙牌,然後現場就開始推派他們方面的選手。
契斯曼像是德高望重的勇士,席位當然是不會落空的,而甘伽帝是發起人,雖然年紀還輕,並且未透過勇士牌的測驗,卻也被眾人推出,他本人當然也十分樂意,想要多揍丹吉爾幾拳。
最後一個卻是剛剛在舞臺上跳舞的女舞者,她是個十分豔麗的異國人,擁有一頭紅黑色的髮絲,褐紅色的肌膚,讓她看起來更有健康的美感,四肢如同尤莉雅的裝扮一般,在足踝和手腕邊都帶有鈴鐺一類的飾品。
她大方的自我介紹道:“你們好,艾格妮絲是我的名字。”
瑪德列似乎對深色面板的女性,比較具有好感,略帶挑情的味道說:“你在多露出一點微笑,我就會大方的認輸,直接讓你捶我幾拳。”
這也是我跟瑪德列不同的地方,我忍不住提醒道:“喂!阿列,很多人在看耶。”
瑪德列做出瀟灑姿態說道:“眼光不能夠阻止我的熱情。”
開玩笑,他什麼時候也變成詩人了?根本就是猜測到這些人喜歡詩詞歌賦,故意表現一番。
這時候取牌的人已經回來了,將兩副牌分別交給瑪德列和丹吉爾,瑪德列一拆封,紙牌的背面花紋是以黑白兩色繪製的圖案,圖案是一個獵鷹的頭骨,但眼眶中仍鑲著黃澄澄的銳利鷹眼,而丹吉爾的花紋,則繪製的像是一本小書的皮封面。
契斯曼說道:“好了,現在人也齊全了,紙牌也有了,就讓我們開始吧。”
“勇士牌”和“巫師牌”的規則上有些許不同,當初教我玩牌的霍普金斯也說過,規則會因地區而有所改變,這裡不單規則不同,參予人數上也沒有基數的限制。
牌局採三對三的應戰方式,明文規定我們三人一組,我們之間可以互相關看對方的紙牌,但不能做交換的動作,這個規定是依照現實的合理性,夥伴之間當然必須先了解彼此的能力,但當然沒有可能將能力交換。
我看過了瑪德列和丹吉爾的紙牌,除了人物牌之外,道具牌之中都是以攻擊為主力,少數的魔法牌也是屬於特殊武技。
基本上玩法是相似的,除了一些計算方法不同以外,契斯曼說道:“至於各位之前賭注的一顆椰子三拳,我想就當是甘伽帝說笑的吧,這些酒我們免費供應。”
甘伽帝好像想說什麼,但卻又不敢反抗契斯曼,倒是瑪德列說道:“不必了,一顆三拳。”
甘伽帝露出愉悅的笑容,大叫道:“好!”
契斯曼卻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其實並不拿這種遊戲來賭博,況且賭博是不好的行為。”
瑪德列卻回答道:“你要是剛剛乖乖的賣酒就沒事情了,現在裝大方,我會有被施捨的感覺,請原諒我無法容忍。”
丹吉爾也說道:“瑪德列說的沒有錯,我們就算是用偷用搶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