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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其實沒有錯,但是他的占卜實在是有些準,而說了個模糊的蓋廓,更讓人覺得心癢難搔。
我只好後著臉皮追問道:“就多一點點暗示吧,一點點就好了,絕不再多。”
族長笑了笑,說道:“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你現在所共同旅行的夥伴,並非胡亂拼湊而成的,命運的羈絆就像是一張拼圖一樣,每人負責一小部分,互相的缺齒間會緊密的咬合,湊成一幅圖案。”
族長好像不願意在深談,揮了揮手,領我們進來的勇士就將我們請出帳外,我們被帶到一間類似酒店的地方,這個城鎮在沙漠中可以說極具規模,但是人口仍然十分析少,所以不太需要旅館一類的旅人聚集場所。
這間酒店連個招牌都沒有,應該是他們的會堂,讓他們在忙碌後能夠聚集起來,以唱歌跳舞的方式,互相聯絡感情。
酒店的正前方就是一個平臺,平臺上正有女表演者舞蹈著,她們穿著著寬鬆半透明的紅色長褲,褲腰十分低,而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環胸的紅衣,露出性感的蠻腰,她們似乎陶醉在舞蹈間,不認為需要得到任何酬勞。
一旁還有樂隊,那著奇箏怪鼓,敲打彈奏,十分熱鬧,熱愛舞蹈的尤莉雅,和天性接近音樂的亞席斯都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但是瑪德列卻不是十分融入,因為他來到這種場所,唯一的目的就是找杯酒喝,找個女孩子睡覺。
瑪德列向那領頭者問道:“老兄,難道你這個地方連一滴酒都沒有嗎?”
那人說道:“我的名字叫做契斯曼,至於酒水,你知道我們這裡採集果實不易,釀造酒當然更是難上加難。”
瑪德列說道:“只要有,我可以出高價買下。”他似乎發了一路的荒。
契斯曼笑解釋說:“這裡因為晝夜溫差大,果實特異,製造出來的酒也別有風味,我們通常都是等特殊的節日才喝的。”
瑪德列當然不會就此罷休,說道:“我已經說了我付的起金錢。”
契斯曼說道:“可是你的金錢在這裡卻用不到,我們並沒有跟其他民族通商的必要。”
丹吉爾過來幫腔道:“好大的口氣,你們這個不會長草的地方,難道還想自給自足。”
契斯曼說道:“我們有古老族先留下來的智慧,帶領我們走過沙漠上的四種季節,而我們的要求也不像你們外面的人那麼高。”
瑪德列抱怨道:“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跟你要杯酒喝卻被你說了一頓教。”
丹吉爾也說道:“我就不相信沒有辦法,連一杯酒都買不到。”
契斯曼說道:“我們不做買賣,如果我們認為你是值得的朋友,當然會免費供應。”
瑪德列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夠資格。”
契斯曼回答道:“朋友是不需要資格的,但我想你們的態度很難建立友誼。”
瑪德列吼道:“那就賭吧,我們來打賭,如果我贏了,你酒供應我酒和美人。”丹吉爾在一旁咆哮附和,他似乎習慣了歐格吶喊的小動作。
契斯曼問道:“你們拿什麼做賭注,我已經說過我們不需要任何外來的物品了嗎,你的任何賭注對我都不具有效應。”
丹吉爾在一旁起鬨道:“輸了讓你打一拳出氣,這總行了吧。”
契斯曼笑了笑,正要拒絕的時候,旁邊一個年輕有勁的聲音喊道:“好!我就跟你賭。”
我本來在看著尤莉雅和其他的舞者跳舞,卻被這聲叫聲吸引過去了,一看之下,原來是今天早上遇到的甘伽帝,他似乎對丹吉爾有一些成見。
丹吉爾冷笑,說道:“乳臭味幹,也好,你拿酒來做賭注嗎?”
甘伽帝點頭,拿出一個個椰球,椰球頂以泥巴封好,可見裡面釀有美酒,他說道:“一顆酒抵三拳,公平嗎?”
一顆椰子的容量雖小,但抵三拳應該是合理的吧,這實在很難衡量,這時候我懷中的桶子裡也傳來幾聲嘶鳴,我知道我那兩隻“雪夫特”的小蛇,聞道了酒的香氣了。
我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卻想到了這兩隻小蛇,於是說道:“算我一份吧,要賭什麼?”
甘伽帝回答道:“當然是賭‘勇士牌’了。”
說著甘伽帝由懷中摸出一疊紙牌,我一看到紙牌背面的花紋,心中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對這種物品有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又和我揹包中的某種物品共鳴著,激盪出無形的波紋。
我翻開揹包一看,我的“巫師牌”(Archmage)彷彿正在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