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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老胡的道:“真可惜,咱們是慕名去看那個鄭瘋子的,偏偏她傷了腳,不能見客,否則,我一定要跟她拚一拚,不信她的酒量真如傳說,能夠千杯不醉!”
另一個揶揄道:“你就省省吧,還沒拚你就先醉了。如果她真跟你拚,你不醉個三天三夜才怪!”
老胡不服道:“你真信她是海量?”
另一個笑了笑道:“我倒不是慕她的酒量之名去的,而是聽說這個鄭瘋子,瘋起來真夠勁,尤其是作風之大膽,令人咋舌。據說有一次,她跟一桌酒量都不錯的客人拚酒,連打幾個通關,居然面不改色。後來大概實在喝得太多了,有了幾分的醉意,但仍不服輸,強迫那夜作東的主人用大碗喝三大碗,主人知道喝不下,又不便當眾甘拜下風,就故意激她,如果她敢即席把全身脫光,他就再加三大碗。結果,你猜怎麼著,她居然就當真脫了個一絲不掛!”
他的話聲極大,尤其說的又是有趣的事,頓時吸引了全艙人的注意力,個個都聽得津津有味。
侯朝宗心裡卻不是滋味!
因為那個人說的正是鄭妥娘,他知道妥孃的豪放大膽,近乎玩世不恭,經常裝瘋賣傻,才被人起了個“鄭瘋子”的外號。
尤其是酒後心情不佳,更會借酒裝瘋,趁機毫無顧忌,對在座的尋芳客任意的嘻笑辱罵但是,朝宗相信,她絕不會當眾脫個精光,必然是有人要惡意中傷,故意捏造出的謠言,至少是誇大其詞。
這時老胡急切地問道:“後來怎麼樣?”
另一個道:“她敢當眾脫光,做主人的那能不喝,可是,剛喝完一大碗,就已經趴下,醉到老家去了。”
全艙一陣轟笑。
侯朝宗聽了按捺不住,霍地站起身,走向那人面前道:“這位兄臺說的相當精釆,不過,請問是親眼目睹,還是以訛傳訛?”
那人向朝宗打量一眼,反問道:“閣下問這個幹嗎?”
朝宗冷冷地道:“若是兄臺在場目睹,確有其事,自然另當別論,如果是道聞途說,最好留點口德,不可以訛傳訛,拿人家姑娘隨意糟蹋。”
那人眼皮一翻,狀至不屑道:“這算糟蹋?那娘們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只要大爺肯花銀子,不要說脫光全身,還得陪大爺上床睡覺呢!”
侯朝宗怒從心起,突將他當胸一把抓住,提了起來,怒聲道:“你敢侮辱她!”
那人不甘示弱道:“關你什麼事?她是你老婆,還是你……”
話猶未了,朝宗已一掌揮了過去,摑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老胡勃然大怒,喝道:“你這小子,竟敢動手打人!”
喝聲中,人已霍地跳起,揮拳就向朝宗打去。
朝宗一把推開那人,出手如電,翻腕搭上老胡的右腕,用力一帶,同時閃身讓開。頓使老胡身不由主,向旁衝跌開去。
他們一動手,艙內頓呈一片驚亂,紛紛起身避開,以免遭到了池魚之殃。被朝宗掌摑的那個人,正好衝跌向興兒,被興兒攔腰一抱,兩個人一起翻倒地上,扭成了一團。
老胡剛剛爬起,卻被洪瑞出其不意上前,突施擒拿手法,將他手臂反扭至背後。
洪瑞手勁奇大,頓使老胡痛得直叫起來:“哎喲喲!我的胳臂要斷啦!……”
可是,洪瑞手下並不留情,反而將他手臂往上一提,沉聲地道:“在下正打算如此!”
老胡只是一個生意人,仗著此行賺了不少白花花的銀子,財大氣粗,才敢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此刻,他心知遇上了練家子,那還敢逞強,連聲求饒道:“大爺手下留情,有話好說!
有話好說!……”
洪瑞冷哼一聲,道:“好!你向這個公子磕三個響頭賠罪,我就饒了你!”
眾目睽睽之下,向人磕頭賠罪,這實在是件丟臉的糗事。
老胡不禁愁眉苦臉,面有難色道:“這……”
洪瑞威逼道:“你不在乎斷條胳臂?”
朝宗原不想欺人太甚,但想到妥娘遭人背後侮辱,也就不加勸阻了。
老胡無可奈何,只好淡然地道:“好好好,我向這位公子磕頭賠罪就是……”
洪瑞放了手,猛向前一推,老胡向前一個踉艙,正好跪跌在朝宗面前,乾脆就連磕了三個響頭。
那邊尚扭成一團的興兒,被洪瑞趕了過去,將那人後領一把抓住,拖了起來,聲色俱厲道:“你也得照做!”
朝宗過意不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