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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朝宗的手在紅姑遍體輕撫,觸及她最敏感的部位時,使她全身戰慄了起來。
她仍然毫無抗拒,只是緊閉雙目,承受這令她緊張而興奮的奇妙感覺。
朝宗意猶未盡,竟然假戲真做,突然向她遍體一陣狂吻,就像一個好色之徒,對待花錢召來的妓女。
紅姑對他的瘋狂,不僅是錯愕,而是感到震驚了。
她幾乎感到有被侮辱的憤怒,恨不得推開朝宗,狠狠地給他兩耳光,怒斥一聲:“下流!”
但她心知不能這麼做,因為窗外尚有人在窺探。
紅姑的身材和妥娘全然不同,那個麗質天生的秦淮名妓,是一身細皮嫩肉,滑若凝脂,充分地顯示出成熟女人的柔美與誘惑。而她卻是練過武功的,健美而結實,更富於彈性和軔力。
尤其那豐滿而挺實的雙峰,如同一對精工雕琢出來的象牙半球。
朝宗見獵心動,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使她如遭電殛,全身為之一震,不住地戰慄起來。
慾火在他們彼此的心胸狂熾燃燒,現在已是箭在弦上,勢在必發。
就當朝宗已無法剋制,正在脫衣之際,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同時聽到興兒的聲音叫嚷道:“公子快開門!快開門……”
這小鬼怎麼回來得如此之快?
朝宗慾火頓消,慌忙披衣起身。
紅姑則急忙將被拉開,裹住了赤裸的身體。
門剛一開,興兒就一頭要闖進來,但被朝宗以手阻攔,使他不得其門而入。
小鬼眼光向房內一瞟,已然發現床上躺著個女人。
紅姑側身面向床裡,使興兒未能認出,不禁舌頭一伸,扮了個鬼臉道:“怪不得公子打發小的去逛街,原來……”
顯然他不知床上的是紅姑,以為是朝宗不甘寂寞,召妓尋樂子呢!
朝宗斥道:“少廢話,你取的行囊呢?”
興兒這才氣急敗壞地道:“小的照公子的吩咐去逛街,那知剛出客棧不遠,就遇上了那兩個傢伙……”
朝宗道:“跟咱們在船上衝突的那兩個人?”
興兒用力點頭道:“是啊!他們欺小的落了單,攔住我動手就打,好漢不吃眼前虧,小的連打帶跑,總算把他們給擺脫了,在大街上繞了一圈才跑回來,誰知剛要到客棧門口,又發現那個官差!”
朝宗急向視窗一看,又毫無所見,急問道:“他也住進了這裡?”
興兒道:“不!小的躲在門外,見他在向掌櫃的問話,問完了就走,小的這才敢進門,直奔樓上來。”
朝宗沉吟一下,道:“你再去街上逛逛,確定沒人跟蹤,立刻回船取行囊。”
興兒又向床上一瞥,以為朝宗要繼續找樂子,故意把他支開,只好神秘地一笑,轉身而去。
朝宗關上房門,又落了閂,方走回床邊坐下,判斷著道:“方才在窗外窺探的人,可能就是那個官差。”
紅姑已聽見興兒的話,微微地點頭道:“他大概未看出破綻,但心裡仍然懷疑,所以才放棄窺探,去向掌櫃的盤問……”
朝宗道:“如果問出我並未召妓,他不是更懷疑你的身份了!”
紅姑憂形於色道:“很有可能,也許他早已懷疑那夜我是藏在侯公子房內,才會暗中監視你,甚至於跟你們同條船離開南京。”
朝宗忽道:“對了,紀姑娘可曾去過庫司坊阮家?”
紅姑道:“你說的是阮大針?”
朝宗頷首道:“就是他,追捕你的官差估計你可能會去找阮大鬍子,曾經守伏在附近呢!”
紅姑輕嘆道:“唉!找他有什麼用,本來我也想到,阮大針曾經是魏黨的一份子,而且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對家父當年受陷害之事,可能知道內情,可是魏忠賢垮了,他卻依然逍遙法外,足見這傢伙不簡單。如今事過境遷,就算他明知家父蒙冤,又怎可能挺身作證,為家父翻案呢!所以我再三地考慮,覺得沒有找他的必要,根本沒有去找他。”
朝宗為她慶幸道:“紀姑娘幸好未去,否則就是自投羅網,被那批守株待兔的官差所獲了。”
紅姑詫異地道:“侯公子怎會知道,他們在那裡守伏的?”
朝宗即將洪瑞告訴他的話,述說了一遍。
紅姑聽畢,沉吟一下道:“如此看來,他可能已經懷疑,我去南京就是找侯公子了。”
朝宗耽心地道:“如果方才在窗外窺探的是他,不知是否已識破偽裝妓女的就是紀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