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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看香君的,不久之前,他還央請我寫了張條子把她叫出去,說是去看你的。”
朝宗紅著臉低聲道:“已經去過了,香君這孩子心性還不錯,而且還很聰明。”
楊龍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老弟,你別裝了,誰不知道你們是一見鍾情,四年前你們在清涼寺共遊,是這小妮子偷溜出去跟你偷期密約。”
“那裡,那只是碰巧遇上了而已。”
楊龍友笑笑道:“老弟,你別跟我裝了,南京城裡誰不知道你們相好,剛才我送香君回去,她娘李貞娘是我的老相好,拉住了我訴苦,在我面前埋怨你。”
“啊!她埋怨我什麼?”
“香君是她一手帶大的,陸陸續續,在她身上也花了不下上萬兩銀子了,那個婆子倒不是眼睛裡只有錢,但是她的下半輩子全靠香君了……。”
朝宗道:“這跟我總沒關係吧!”
“老弟,你別急啊,香君也老大不小了,在秦淮河掛了四五年清倌人的牌子,這可是少有的事,有很多人要為香君點大蜡燭梳攏,小妮子都拒絕了。”
這次朝宗可不敢再說與己無關了,他不知道破身的事是否已經渲了出來,只有不聲不響地聽下去。
楊龍友繼續道:“貞娘對香君倒是百依百順,沒有太逼她,可是女孩兒家一天天的大了,又幹了這個行當,不能老是當一輩子的清倌人,她也知道小妮子心裡只有侯相公一個人,大概只有等你來梳攏了。”
朝宗只有苦笑,龍友道:“早些年你不在,她也沒有提,可是你來了,卻始終不上她家門去。”
“這不是我不去,而是我此番南來,純為避亂,家人四散,音信尚渺,我孑然一身,那有心情上這種地方呢?我是那一家都沒有去。”
“我知道:所以貞娘還好過一點,可是她託我問你一聲,對香君,你到底有沒有意思,窯子裡姑娘不能老守著一個人,那可爭不了貞節牌坊的。”
朝宗本來想負氣頂一句回去,可是龍友下面的話卻使他閉上了嘴,“貞娘還叫我私下問你一聲,她看香君的真眼腰肢都像個大女人了。”
“二十來歲的女孩子,本來也不是小姑娘了。”
“老弟,你別亂纏,我的意思不是年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