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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恭敬的,畢竟,論才情,論聲望,陶謙相對來說那可都是崗崗的。
“嗯”是乎仍是處在那種飄飛的思緒餘韻中,陶謙仍是那麼安然地跪坐在那裡,只是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陳矽倒也是不見意這些,很有默契般,自己在下處尋了一個空位,倒上杯清酒,亦是淡淡地品味著其中的甘洌清香。
不一會,曹豹、糜竺相繼到來。門被輕輕地關上,室內此時就剩下徐州城內最有名望的四大巨頭。
輕掃了一眼在座的幾人,陶謙微笑道:“每次總是子仲來的最晚,此次也不例外,子仲尚需自罰三杯。”
“是極,是極”見陶謙如此,下處曹豹、陳矽二人亦是頗有推波助瀾的意思,哈哈大笑不已,就有如此等場面已是生過無數次一般。
糜竺也不多言,舉杯連飲三杯。以杯示眾人,杯杯見底。
“好,哈哈……爽快。”曹豹大笑道:“平日裡,子仲喝酒最是拖拉,今日卻是連飲三杯,痛快,哈哈……一會定要與子仲痛飲一翻。”曹豹彷彿是隻今日才知道糜竺的酒量般,開心至極,看向糜竺那眼神彷彿是要告訴再座眾人,他曹豹今日定要與糜從事在酒桌上分個高下不可。
“咳”陶謙輕咳了聲道:“還是先談正事,據細作來報,方太守此次來我徐州,當為借糧而來,眾位皆我徐州舉足輕重人物,不知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真正要決定徐州大事的人,只有眼前的四位,也只需要眼前這四位,更或者說在徐州能決定事情的也只能是眼前這四人,而中午的例行會議,那隻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大意義。
“大人,矽仍是堅持剛剛的決定,借糧,且還需多借,如此名與利皆可雙收的好事,大人怎可推卻。”
“哦,”陶謙這回真的有些奇了,這借點糧看來是真有點名堂了:“漢喻且與我細細說來,這名與利皆雙收作何解?”
看著一眼好奇的陶謙和同樣驚奇的糜竺、曹豹二人,陳矽奇道:“府君莫非不知朝庭已下旨封方寧為青州撫難校尉乎。”(撫難校尉:同別部司馬職,戰時起,平時就撤的職)
“嘶!”在坐三人同時吸了一口冷氣,顯然他們並不知道這事,對於一個只有十二歲就暫領州事的孩子來說,誰也不敢確定他的前程。
“只一州司馬而已,更何況只是暫時的統攝眾部,八成朝庭是無人可用了,竟用一毛頭小兒。可笑至極。”曹豹撇了撇嘴,一點也不以為意,可其它人並不如此想。
“此事當真?漢喻有幾分把握?”就連一像少言寡語的糜竺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應是錯不了。”陳矽安然道:“據朝庭傳出來的訊息,天使已赴青州而去。”
抬眼看了看一臉平靜的陳矽,糜竺、陳矽二人淡淡地交換了幾個眼色,糜竺輕笑道:“若真如此,以竺之見,這糧亦是當借。”這就算是糜家的表態了。
“哦?子仲也說當借?”陶謙又奇怪了,平日裡這糜竺最是狡詐,任何會議他全都不主動言,沒想到今日倒是出乎意外了。
喝了口清酒,糜竺藉著喝酒的當兒又與曹豹有眼神交流了一翻後道:“自黃巾之亂以來,各州府內多禍亂強梁之輩,竺以為,若得一強援在外為盟友,二州相照應,豈不更好,更何況,以此時之青州,當仰我徐州鼻息而存,那方寧就譬如我掌中之襁褓,生死皆在我等一念之間。如此,此利不圖更待何時。”
“嗯,那曹家主之意下如何,這糧是當借不當借?”陶謙又轉而問起曹豹。
“我曹家沒意見,到時大人報個數字與我就行,該我曹家出多少,一分不少,哈哈……”說罷,又是咕嚕一聲,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那當與那方太寧多少糧草為好?”陶謙又問道。
“我看有萬石足矣。”彷彿是商量好了般,每次都是陳矽為代表回答。“只是這借糧確需俄延些時日才行。”
“這是為何?”眾人就覺得奇怪了,這借糧就借唄,答應了的事就痛痛快快的給就是了,幹啥還要拖泥帶水的俄延別人些時日。
卻見陳矽輕捻鬍鬚,高深莫測地笑道:“若不如此,怎顯得出我徐州借糧的重要呢。“
“嗯……”
“哦……”
“哈……”
三個不同的聲音,三個不同的人,卻是並沒有下文,這事也就這麼定了下來,四個人卻是行起酒令來,直至曹豹大醉,酒席才算結束。
牧府門外,目送曹豹遠去的身影,陳矽、糜竺二人相視一笑,各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