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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當是借糧為大。”
“借糧?”陶謙暗自驚訝,這陳矽好稱徐州第一才智之輩,當是了得,一語中的啊,與情報不差分毫,陶謙略一沉吟道:“那依漢喻之見,當如何。”
陳矽捻鬚輕笑道:“以矽之見,這糧當借。”
“哦?何解?”陶謙奇道,這徐州誰都知道他們陳家持重,不接交外族,此次竟然不假思索就借糧而去,當是奇事。
見陶謙凝問,陳矽解釋道:“一則,這方太守乃是奉旨剿匪,其糧秣不足,青州又與我州比鄰,與比鄰相借糧秣,若不借則朝庭上對府君會有微詞;二則,方太寧乃為民請戰,若府君不予糧草,於民心上大是不利;三者,道義上也說不過去,府君仁義之名可謂天下皆知,若是不與,與府君名望上也是多有受損”
“這……”聽陳矽這麼一說,陶謙又暗自思慮起來,其它什麼朝庭什麼的陶謙倒是不太放在心上,不是誇張地說,在這徐州一畝三分地裡,他陶謙敢打包票說,現如今這朝庭的威信還不如他這個州牧來的大,但對於名望之說,陶謙倒是看得比誰都重,名望這東西雖說看不見也摸不著,但確實是個不可或缺的東西。
“不借。”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喝道,眾人眼光一一看去,卻是那糜家的老二糜芳,只聽糜芳道:“府君大人,依未將看來,卻是不用借。“
“為何”陶謙又奇怪了,這大老粗也能有啥好想法,平日裡也沒見他有啥高招啊,抬眼看了眼同樣一臉疑惑的糜竺,陶謙反而更迷惑了,看來不是他那兄弟支的招,那這大老粗又是被誰給當槍使了呢?可是,看看再做的諸位,也沒見誰臉色不正常啊?難道真是這貨自各想的?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見陶謙一眼驚奇的樣子,糜芳不無得意道:“未將以為,方寧小兒奉旨討賊以來,其糧草不夠,當向朝庭要去,為何跑我徐州來,我徐州可不是它方寧小兒的糧倉,再則,兵法雲‘兵馬未動而糧草先行”為將者皆知這是最基本的道理,無糧草那還談什麼打仗,這方寧小兒少不更事,匆匆起兵,選的又是早春時分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知,臨到頭來,反向我們借糧,此等主帥者主戰必敗無疑,即是必敗無疑,何必還要浪費我家糧草。”環眼四顧,見到再做諸位仍是那般靜靜悄,一副我很受教並且很認真在聽的表情,糜芳心中不無得意到,看來,有的時候,這些耍文弄字的書生也不是一無是用,至少,今天這話,說將出來,讓糜芳感覺倍有面子。
糜芳繼續道:“再說了,那冀、兗、豫、揚四州當也不比我徐州窮,特別是那冀州之地,他方寧小兒為何不向那四州借去,偏生跑我徐州來。這不明擺著當我們老好人好說話嘛。”
“這……”陶謙又一次惘然起來。這大老粗,倒是誰告訴他這些歪道理的?這也太容易誤導人心了,還以為是啥了不得的見解,就這種理由,只要是智者,都不見得會去想出這麼蹩腳的理由出來。陶謙心裡暗自曬笑,但為上位者,當需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裝糊塗成了陶謙最好的掩飾辦法。
我不贊同,也不反對,誰也奈何不了我。誰讓我是主公呢。
下處,文武將官又有吵起來的趨勢,陶謙趕緊喊散會。
慢步走在去後院的走廊上,陶謙暗自冷笑,一群沒腦子的東西,真不知道那些武將們腦子裡裝地都是些什麼東西,難道都是便便不成?陶謙不無惡意地詛咒著,我怎麼會有一群這樣的屬下,就糜芳那種下十八流的蹩腳理論竟然也能得到在場大半以上的武將支援,這都什麼事啊!陶謙不無的有些無奈。
內室,陶謙安然地跪坐於錦墩上,正細細地品味著手中的清酒,這酒可是好東西,裡頭的養份可是十足十地大補啊,想著其它一些兒童不益的畫面,陶謙的心裡頭仍是一片火熱,做男人,就是好,特別是能主宰別人一切的男人。
“大人,陳大人求見。”老管家輕輕地走到陶謙面前,輕聲地向陶謙領告道。跟了陶謙三十多年的老管家,最是瞭解眼前的這位主人的心思和為人,陶謙是個好人,也是一個好官,這是毋庸置疑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你都可以當面稟報你的事,陶謙都不會去責備你半分,特別是對眼前這位如兄弟般服侍多年的老管家。
按常理來說,人到中年後,總是會有些走神,這個時候的陶謙正是思緒飄飛之時,但瞭解陶謙的老管家知道,陳大人的來訪一定是有要事的,陶謙需要知道。
收回那飄飛的思緒,陶謙有些懶散地揮了揮手,讓老管家把人給領了進來。
“大人”面對眼前這位老上司,陳矽總